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宁心头涌起一丝敬佩,谁说皇家无真情,瞧瞧容王,还真是痴情的好男人。就算妻子犯了过,也能欣然接受,还能维护妻子。
谢婉君的神色里掠过一丝是笃定,江若宁以为是眼花。再定睛细瞧时,却又是她眼里的感动,眸光里有水雾升腾,如果不是丈夫护着,她今日的货还真是撞大了。
江若宁明明瞧见谢婉君笃定的神情。那是不惧,就像她知道,容王是站在她那边的,而容王更会为她求情。谢婉君凭什么这么笃定容王会护她?
真是太奇怪了?
难不成,谢婉君对容王的理解,已经达到如此了解她自己一般?
她可不相信。
江若宁总觉得有什么秘密,是旁人所不知道的。
敏王跺着脚,指着容王大叫:“没出息的东西!我们是谁?是皇族、是亲王,妻妾成群怎了?那是我们该享的齐人之福。她若是个贤惠有德的,我与皇兄自不拦你。可你看看她的嘴脸,虚伪、奸诈、狠毒,更害你至今子嗣单薄,虽有一子还是个病秧……”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谢婉君这是犯了大忌。
不许容王纳妾,还没给容王留个健康的后嗣。
这样的妇人,要来何用。
谢婉君愤然大喝:“慕容棣,不许骂我儿,不许你骂他。”
骂她可以,但不能骂她的儿子慕容琅。
敏王急了。还不让人说话了,他偏说:“慕容琅就是个病秧子,世人皆知,他还是托了你的福才是这般。你明知不能生出健康儿子,何不早早安排二哥娶侧妃、纳妾,也不至害他至今膝下唯子宁一个儿子?”
谢婉君紧握着拳头,她最忌讳的便是有人说她的我子是病儿。
慕容琅怎了?
她的儿子是世间最好的。
“子宁怎了?我们夫妻虽只子宁一个,比你十个儿子都强。我儿子才华横溢,容貌俊朗。孝顺又懂事,不像你的世子,流恋暗楼,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敏王被谢婉君顶了回来,脸色越发难看了。
居然说他十个儿子都比不过她一个病秧子儿子?
敏王立时更恼了,“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家瑾儿怎了?他比你儿子健康,我的孙子也是健健康康的……”
慕容琅就是谢婉君的逆鳞,此刻反驳道:“健康是健康,却不学无术,丢尽脸面……”
皇帝实在不明白,自己的二弟年轻时容貌俊美无双,才华比仙,怎的就被这个女人给迷住了,到了今日,二弟竟然还对她百般呵护。
容王大喝一声:“婉言,你还不嫌乱吗,给本王闭嘴!”
谢婉君那如斗战雄鸡的模样立时耷拉了下来,嘴里低声道:“是他先说子宁的。”
还以为是容王惧内,可事实并非如此,容王不发威便罢,一发威,容王妃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乖乖地听他的话。
容王道:“子宁有心疾,众所周知,还怕自家人说,总比那背后骂人的强,何况这是本王的亲弟弟,他也是护我才会如此。你是嫂嫂,就不能礼让几分,怎能与他对骂?成何体统?”
谢婉君还真不敢惹容王,就算她做错了事,被所有人厌弃,他还是那个始终疼她、敬她的人,即便皇帝要他纳妾生子,他也不同意,有夫如此,她谢婉言一生也算是值了。
容王道:“三弟莫与你二嫂计较,她这是气昏头了。”
敏王抬了一下手,到底是自家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还说是谢家嫡女,真没个规矩,本王要在府里,我说一,谁敢说二。二哥真是好家教,任着她到皇宫撒野不说,还敢顶撞大哥。”
容王深深一拜,额头磕在地上,“请皇兄恕罪!臣弟回家罚她闭门修心,必不让她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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