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苏军感到费解的是,德军的坦克似乎撤得有些远了,为了不被苏军轻易的击穿,他们竟然已经和前沿的步兵完全脱离了,这种站位在他们看来实在有些可笑,因为这就是明摆着给他们制造逐个击破的机会。
不过由于刚才吃了****的亏,这次苏军也不敢太急于推进了,而是借着坦克的掩护,缓缓地向前推进。不过既然是来到了这种距离上,而且还是以静止攻击移动,文森特他们的坦克自然是占据了相当大的优势。没一会,就有好几辆坦克已经报废在了原地,而且一些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也受到了波及。
但是由于阵地后面的火力实在是有些缺乏,冲过去的坦克毕竟还是多数,而在躲在坦克后面的步兵也都跃跃欲试,准备跟德军士兵在贴身的距离一较高下了。
可是,他们算盘再一次打空了,本来躲在坦克后面的士兵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侧面突然冒出了几个身影,端着一些泛着金属光泽的管子,冲他们喷出了滚滚火焰……
“哇啊啊啊啊!”这一下实在是来的太突然了,几乎所有的苏军士兵都没有准备,完全被这股烈焰所笼罩,而这些并不只是简单地火焰,而是燃烧着的粘性燃料,这些燃料一旦是粘在了人身上或是坦克的装甲上面,就会死死地附着在其的表面,直至燃烧殆尽。所以,不管那些士兵如何在地上滚动,也是没法扑灭身上的火焰的。一时间,苏军战士的惨叫声都快要超过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了。
而这些藏匿了许久的喷火兵,是这次作战的第三道陷阱,不过和之前的两道不同,这完全是步兵么自己的主意。由于火焰pēn_shè器这种东西的射程不是很远,在这种阵地战,尤其还是防御战之中的体现不是很充分。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其的危险性实在是有些过大了,如果使用火焰pēn_shè器的士兵所携带的燃料罐被击中的话,在这不算宽广的战壕之中,倒霉的肯定不只是喷火兵一个人而已,所以贸然使用这种武器的话,很可能会导致得不偿失的结果。不过其作为一种大杀器,要是不充分利用一下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思来想去,一些勇不畏死的士兵在私下里议论完之后,自告奋勇的向着他们的小队长做了请示——他们藏身在几个事先巧妙设置好的掩体之中,然后在第一道和第二道陷阱实施完毕之后,等待苏军冲上来的那一刻,从侧面对他们进行袭击,这样一来的成功自然是相当大了。
这些掩体其实并不难弄,汉斯在关于如何设置这些掩体的讨论中还给予了很多有用的意见,不过他本人对这种作战方式还是极为抵触的,因为在他看来,这几个喷火兵的藏身之处就算设置的再好,充其量也就是能在初期将敌人蒙混过去。而当道他们真正开火之后,想要全身而退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对于抱有这个疑虑的汉斯,文森特却是让他不要去想那么多,毕竟打仗这件事是不可能不死人的。虽说用少量的牺牲换来大多数人的平安这一点是否真的正确还有待商榷,但是目前事态是拿下这场战斗,如果连胜利都不存在,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谈论那些lún_lǐ上的问题?
而且,既然那些士兵准备身先士卒的去完成这些任务,他们这些躲在后面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拦他们呢?或许那些在他们看来是好意的话,放在那些战士的身上,就是一些带有不信任感和对精神上轻视的言语了。
在听完文森特这么说之后,汉斯的心里是好受了一点,但是他又同时在想,如果是特洛德来指挥这边的战斗,他会同意这样的战术吗?如果他不同意,他会去怎么劝说这些战士?还有,他到时候又会用什么战术来代替这个看起来相当实用的方法呢?对于这些,他的心中没有答案……
“呼~!呼呼~呼~~!”火焰接连不断的pēn_shè而出,虽然使用火焰pēn_shè器的只有区区三个士兵而已,但是却在一时间之内压的苏军好几十人的不敢抬头。
不过这毕竟还是突袭,失去了最开始的出其不意感之后,这些士兵虽然还有火焰来阻挡近距离的敌人,但是对于远距离的敌人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铛!”就在这三个勇猛的德军战士猛烈的对苏军进行压制的时候,一发子弹从不远处的一把莫辛-纳甘的子弹直接击穿了其的钢盔,在眉心区域留下了一个暗红色的窟窿。而这个士兵,在这个同时,也双眼瞪大,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壕沟之中。
不过呢,就这三个战士的遭遇来说,能被一枪爆头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了。在第一个人中弹倒下后不久,另外一个人紧跟着被敌人打中了自己的肩膀,不过强大弹头的穿透力却直接打穿了其的肩膀,硬生生的顶在了他身后背着的燃料罐上面。虽然燃料罐本身经过防弹处理,不过对于这种来自只有一百米左右距离的射击,这薄薄的钢板是在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伴随着一声脆响,燃料罐被瞬间引爆,而这个德军士兵,也葬身在了自己的火海之中,其痛苦的嚎叫声,在苏德双方的战士听来,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
而最后一个人,虽然没有第二个人那样的霉运,不过却也接连被两发枪弹命中,直接丧失了战斗能力。而趁此机会,附近一直被其压制,满腹怒火和仇恨的苏军士兵么立刻一拥而上,拿着格式枪械冲到了他的壕沟前面,然后围着里面那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