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蛊,是江若宁一出生,她就下令给种进去的,她下令掐死江若宁,便是想永远确保慕容琅的平安。慕容琅一出生便有祖病心疾。谢氏想让他平安活着,而唯的法子就是种换命蛊。施下换命蛊后,江若宁没有存在的意义。只要她死,等同是代慕容琅死了,那么慕容琅便可一世平安、一世荣华。
谢婉君颤抖着身子,“子宁这些日子心疾加重,是因为……换命蛊没了……”她脑海里掠过当年法师说过的话“容王妃。身中换命蛊的人。人可以先死,但不能让换命蛊先死,否则命术反噬。被换命的人会受到加倍处罚……”
她如今太晦气了,被夺位分,成为不妻不妾的妇人,成为这京城贵妇圈的笑话;还有慕容琅。越来越与她本意背驰,她说什么在他看来都是不对的;更令她担心的是慕容琅的心疾频频发作。只得几月的时间,却把过去十多年的发病次数都超过了。
这一切,不是偶然。
而是换命蛊死了。
难道,从江若宁身中女王蛊之时。换命蛊就被女王蛊给吃了。
她隐约听那法师说过“换命蛊最大的克星是异类女王蛊,女王蛊性情极其霸道,容不得任何异类同时存在于同一身躯之类。她会将对方吞食……”
那么,换命蛊被女王蛊吞食之后。谢婉君母子的命运翻盘,这就是命术的反噬。
谢婉君越不敢细想,反噬的命术,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你越是挣扎,就越是会沉沦其间,江若宁是最大的获益者,她因早前身中换命蛊,一旦命术命转,她会吸走谢氏的、慕容琅乃至是慕容植一家的好运,她吸走数年好运集于一身,又怎会不是万千宠爱于一生。
如果……
江若宁死了。
她们一家的晦运就该到头。
谢婉君微眯着双眼,“本妃先告辞,来年正月十五酉时前,本妃若看不到谢千语,你这一生都休想知道她的身世秘密。”
“谢氏,你早不是王妃。”
谢婉君原想拿捏江若宁,再看对方着急的模样,可现在她却气得不轻,她不能没有慕容琅,一个失了娘家的依仗,一个再没了儿子的女人,又该怎样活下去。
子宁,她的儿子,近来心疾频发,不是因为受到了打击、刺激,而是命术的反噬。
他们所有人都会是这命术里的一环,先是她被罚、再是子宁失去世子位、又有慕容植被降爵位……
一桩一桩,命术已开始反噬。
谢婉君失魂落魄地出了百味居,早前吃入肚的东西一阵翻腾,她“呜哇”一声转身蹲在路边,不由得一阵大吐。
她恶心,她难受,连江若宁点的美食都不能享用。
她们是敌人!
对江若宁来说,谢婉君是个陌路,她站在窗前,静默地看着谢氏。
不知何时,小马与焦泰山等人已进了雅间。
“泰山,谢氏说她不是我的亲娘,我的存在就是替慕容琅保命,代慕容琅受心疾之苦,我曾以为自己与慕容琅一样都有心疾,原来那是因为换命蛊在作怪……”
现代的她,便是因她在驾车路上心疾发作殒命的。明明过去二十年,几次体检都未发现有心疾,却在大三时候被发现有隐形心疾,实在太奇怪了,而对她的心疾,就连医学专家都无法解释。
江若宁定定地看着窗外,久久移不开视线,“我的亲娘不是谢氏,那她是什么人?一个拥有名器琵琶,一个拥有漂亮珍珠衫的女人,她定是非富即贵,可是……她为何被谢氏所困?”
早前,他们虽在隔壁,可谢婉君与江若宁的话,以焦泰山的武功,她听到了,且还听得异常的清楚。
小马早前想不明白,天底下怎会有掐死亲女,又抛弃亲女的亲娘,现在才明白了:谢氏根本不是江若宁的亲娘。但她美丽的五官,又证实着她应该是慕容植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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