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桥乃是一座石房,房内有石窝、石灶、石碗、石盆、石床、石凳,里面很是宽阔。边上那修竹根根挺立,间杂了点点梅花,又有烟霞照耀,祥瑞蒸熏,更坐实刘雨燕与陈飞翔两人心中猜测的念头,只因两人互有提防之意,俱都隐了不说。
再走了几步,却是一眼看到了尽头,刘雨燕心中有些疑惑,面上便带了出来,她瞥见陈飞翔面上不解,当即遮掩道:“那****落在这其中,却是瞧见了不少东西,不知今日为何没有见到?”她心中暗道一句却是这么个地方不巧带了别人发现,还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却免了一场口舌。
陈飞翔不知她心中想法,想到那金剪刀书,面上强自镇定起来,随意道:“不过是凑巧发现,若是无事,退了也罢。”他此时已是巴不得刘雨燕速速离开,独留下他一人好再去看看那中间的石碣,以证实那几个字却不是他眼花。
两人心中都各有盘算,却听见身后哗啦啦一阵水响,俱吃了一惊,一起朝桥上走去,这才看见原本以为无人的地方,冒出两个才见过的人,刘雨燕一下便恼了起来。只是她装惯了,此时说话也没什么气势,倒衬得李环儿镇定自如。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悄悄跟着我们?”
李环儿手中折扇刷得打开,没好气地撇了刘雨燕一眼,道:“你又值得小爷费什么心思了,这里本就是我发现的地方,给你个机会站着已经不错了。”
听了李环儿这话,刘雨燕开始琢磨不定,她是瞧这处地方乃是在一卷瀑布之后,真真像她所知道的某部神书中的描述,自然怀疑是孙大圣的发迹之地,可是那石桥及石桥之后的地方是都像极了书中所言,偏少了那块最重要的石碣。
李环儿两人若是跟在自己身后进来的。那只能说明他们也只是偶然发现此地,若是另寻了途径进来,那便是说此地有疑不是什么单纯地方,说不好她自己开始的怀疑没有错。
陈飞翔眼睛眨了眨。他和刘雨燕不同,他瞧见了那块石碣,石碣上真真刻了四个大字“金剪刀书”乃是上清宗祖师的不传之密,这东西才是真正的宝贝,只要不曾被别人看出。他定是不会说出来,宝物本就通灵,既选中了他,他也不会刻意逃开。
李环儿这么嚣张,将刘雨燕和陈飞翔两人噎得说不出话来,她见那两人都若有所思,给冬青飞了个眼色,大模大样地走在前头,直接迈上那石桥,也和刘雨燕陈飞翔两人一样。直接朝里面走去。李环儿摆着架子在里面转来转去,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她心里知道有些不对,却琢磨不出来。
李环儿看了看立在边上嘴角挂了一抹嘲笑的刘雨燕,口中嘲讽道:“这破地方还以为能有什么好东西,偏聚了四个人也没发现问题,还真是无用。”她是故意想拉刘雨燕的仇恨,这女人一开始还好,后来不知道怎么对她态度大变,总要收拾一番。
刘雨燕见李环儿也没寻出什么东西。心中已是高兴起来,她虽有八成把握这处是大圣的发迹之地,却也不会傻傻地透出口风,引来许多人与她相争。这么想着,刘雨燕看向周围的目光更加热切起来,心中起了将所有东西收进储物空间内的心思。
她这心思一起,便试着将桌上石碗朝储物空间内丢去,可是想了半天,那东西居然纹丝不动。她一时来了脾气,又换了边上石盆,仍是没有装进去,她又捡了别的东西一一试了过去,见一样都不能装,心头开始清明起来。
不管此处是什么地方,却不是她所能猜测的了,这摆在面上的东西,难怪还都存着,感情是因为别人取不走啊。这时将贪念隐了,刘雨燕这双厉眼便发现了不少东西。她居然是小瞧了陈飞翔,原以为这厮修炼上清四剑多年,脾气也练得古板守旧,却没想到人家看着老实,实瞒了不少东西,比如现在他显然是摸着了这洞天福地中的一点窍门,却没有点出分毫。
李环儿冷眼看了半天刘雨燕,见到对方脸色变幻莫测,也不出声,静静等她想转过来,又猛不丁说道:“这里的东西看着实在不错,还真想拿一件回去,只是ròu_tǐ凡胎,想拿也拿不了什么。”她早就看出了异样,这处地方乃是藏在瀑布之后,若是一般的场所,早有山中各种生物前来捣乱,东西也留不下来,到底这水瀑可以跃之时,难保时间一长不会有人发现,刘雨燕可不就是第一时间找到地方的吗?
得了李环儿这句提醒,刘雨燕果然又走了上前,试着拿那些东西,偏巧以她筑基修士的身体和力气,也无法搬动那些东西半点分毫,倒是在其他人面前献了回丑。
李环儿顾不上再说刘雨燕什么,刚刚这女人去搬动那石碗时,她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只是灵光一闪而过,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
陈飞翔到底经的事多些,还是在场唯一的男士,他此刻得李环儿提醒,已经开始注意到这些石制东西了,这一看之下,却叫他吃了一惊,果然此处是有大来历的,这些简单的东西,居然搭成了一个小型的两仪阵,不动洞中之物还好,一动之下,只怕几人要陷在阵中。陈飞翔的想法才刚刚划过,这后果却已经看见了,只是一个眨眼,周围烟霞四起,众人已是陷入了阵中。
李环儿回头看了冬青一眼,觉得她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心中没有多想,笑嘻嘻看了刘雨燕又道:“你还真是事情多啊,这一会功夫就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