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受伤的瑶匪,他一斧将将一位铁血会士兵的左手砍断但同时的,旁边的铁血会士兵端着枪,两把刺刀刺在瑶匪的身上,破开他的棉甲,一直捅入他的心口去。瑶匪跪了下来,双目无神地看了看天空,然后慢慢死去。
还有那瑶匪头目,他对上的是韩亮与姓吴的军士,瑶匪头目手中的明朝仿制的日本长刀向着韩亮劈了过了,韩亮用死去的铁血会士兵的燧发枪刺刀也同时往瑶匪头目扎去。
不过瑶匪头目他的日本长刀却是被姓吴的军士,的红缨枪架住,那瑶匪头目的日本长刀滑到韩亮的左臂上,而韩亮的刺刀己是从他的腹部直刺进去。那瑶匪头目发出一阵狂吼,要举起日本长刀只是觉得全身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就跪了下来。
韩亮也喘着气,姓吴的军士再补一枪刺向胸口,瑶匪头目死的不能在死了。
战斗短暂而残酷,韩亮看向竹屋下面的战场,地上到处是鲜血与尸体,敌我双方都有。铁血会士兵十一个,先后有三人阵亡,二个受了重伤,韩亮受了轻伤。余下的身上无事。
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姓金的班长忽然大哭起来:“二娃子,三德子和狗子都死了,我怎么跟他母亲讲啊!”
这时,瘫坐在地上的铁血会士兵,听到竹屋里还有声响,立马把燧发枪端起,韩亮也紧张过头。
”不要开枪,我出来!“一个女孩的声音从竹屋里传出来。韩亮和他的铁血会士兵都是一愣,这里居然会有女子。
”吱呀,“竹屋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出来一位颤颤兢兢的美女,葱葱玉指殷桃小嘴,柳叶一般的眉毛微微拱起来,如同初一的月牙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似是有勾人心魄的魔力,顿时韩亮整个都傻愣愣得,不由自主的放下燧发枪,韩亮读过几年私塾在铁血会的士兵中也是有身份的人韩亮不由自主地念道:“香腮染赤,耳坠明珠直摇曳。云鬓浸墨,头插凤钗似翱翔。春葱玉指如兰花,三寸金莲似元宝。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
姓吴的军士的愣愣的,一会看向韩亮一会看向竹屋回廊的美女,铁血会的士兵,收了枪,姓金的班长走过来拍了拍姓吴的军士肩,”走吧!韩头就喜欢这一口,我们去打扫战场!我估计我们今天晚上回不去深井营了,赶紧捡点树枝过来。“
姓金的班长,又叫三个士兵往军寨的山谷里面搜索前进,过了一会儿,那三个士兵的一个兵急匆匆的跑到姓金的班长身边,喘着气,”报告,有,有情况。“
原来,这里的瑶人是来收取逃难汉人的保护费的,谁知碰到了韩亮这队尖兵,葬身于废弃的军寨之中。
姓金的班长站在军寨石墙上,正看向通向山里的山道,二房山是罗定西山的一座山脉,西山的泷水流经二房山,西山里的大大小小溪流和泉水汇聚而成,蜿蜒出山,在西山曲折流淌,灌溉着这片肥沃的土地泷水二房山十多里之外,经过泷水县的一片田野向东拐了一个大弯,汇入西江。
在二房山南麓军寨,姓金的班长登高才发现,这里的泷水河水离山口仅仅五六里,通过军寨往山里走,他们白绕了一圈从军寨的后门进入。
虽然山路难走,被覆盖杂草灌木遮掩,姓金的班长一看,这里就是通往西山的要道。跨过军寨的吊桥,泷水在军寨前流过,过了桥一条部分损毁的山道,山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可容独轮车通过。
两个铁血会的士兵在桥上端着燧发枪,正焦急的等待姓金的班长到来,他们正拦着一两百人的逃难人群,刚才那个士兵告诉他,百姓主要来自泷水县下往南的五个村子,以马,于,吴,郑着四姓为主。
这时候,韩亮也走了过来,姓金的班长见到韩亮就笑着说:”那位汉人女子,是干什么得?”
韩亮瞥了他一眼,丧气的说:“破鞋,破鞋,泷水县的破鞋,问那么多干什么?我还是知道的,战斗任务期间,不许谈情说爱。走,我们下去。”
一分钟之后,站在吊桥旁边的韩亮连说带比划,将此行的意图告知了泷水县南乡的三位村老,韩亮说完后,长舒了口气道:“三位老人家,放心吧,现在官兵到了泷水县了,你们明天可以回家了!现在我们回军寨。“
雷廉参将邵广义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人,和朱千户同时到泷水县城,就带了一天就被备道张国奉老爷子赶了出来,带领1500多人的雷廉营到了二房山以西旗山。
雷廉参将邵广义今天早上从旗山出发,直到傍晚才赶到二房山山口处,朱千户深井营营外。雷廉参将邵广义举眼看时,只见深井营的兵士虽然有限,却是旌旗严肃,壁垒整齐,一派的军容,倒也十分雄壮。
雷廉参将邵广义看了,暗暗赞叹。正看时,忽见营门里面飞出一马步兵,赶上前来,喝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在这里窥探?”
雷廉参将邵广义举眼看时,却好那个深井营总旗头目,就是在西江朱千户的船上时的人,便叫着他的名字道:“疯马总旗,你还认识我不认识?”那头目听了,便走近前来,细细的认了一认道一躬身一抱拳:“原来是邵大人,到这里来有什么公干?我好去去通报我家大人。”
雷廉参将邵广义道:“我有公事来和朱游击商量,烦你进去通报一声。”
疯马听了道:“请参将大人在营门外面等一会儿,待我进去禀了朱大人,再来请参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