大家轮流进行喊话,说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但俞高民还是无动于衷。并且,大家稍微有些接近的动作,他就出言警告,还做出一副准备跳楼的姿态,令大家既焦急又恼火,却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地形不利,楼下不能摆气垫)
王之轩一脸担忧地说:“这样下去不行啊,我担心老俞身体被冻麻木了,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怎么样办?”
“那就强行把他拽下来吧。”孟子涛说道。
一位警察说:“咱们离他这么远,而且他这么警觉,跑过去很可能来不及啊!”
孟子涛说:“如果让我来,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孟子涛这么说,只是不想把话说满,对他来说,除非特别倒霉,老天爷都想让俞高民去死,不然他还是能够把人拽下来的,而且现在俞高民的手脚肯定冻的麻木了,动作不便,成功拽下来的机率还会更高一些。
凭孟子涛的身份,警察们相信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大话,所以也都同意了孟子涛的提议。
王之轩觉得还是危险了一点:“还是再等等吧,他之所以不跳,应该还是想着儿子,等他儿子到了之后,他的注意力转移,小涛你再动手,怎么样?”
这样无疑更加保险一点,因此大家都表示了同意。
“对了,小俞还有多久才会来?”
“先前说是二十分钟左右就到,现在差不多应该快到了吧。”
王之轩向俞高民喊话道:“老俞,你在跳楼之前,总得想想你儿子吧,你跳楼了,别人肯定会议论你儿子不孝,虐待你,不然你为什么要跳楼呢?”
这番话,让俞高民的神色有了一些变化。
王之轩接着说:“小俞马上就过来……”
话刚说到这里,俞高民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倾,做出了跳楼的动作。
大家没料到俞高民会在这种情况下跳楼,好在孟子涛一直紧紧盯着俞高民,发现不对,立马跑了过去,等到阳台窗户前,俞高民整个人的身体已经在空中了。
孟子涛一把抓住了俞高民的后领口,用力一拉,把他给拉进了屋,这个时候下面才传来一阵惊叫之声。
大家连忙都拥上前,把俞高民拉到远离窗户的位置。
“爸,你怎么啦,为什么要跳楼啊!”这个时候,俞高民的儿子才姗姗来迟。
王之轩愤怒地说:“我们还想问你了,为什么你爸一听到我提起你,就跳楼了!”
“啊!”青年目瞪口呆,对着面如死灰的俞高民说道:“爸,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俞高民沙哑地说道:“不用你管!”
青年苦笑道:“我可是您儿子,您说我能不管吗?是,我平时确实不怎么回来,对您关心不够,可是让您搬到我那边去住,您又不愿意。您是不是想让我住这边,行,我今天就搬过来。”
俞高民还是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让大家都没辙了,就他这个样子,等回头肯定还是会跳楼的。
这时,孟子涛开口道:“老俞,你是不是肝区不舒服啊?”
俞高民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孟子涛还能看得出了这个来。
俞高民的神态证实了孟子涛的话,大家也都恍然大悟,看来俞高民确实是得病了,而且肯定是得了肝癌之类重病,不然他肯定不会轻生的。
“爸,您是怕花钱吗?您把我养这么大,我花钱给您治病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走,咱们现在就去医院!”青年拉着俞高民想要送他去医院。
俞高民也很倔强:“不,我不去!我得的是肝癌,这种毛病根本治不好的,浪费什么钱!”
孟子涛说道:“老俞,恕我直言,凭我的经验,你得的应该不是肝癌。”
王之轩帮忙解释了一下:症的。”
俞高民摇了摇头:“我做了b超和ct,医生都已经诊断为肝癌。”
孟子涛说:“能不能把报告给我看一下检查报告。”
俞高民也不是真正想死,所以他虽然对孟子涛有疑虑,但还是从口袋里把报告拿出来。
孟子涛接过报告,心里有些感慨,知道俞高民把报告随身带着,也是为了不让儿子陷入非议,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份报告很详细,而且还是打印稿,只见上面写着,患者半年来反复出现上腹隐痛,餐后有饱胀感,伴乏力、纳差、恶心,偶有低热。近1个月来感上述症状加重。查体:体温37.4c,血压100/60。巩膜无黄染,腹部平坦,剑突下偏右可触及一约5x3的包块,质硬,活动度差,表面不光滑,边界不清,轻度触痛。
b超:肝左叶前缘有一直径约5的低回声区,其后无回声改变。ct扫描该区呈低密度影。血白细胞100x109/l,中性粒细胞085,甲胎蛋白(af/l,肝功能正常……最后诊断为肝癌。
“奇怪!”
孟子涛心里嘀咕了一句,如果以报告中所说,应该是肝癌,但他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从“望闻问切”中的“望”来说,俞高民不像是得了肝癌的样子。
“老俞,能不能让我把个脉?”
俞高民没有反对,孟子涛找个地方给他把脉,从脉相来看,他可以肯定俞高民应该是没有得肝癌,但检查报告又是怎么回事呢?
于是,把完脉之后,孟子涛又打电话给温陵有过合作蒋教授,向他咨询是什么问题。
孟子涛打完电话走回去,对俞高民说道:“老俞,以我刚才诊断的情况来看,你应该不是得了肝癌……你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