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在僻静的角落里,他对九婴慎重地说道。
九婴的眼里也有着惊惧,她也意识到这个‘末光’有些不对劲,她压低声音说道:“实验的后半程都是我接手的,他根本不知道手术方式是以将那管液体注入的方式。”
“而且末光根本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们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读出焦虑。
现在病床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们还是把那管东西的后果想的太轻了。”
“也许那东西的破坏力,将会远超我们的想象。”九婴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悔恨。
“好歹我们有了防备。”白芥也只能如此说。
九婴的目光朝着实验室的方向看去:“是吗?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可并非如此。”
他们忧心忡忡的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