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中孟达面对上将关羽之时,武阳之战也拉开序幕!
武阳,成都南面最后一道屏障,此时,有蜀中吴兰雷铜两人镇守,有兵马两万,校尉、良将数员...
武阳之南,沿江而下数里,便是被于谨攻下的南安,而此刻,于谨收编了吴懿溃兵,已是率军五万,再次跋山涉水,到了了武阳城外十数里…
五万大军的军势,根本瞒不住武阳蜀军,而面对于谨的这五万大军,吴兰雷铜二人虽有些紧张,却并不担忧,两万兵马守城,防住五万大军,这并非是很难的事,而即使最终会一直处于劣势,但也定可拖延许久时日…
“雷兄,你觉得咱们当如何做?!”吴兰眺望着远方,随口问雷铜道;
“坚守而已,还能如何?!”雷铜同样随口答着,但却又忽然转头看向吴兰,疑问道:“莫不是吴兄有败敌妙策?!”
“雷兄说笑了…!”吴兰连忙摇了摇手,推迟道:“哪有 什么妙策!…”
“咱们有两万大军在手,守住这武阳城,虽不简单,却也不难…!”吴兰言语间没有丝毫着急,只是扫视着这武阳的城墙上下,说道:“不过依吴某看来,此次楚军大势而来,雄兵五万,我等还是坚守城内为好!…”
“恩,也对…!”雷铜同样似懂非懂的点头道:“那既然如此,这南门便交由吴兄之手了,雷某带些兵去巡视其余三门…!”
“那就麻烦雷兄了!…”
……
秋高气爽,巴蜀之中依旧带着燥热,武阳城外不远…
“都督,此去武阳,当如何行事?!”蛮人沙摩柯迟疑问道:“可要末将再先锋先行探查一番?!末将此次定不会再出意外!…”
“恩…”于谨闻言,沉吟半响,思虑再三,方才说道:“不必!…”
“啊?!为何?”沙摩柯极为意外的问道。
“武阳守将,吴兰雷铜。两人往时不过副将,可见其能耐!…”
“且以往日时所闻,这两人并无多大作为,也并无多大能耐。咱们小心些便是!…”
“不过,却也不能大意,先锋就不必了,但探马斥候却不能少!”
“沙摩柯听令!…”于谨说着,忽然下令道;
“末将在!”
“本将命你多带几队探马。小心仔细探查下武阳城四面的布防情况…!”
“喏!”
“哼哼..!刘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莫不是以为两员小将,便能拦得住老夫!…”于谨望着远处的武阳城,不屑道。
“都督所言甚是...!”
…
“情况如何?!”
夜半之时,于谨中军大帐之内,此时的楚军,距离武阳城,已是只不过数里…
“想必吴兰雷铜两人,在南门布下过半重兵,而其余三门只有数千。可对?!”于谨还未等沙摩柯汇报,便先揣测道。
“都督英明!…”沙摩柯一听,顿时道:“正如都督所言,武阳南门有大批蜀军,由吴兰镇守,其余三门有雷铜来回巡视!…”
“都督莫不是要绕路他处,攻取其余三门?!”
“不…!”于谨闻言,顿时摇头道:“就算绕道转攻它门,蜀军同样来得及调兵遣将,如此不过无意义之举!”
“那都督的意思是?”
“武阳不过两万兵马。各门守城兵马并不多,”于谨细细说道:“故,老夫欲分兵未围城!…”
“于实听令!”
“在!”
“老夫命你率军五千,赶往北门!”
“于翼。老夫令你同样率兵五千,赶至东门,于礼,你率兵五千,至西门!…”
“你等三人(于谨子),赶到之后。围住三门,或攻,或围而不攻,虚实结合,先以疲敌之计,扰乱对方!…”
“之后,在等我将令!”于谨不断的连续下令道。
“喏!…”
“沙摩柯听令!”
“末将在!”
“老夫命你同样率兵马五千,于南门下叫阵!但却只围不攻,待我将令!…”于谨又是下令道。
“喏!…”
“于智,你让人时刻注意武阳城内蜀军的变化,一旦有所变动,即刻汇报与我…!”
“喏!”
…
如是三日,午后时分...
武阳城内,吴兰雷铜二人已是忙得晕头转向,不知如何是好:’先是东城西城受了攻击,雷铜初始并未在意,只是根据战况,添了兵马,主持战事;’
然而不久,竟然连北门也出现楚军,而后断断续续,连续供词数次,如此一来,雷铜可谓忙得不可开交,但即使如此,雷铜依旧没有多少重视,因为在他看来,弃南城门而分兵攻取他处,乃是极其浪费兵力的行为,因此他对于谨甚至有些蔑视,只觉得名不副实…
于此同时,南门的吴兰却是心中疑惑:’楚军派兵攻打某这南门,却又分兵攻打其余三门,如此岂非多此一举?!…’
‘我是否要分兵相助它门…!’吴兰忽的有些迟疑:’不行..不行...若是楚军之后又猛攻这南门我可如何是好!…’
吴兰的疑神疑鬼,似乎救了他,但下一刻,却又似乎害了他...
第四日,除南门以外,其余三门的楚军开始发了狠似得攻城,冲车、火矢、箭楼,如蝗虫般攻去,兵马本就不多的 三门,在这一刻,更显危机...
而原先的疲兵、虚实之策似乎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三门的守兵只在雷铜一人,无法分身他顾的情况下,防守愈加衰落…
吴兰雷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