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确实是热~辣~辣的美女,但是比起俺家的袁梦和安安,甚至小~姨子青凤,差得档次不是一星半点,那简直就是满汉全席和路边小吃的区别。所以我正义凛然地拒绝了她的赤果果的勾引。
不料这娘们热情一上来,就像夏日的发烧,很难消退。在行为上更像个不知疲倦的蝴蝶,你挥挥手,她转个圈儿又回来了,让人烦不胜烦。
曾求助于袁梦和安安,这两败家娘们居然嬉笑不已,说什么“你就从了人家就是”!气得我扬长而去。
我知道她们这是拿这个女人检验一下我对她们的忠诚度,我才不会上当呢!今天必须来一个了断。
心中拿定主意,脚下的步子就走得快了。
船上的医务室就在vip客房楼层的下面,乘电梯很快的。
当我推开医务室的铁门,鼻子里立刻嗅到了浓重的薰衣草的香味儿,心中不禁暗叹,果然又是她!
我本来多少还抱着一点的幻想,此时立刻幻灭了。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走进去。
四十多岁的郑医师是学术派的二杆子医师,几乎没有任何临床经验,只是厚厚地近视镜和两百斤的体重,给人一种踏实的错觉。
他对苏菲.玛索从技术上讲已经全然沉底沦陷,只恨自己运气不好,船上来了一个病秧子,有时他还情不自禁的感慨什么“厚颜薄命”,让我哭笑不得。从此也能够看出,此人不但医术上欠缺,情商方面视乎也嫌不够。
束手无策情况下,他故技重施,每次都拿我当挡箭牌。不料却正中某人下怀。
我一进门,憨厚的郑医师眼睛仿佛见了救星,但是神情却恰恰相反,板着脸训斥道,“整日介胡跑乱串,有时间读点医书不好吗?还好人家苏菲小姐脾气好,不然那里有你实践的机会!”
死胖子,你怎么不改行当演员去,保证是个影帝级的!我在心里鄙视,但是嘴上还是要奉承,“是是是,学生受教了!”
“苏菲小姐,其实您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小毛病,用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偶感小恙’呵呵,”郑医师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腕表,忽然吃惊地说,“不好,我三~点钟约了程女士,您看……哦,谢谢,谢谢,苏菲小姐您真通情达理,不过您放心,我这个徒弟虽然顽劣了一点,但是医术上深得我的真传,为您瞧病,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差池。”
苏菲小姐怨妇一般看了我一眼,幽幽地一语双关的说,“要是他有心,我的病怕是早就好了!”
这么赤果果地调情听得我浑身直打寒战,不过郑医师却阴毒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小心地陪笑道,“这次不会了,我定让他给你看好,呵呵……”
说着他笨拙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严肃地歪了歪头,示意我跟他出去一趟。
出了医务室,郑医师回身陪笑道,“苏菲小姐,请稍等!我帮您敲打敲打他!”说着他轻轻地将铁门带上。
转过身,这货立刻李鬼变李逵蛮横地不可一世,指着我的鼻子低声骂道,“你小子想整我是不是?”
“从何说起呀?”我迷茫地说。
“是不是嫌我给你的三千块太少了,”郑医师火冒三丈,自顾自地说,“嫌少你讲出来,我给你涨一点就是了,没必要这么玩我呀,大哥!”
“你误会了,……”
“停,”郑医师举起他胖胖地小手,挡在我面前,指缝里夹着几张纸币,“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帮我搞定她,算我欠你个人情,以后工资翻倍,这是你的辛苦钱,以后还有好处!”
“没问题!”我惊喜伸手去抢他手里的钱,不料他灵活地一闪,躲开我的手,一副过来人的长者面孔教训道,“年轻人,看其体魄强壮,床~上功夫定然了得,卖些力气,这等好事不是每个人都有,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她嫌我太胖,哪有你的份儿!珍惜点吧。”说着他将手里的钱往我的口袋里一塞,背起手扬长而去。
我目目瞪口呆地目送他庞大的身影离去,不禁暗叹自己走眼矣,人不可貌相,此人城府极深呀!
长叹一声,我把钱从上衣口袋掏出来,一数,一千大洋,丰厚得紧呀!
我一边把钱塞进钱包,一边叹息,自己越混越不济,难不成还得当一回牛郎不成?
我感叹着,一边拉开医务室的铁门,一边心中想着怎么打发苏菲走,额头却倏然顶到一根冰冷坚硬的金属管,不禁抬眼一看,只见自己正被一只无声手枪指着,我一惊之下,下意识地就举起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