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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商厦二楼,战时指挥部内一片安静。
这场核爆的威力有些令人失望,除了初期传来的冲击波令四周的玻璃幕墙略微摇晃,更为强烈的反应却迟迟未能出现。守在西北面的那一整列战术盾牌都白白浪费了,而从生化分队临时调来的两台探测仪,那指针更是连动都没动过。
可五十几公里外的海面上,那怪异的蘑菇云仍然明显,三枚nx16型核弹头顺利于指定地点引爆,那是每个都看在眼里的事实。
“会不会过了保质期?”目瞪口呆的雅吉拍着贾德森的肩膀。他现在已经把中校视为自己命中注定最好的朋友,搭起话来也相当随意。
“什么保质期?”贾德森的反应稍微慢了点,而且他对雅吉的表达方式可能也不大习惯。
“那三个大爆竹,”雅吉拿手比划了一下,看那动作就好像他在比划的是个法式面包棍,“有没有可能是里面装的火药受潮了?你也知道,这刚下了一晚上的雨,如果你们看仓库的小兵忘记替它们盖上防雨布,那也是有可能的。”
“你当我们是和你们一样的杂牌军吗?”中校怒了,“这真是岂有此理,谁听说过核弹还会受潮?”
“你别急呀,正因为我不懂,所以才请教你嘛。”雅吉连忙躲了开,生怕贾德森挥胳膊那下碰到自己的伤口。他这时终于注意到所有人都是张死人脸,应该还处于紧张状态,明显不大适合开玩笑。
“那么你呢,你有什么看法?”雅吉又凑到了丁香身旁。她是雅吉在这间大房子里的另外一个熟人,虽然彼此的印象都不算良好,可至少她是个懂行的,而且性格估计也该好过那暴躁的中校。
丁香根本没理他。
倒是丁香旁边的那位拎着空酒杯的老干部心慈面软,主动答了一句:“我们还得再观察观察,如果监控设备一直没有发现,那么我们就可以断定,他们都死了,同归于尽了。”
在老家伙说出这番话时,雅吉发觉那飞机场缩了一下肩膀。整间大厦的冷气早就关了,这里潮湿闷热,她没来由地打什么寒颤?
雅吉正想再涎着脸再去取笑两句,一旁忽然骚动了起来。
“是他!他还活着!!”
“奇迹,这一定是奇迹!”
“那摩托竟然也能动,究竟发生了什么?”
监视器旁,士兵们均面面相觑,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可画面很清晰,也不存在任何干扰,不必切换到最大的那台电视,他们仍可以看得清楚,正是那位在十几分钟前绝尘而去的年轻小伙子,此刻又杀了回来!
鼓掌声响了起来,紧接着,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也响了起来!
得救了,幸存了!这场莫名的灾难终于过去,再不会有同袍化为一堆焦骨,也再没有强悍的凶魔为祸古城!
士兵们在拥抱跳跃中击掌相庆,对着电视屏幕忘情高呼。他们甚至忘记了,就在七八个小时之前,那驾车飞奔的青年,还被他们称为敌人,称为该死的亡命之徒,而此刻,他已经成为了第35机动师,乃至整个拉吧特城的救星。
“嘿,我叫雅吉,是那家伙最好的朋友。”身为吴鸣的同伴,雅吉得到了最多的庆贺。他明显得意忘形了,狂乱地挥动着手臂,就连身上的伤情都被他弃之不顾:“而那家伙也有个名字,他不叫谁谁谁,而是叫吴鸣,也是我雅吉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们不清楚我们的名字该怎么拼写,可以随时来问我,我是乐于和军方配合的;我一贯如此。”
周围的狂乱并没有惊扰到丁香,她仍然静静地站在原地,双手捧在胸口,专注地盯着屏幕。她想要观察得更加彻底,看看他有没有受伤,是否安然无恙,破烂的胸襟那里挂着的一点暗红,是不是凝结的血块?
老何塞似乎最先看清了那东西,笑着点了点头,从裤兜里掏出了同一型号的古董,只不过那颜色却是银灰色的。他按下了按键,滴滴嗒嗒的声响中,一串数字从屏幕上闪过。
手机拔通了,但对方却没有接听,从监视屏幕上的画面来看,他可能没办法腾出手来,因为那怪摩托跑得实在太快了,快得好像就要飞起来了。
老何塞可以原谅小家伙的无礼,时间还有,报个平安也不必急在一时,而且等他回到这里时,估计他可能一两天都没办法闭上嘴,因为这里需要他解释的内情实在是太多了。
欢乐的气氛仍在攀升,每个人都手舞足蹈,兴奋得无法自制。
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一个高大而漆黑的影子闯了进来!
“你!”
门边的士兵瞬间举起了磁枪,可扳机未及扣下,半空已然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
“啊……”
痛苦的惨呼只维持了不足一秒,那士兵便化为一具焦黑的骨架,倒散于地。
这一回,在场的数百士兵都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真容:头部那漆黑的鳞甲已经裂开,那略带透明的、白色的虫脸,那12根足有拇指粗细的、蠕动着的触手,那边缘如匕首般锋利、左右分为四瓣的口器,那双被怒意填充、闪动着凶光的复眼,还有那顺着额角粘稠地流下的暗绿色血液……尽数毫无遮掩地显现在众人面前。
他在四下里打量着,像刚刚爬出地狱的恶魔,急需找到信徒的献祭,以便填饱那饥饿万年的肚子。
士兵们都被惊呆了,被吓住了,头脑一片空白。
但那本能般的自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