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紫色禁海,四戮法皇,西极冥府,冥王哈迪斯,南方风暴眼,帝晦,北方狂兽禁夜神,镇守大陆四极的四皇?”,
叶然略看了一眼黄金斗士宫方青鸟送来的信件。
她送来的除了摆在桌上用锦布包着的礼盒外还有他手里的这封信件以及用文件袋装好的几页文书,叶然本不待看,但十长老对这些文书却很是重视。
“四皇镇守之地是支撑封天禁的四个极点,鲜血石碑的源点,”,
看到这里叶然眉头不禁一蹙,道:“十长老,这是当真吗?”,
十长老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万年前异界之门打开时造成了诸神黄昏的末日灾难,月族不得不倾全族之力布下封天禁,当时覆巢之下,出力的自然不止月族一族,还有免遭遇难的诸多强族,不过当时月族布下的封天禁本就留有出入口,否则后来你的先祖们又怎能进入异界?”,
叶然点了点头。
十长老道:“对于异界强敌的态度,你的先祖们与其他诸族截然不同,月族认为无论怎样的结界都只能避得一时,我们的这个世界和那个拥有黑瀑残阳的世界不可能永远隔绝,因而进入异界,为早晚会到来的大战做准备,并在布下封天禁时留有后路”,
“但其余诸族并不认同,盖关于时空为何物没人知晓,只要用禁制将异界通往羊角大陆的入口彻底封闭,隔着茫茫时空的两个世界想要再次打通谈何容易?即便日后当真有不得不面对异界的一天也要尽力拖延”,
“他们不管死后洪水滔天,但必要保有生之年可以高枕无忧,所以其后诸多强族百般寻找彻底封闭封天禁的方法”,
“只是当他们寻找时却发现更为严重的问题,你的先祖们为了施展封天禁动用羊角大陆东南西北的四块界碑,使得东南西北四极点的空间变得无比脆弱,一旦被异界发现便可以用强大的力量强行制造缺口,再次进入这个世界”,
“四块界碑?”,
叶然道:“您说的是鲜血石碑?”,
十长老点了点头:“那本是大陆护界石碑,蕴藏着这片土地的巍巍雄力”,
叶然不解道:“四块护界石碑既然被先祖用来布下封天禁,那又怎么会变成鲜血石碑,出现在伊波邪地?”,
十长老叹了口气,道:“大陆的护界石碑原本是倚天巨石,你先祖取来的时候每一块都有近三百丈之巨,要布下封天禁就需把这四块护界石碑炼制成一块,否则无法堵上异界通往大陆的门”,
“将四块炼制成一块千二百丈的巨碑后还剩下一些边料,你的先祖见这些石料质地坚硬,能汲取地气,又兼在四极多年,本神便身负浩瀚雄力,实在是难得一见的材质,于是将这些边料炼制成四块石碑,将月族的所有功法都刻在石碑上,以血祭练,作为传世之用,为历代月族君王所拥有”,
叶然一怔:“您是说这石碑上刻录的是我月族的功法?”,
十长老点了点头,道:“不错”,
叶然道:“可这石碑上的文字我一个也看不懂”,
十长老道:“恩主,您并没有学习过月族的古文字,自然看不懂”,
“不过即便看不懂也没关系,您先祖留下的不是寻常需要苦修的功法,而是记忆传承的一种功法,经过这么多年的祭练,这石碑已经与您的骨血相连”,
叶然微一颔首,难怪当初将这石碑给予了宫紫月后待自己复生之时便又归于自己体内,而宫紫月体内只剩一些残留的力量。
不仅如此,她自始至终也没能真正使用过鲜血石碑。
他又叹了口气道:“可惜了,若是早一些了解这些或许对我的修行大有裨益,但此时我月族的九转天辰,灼月狂息和十灭枪决我都已尽知,现在这鲜血石碑于我已经是鸡肋了”,
十长老摇了摇头:“这鲜血石碑在你先祖的祭练之下已是与哭坟血甲,大破灭之枪一般的神器,怎会有鸡肋一说?恩主您只是一直没有将这四块石碑放在心上,故而无法发挥出它的力量”,
叶然苦笑道:“当初我在伊波邪地初得石碑时心中狂喜,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神物,谁知竟连魔族的爪牙魔子石梵也能破了这石碑的防御,其后又便苦练枪法,不再将石碑放在心上,在对敌时也很少想起”,
“谁知不久前猎杀蝗人时,危机关头这石碑再次浮现,防御之力远胜从前,连我也大吃一惊”,
十长老道:“这石碑早已是介于虚实之间的神物,也是月族历代君王伴生之物,君王的力量强一分石碑的力量就强三分,恩主,这四块石碑可要好生使用”,
叶然道:“那是自然....对了,您还没说这四块石碑既是历代君王之物,又是如何遗落在伊波邪地的”,
十长老脸上流露出悲色,端起茶杯苦涩地抿了一口,叶然忽然想起什么,皱眉道:“难道说.....”,
十长老点头道:“恩主,是因为安息之战”,
“这四块石碑是月族君王之物,一只以虚态存于君王体内,除了我族,外人对这四块石碑知之甚少,安息一战食尸鬼,恶灵和月族....三族几乎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倒是我们在庇护下得以苟活”,
“那时的大长老与族人一同安葬月族英灵,在安息之地,死去的君王身侧找到这凝成实体的鲜血石碑”,
“君王死时身披哭坟血甲,倚枪站立而亡,我族深感悲怆,对魔族深感痛恨,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