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彬的言语打击,陈近南微微一晒,并不放在眼里,不过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就像一场考试,参考答案都知道了,还会输给别人么?
陈近南也不废话,第二个对联的题目是:‘寂寞寒窗空守寡’这一副对联难就难在要凑够七个相同偏旁的字词,而且还得语意通顺,照应上联的平仄押韵,实在难得。
相传,有一富孀旁居朋友家中,时有形单影孤之叹,遂出一妙联征婚,愿以万贯家财随嫁。其联云:“寄寓客家,寂寞寒窗空守寡。”一时无人应对。一天,忽然来了一游方和尚,身着敝衲,形容丑陋。那和尚提笔便写下下联应对:“倘修仙佛,休偕佳偶但依僧。”众人一看,对仗工整,妙语双关,于是齐声称妙。那富孀见后大窘。再看那和尚时,口念“阿弥陀佛”,飘然而去。
给陈近南的自然不是这一个对联,只见陈近南大手一挥,一行七个字跃然于纸上:
“俊俏佳人伴伶仃”
“嘶!”
“厉害!”
“这家伙居然真的对上来了!”
众人纷纷惊讶地大叫到,一人抢了上来,将宣纸上的字迹一一念出:
“俊俏佳人伴伶仃!”
“绝对呀!”客店老板一拍大腿叫到。
“此联不仅对仗工整,平仄押韵,更难得的是暗合上联之意,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绝对呀!”众人纷纷赞叹道。
“这不可能!”姜彬尖叫道,连忙将纸张拿了过去,半响才呆呆的一屁股做到在地上。
众人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众人又不是傻子,自然大多数已经明白了,这家伙刚刚多半便是见人家对联对得好,想把这功劳揽到自己身上,可用这样的法子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便像是杀人夺诗的宋之问,虽然诗才不错,但因人品低劣,将自己那写出‘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侄子刘希夷害死。屡遭鄙视,曾经向武则天自荐枕席,却因人品低劣,而且还有口臭而被加以拒绝。
众人那一句句鄙视的目光有如穿心利箭一般刺透了姜彬的内心,他突然感受到了这一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你一定是抄袭的,是不是?大家快看,这是他抄袭的!”姜彬嘶哑的大叫到,再没有了刚刚的风度翩翩,宛若一个弃妇,宛若一条疯狗在地上**。
再也没有人相信他的话,人们纷纷避开他,所有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你们这些混蛋,居然敢这样,居然敢这样看着我。”姜彬在心里怒吼道。
“我一定要将你们狠狠的踩到脚下,狠狠的羞辱一百遍……一百遍!”
“你们这群小人,趋炎附势的小人,混蛋,卑鄙小人!”
姜彬宛若一条受伤的独狼一般,眼神幽深而又怨毒,他通红这眼睛,宛若疯狗一般,人人避之不及,再没有人与之为伍。所有人都抛弃了他。
“对!我还有一丝希望,最难,最难的第三联,我就不信,我就不信他可以将第三联对上来。”姜彬升起了一丝希望,他死死地盯着陈近南的背影,宛若噬人的毒蛇。
“我一定要你死!一定要你死!”
对于姜彬那要吃人的目光,陈近南自然有所察觉,不过陈近南却不屑理会,不过是一个垂死挣扎的臭虫而已。
他取过最后一张纸,将最后一个答案写了出来:
第三联的题目是:
“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陈近南大笔一挥,力透纸背,一行黑漆漆的大字跃然于纸上:
“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妙!实在是太妙了!”客店老板赞叹道。
“绝对呀,真是绝对!”一名书生仰天长叹,捶胸顿足,热泪滚滚而出,颇有一股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气势。
“老天呀!你这是要我死么?”姜彬惶恐的感叹道、
一名书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抄过字迹,一把攥起,扔在姜彬脸上,一口浓痰吐在他的脸上,怒吼道:
“我羞于与你为伍,我要回家思过!”
“正是!小人,我要与你画地绝交!”
“小人!你还要等什么,怎么还不废了你这双招子!”
姜彬一屁股做到地上,眼中闪过绝望的神色,这一刻,他忽然升起一阵不甘,想当初,他可是杨州第一才子,人人赞颂,到哪里不是座上宾,人人对自己都是奉承,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他看了李裕一眼,又看了陈近南一眼,忽然尖叫起来:
“我知道了,你们,你们是一伙的。对不对?们早就商量好了,一个出对子,一个答对子,专门来坑害我。对不对,对不对?”
“到现在还想污蔑别人,真是我可救药了!”众人纷纷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冷冰冰的眼神让姜彬一阵发寒。
李裕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猜对了,可惜现在这家伙的信用已经破产了,而且这话,恐怕这家伙都不信,现在不过是胡乱攀咬罢了。
姜彬心中暴怒,恨不得此时有一把长剑,把这些看自己笑话的家伙硬着头皮叫到:
“怎么?敢做还不敢承认吗?我出一个对联,有本事你对上,我立马废了这一双招子!听好了,我的对联是‘嗯嘛呢叭咪吽!’怎么样,震惊了吧!绝望了吧!哇哈哈哈——”
姜彬疯狂地大叫到,眼睛里闪现出疯狂之色。
“呿(qu)呢(ni)吗(e)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