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虽然无辜被堵的半天没有话说,但是凌霜却不是一个好性子的人,护短至极她,可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更管不了你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的。
“你口口声声说都是因为我哥云墨,才会落的今天的地步,真是可笑之极,就算是当年因为我哥寒毒发作,让所有人都误会了你,那你为什么在我哥醒来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将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如果你不是自己还有另外的私心,会参与到这种谋朝篡位中去吗?”
凌霜毫不客气的话,让李宏筹眼角直跳,却因为身体的疼痛起不来,拿面前这个面生的女人,丝毫办法都没有。
只能逞口舌之快的李宏筹,一脸怒意的看着沉默的云墨,和咄咄逼人的凌霜,身为皇家子弟的他,怎么也接受不了这种打脸的行径,直着脖子对着凌霜怒吼:“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贱民,李云墨你就这点能耐了吗?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我又何必落的个被皇祖父和父王两人厌弃的地步,我今天走到这一步,也全都是被你逼的。”
云墨看他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肮脏样子,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当初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我一直以为我们两个年龄相近,又都是男孩子,所以应该可以玩的来,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将我寒毒发作后的事情隐瞒下来,要是知道你是因为我旧疾复发才会被皇祖父申斥,我定然不会让你不明不白的的蒙受此等冤屈的。宏哥,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还在怪我,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先起来让御医来看看吧。”
云墨说着,就上前弯下身来,想将人扶起来。
哪知李宏筹却丝毫不领情的挥手,将云墨伸出的手打落了下来.
“少说风凉话,我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你少拿那幅怜悯的样子看着爷,爷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原谅你。”
原本就觉得李宏筹虽然可怜了些。但是因为不会做人,而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有些自缚脚步的关系,凌霜还想着等会看能不能给这人求求情,哪知这竟是个荤素不禁的。当场就炸了毛。
“你以为你谁啊?谁非得求的你的原谅啊,是,我哥当初寒毒发作的时候,你被冤枉了,心里不痛快,想着报复有情可原,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多少机会可以让你把事情解释清楚,可是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有想要解释吗?自己想要伴着可怜的样子,让人家同情你。原谅你,怜悯你,我呸,你要是真的可怜今天就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哥他重情义,并不代表就是一个可以被你耍的团团转的傻子,你以为今天被揭穿了真面目,扯出多年前的冤屈,就能够蒙混过关了,想的到美。哼,谋逆之罪要是这么容易就放过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脑子刚刚好使一点的李宏筹,被凌霜像是机关枪似的一阵吼,愣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究竟在说什么。
云墨看了眼凌霜。心里是即为她对自己的关心而高兴,又为了她的脑洞打开而感到头疼不已。
只能在凌霜脑洞成为黑洞之前,传音打断她:“妹子,你想多了,宏哥除了遇事喜欢闷不吭声之外,不会有那么多的心眼的。”
听到云墨突如其来的传音后,凌霜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和倒在地上跟个傻瓜似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李宏筹无语望天。
顺便给自己老哥传音问道:“你确定你们两个有血缘关系?他不是被报错的孩子?”
云墨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神游天外的李宏筹,心里也十分想要知道,当年成王叔叔是不是把他堂哥给扔了,养大了个胎盘,越想越觉得他们两个基因天差地别的云墨,看着李宏筹的目光也就越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从神游中被云墨那异样的目光惊醒的李宏筹,回过头来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是看着一个个居高临下的身影,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跟云墨两个大眼瞪小眼。
被凌霜忘到脑后的凌风,刚端着给凌霜准备好的吃食走到德圣殿的大殿外,就撞上了慌慌张张带着禁卫军赶来的侍画。
“出什么事了?”凌风看着他们匆匆忙忙绕过自己,向着后面院子冲去的身影,心里一紧,连忙将最后的一名禁卫给抓到了面前。
能够在德圣殿外当值的自然是有眼色的,那人见到拉住自己的人,是这几天被太子殿下允许进出德圣殿的那位郑王义女的师兄,赶紧把德圣殿后殿又刺客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也不看凌风的脸色,赶紧向着后殿奔去,就怕晚了错失立功的机会。(亲,去的再早你也是木有机会立功的~)
凌风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禁卫军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将手中的托盘随手交给了站在身边带路的太监,抬脚就向着禁卫军离开的方向冲了过去。
赶到后殿的禁卫军看着四敞八开的后殿大门,和倒在地上不知道已经神游到什么地方去的前成王世子,正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一阵风撩起他们的衣角,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到刚才还被他们绕过去的那位郑王义女的师兄,竟然已经站在了郑王嫡子的身边。
“师妹,你没有事吧?”凌风一路飞奔而来刚站稳脚跟,就拉着凌霜的手,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从身后传来熟悉的风啸声,凌霜就知道自己那跟牛皮糖似的师兄已经过来了,只能无奈的对着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