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价?”江若宁迟疑到,这种玩乐还打折,“不是说下次我来玩免费?我们家管得紧,家里实在很难凑银子。这几****想出八种玩法,下次我来时,许就是十种,能不能免费?美人姐姐,你瞧我又吃得不多,吃食要求不高,我就是喜欢看那个……咳,给我个免费,到时候我免费提供技术。”
大东家听到紫纱美人的禀报时,汗滴滴的,这都是些什么事?会玩的,居然反复只那个动作。这爱看的竟比会玩的还精通,来的时候是个不懂的黄毛小子,离开时,竟成了个中高手,还是宗师级别,能发明新动作。
紫纱美人道:“属下统计了一下,因最近四日得顾公子指点,姑娘们人人都多赚了银子,尤其是顾公子亲手指点,又面授耳提了五位姑娘,人人都赚了近百万两银子,照着规矩每人都交了七十万两。主子,你看……是不是破例给他免费,属下瞧着,他是落下了个怪癖。这名门公子有几个没怪癖的?”
包括她的主子,就有怪癖。
他格外喜欢调新人,同时还喜欢yòu_nǚ。
这京城之地,什么怪嗜好的人都有。
大东家微微沉吟:“这世间什么人都有,他既有这方面的天赋,就给他个免费。本王赏他,是因借着他的建议能让本王赚更多的银子。”
“是。”
大东家令取了个免费令牌,“天之第五号贵宾牌,赏她吧,叮嘱她,这是给她本人的,借阅或给他人无效。”
紫纱美人笑着接过,谢过主子赏赐,又道:“再过一会儿就要送贵宾离开了。”
“让姑娘们都沐浴更衣好好补觉,今晚又要来一批新贵宾。”
紫纱美人应声“是”。
依旧是小巷里的马车,依旧上车就蒙眼,江若宁继续开始数数,数到多少过了一座桥,数到多少拐了一道弯……
中途,换了一辆马车。
到晌午时分,方才离开了昔日的那片林子前。
和上次一次,在这里不用再蒙眼了。
江若宁拿出管事送她的金贵宾牌。
池焘跳了起来,大叫道:“你这金贵宾牌从哪儿来的?”
江若宁翻转过来,“是我的。”
慕容瑁眼睛闪亮,“大东家赠你的?”
拥有这个牌,就是贵宾时原嘉宾,不用付玩资,还可以随时光临,甚至连预约都免了。
“我发明了八个新动作,姑娘服侍公子们用上了,个个都得了厚赏。大东家夸我帮他赚银子,这是他赠我,为此,大东家和管事大力欢迎我下次再去。本公子往后玩乐,全部免费,管吃管喝管玩还受姑娘们欢迎。”
什么?
她一个姑娘得了个这样的金牌,还是免费的!
还让不让人活了?
慕容瑁心里惊骇:这什么世道?她一个姑娘玩转暗楼,玩得比他们都好,还给发明什么动作……
江若宁竟有这等本事,姑娘逛暗楼,竟还玩出了花样,玩成了成了终身免费贵宾。他想到服侍自己的美人便有三个动作是新的,早前不明白,原来这都是江若宁发明出来。
这个凤歌……学坏了!
回头皇上会不会找他算账?
池焘、马志坚一脸羡慕地看着江若宁。
同样的是玩,人家可以受欢迎,还不用花钱。
都是人,怎的就这么不同。
马志坚一脸讨好,“顾贤弟,你又不碰美人,要不将这个借给我玩。”
池焘道:“你借了也无用,她是在大东家那儿挂了名号,这五号就是特指她顾逊,旁人去了就会被当成冒名顶替的骗子。”
江若宁得意的哈哈直乐。
慕容琅蹙着眉头,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江若宁道:“瑁表哥、琅世子,羡慕、嫉妒恨吧?想我顾逊怎么如此聪明,才华横溢?玩着玩着,都能玩出不一样的水准?我顾逊是百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还能得姑娘们欢迎、喜爱,哈哈……你们说说,我顾逊怎么就这等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