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登仙大会时间的临近,登仙镇上迎来了一波人潮,大部分都是十岁之下的小孩子,带着纯洁的目光向往的心情四处打量着心中的圣地。模却是只有他一人?
“哥哥,你确定能参加这登仙大会吗?”不是楚天瑶不放心,实在是她也打听了下,上清宗多是剑修,而剑修战力虽高,但若要筑基还是很难的。筑基便是奠定道基,就像盖房子一般,这便是修行人的基础,身为一个筑基法修,跑来参加上清宗的登仙大会,能不让人奇怪吗?
楚云深无奈地扯开她的手,拍了拍衣袖,道:“上清宗又不全是剑修,也是有法修的,而且就算是筑基了,我同样也能学剑,你担心什么啊。”
“别把我当白痴了,上清宗的法修手段能比得上清微派、太乙教、东华派吗,我当然知道上清宗有法修,可是你都筑基了,再转岂不是对自己......”说到后面,看着楚云深一脸郑重,她又有些说不下去了,罢了罢了,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云深抬手在女孩眼角轻轻一拭,手指隐约感觉到一片滑腻,他深深地看了看楚天瑶,没有再说什么。
夏荷此时十分不好受,浑身发热,眼皮沉重,鼻子痒的厉害,她猫在柴房里,脚也不能伸直,手也不能抬起,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中顿时一片冰凉。
那日在华山,她将楚天瑶推下了论剑峰,心中十分舒畅,赵散人给她衣服穿给她饭吃给她地方住,还教她读书习字,甚至还教她简单的吐纳心法。亩静?
可是好景不长,那天晚上。楚天瑶和那个李南歌去了赵散人的密室,她本来也想悄悄跟去,可是想到赵散人千叮万嘱说是千万不能进去,这才退回房静等消息。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师父消失不见,那两个人又来援兵的局面。夏荷便偷偷跑了,到底赵散人对她还是大方的,有了那些年当乞丐的经历,她在外面流浪也能保全自己。
没想到好容易得了消息上了华山,却看见那个夺了自己一切的仇人,夏荷实在忍不下心中的恨意,本想趁那人下山的时候推她一把,却不想那人上了论剑峰,还看着论剑峰出神,这真是老天给自己报仇的机会。岂能不抓住。
可是当她回身下山时,却看见一个飞奔而去的身影,情知事情被发现了,她只能放弃自己进华山的打算,又开始流落街头。好在街上消息多,又给她听到这次昆仑山内的消息,一路跟了些人乞讨到此,自己却不小心受了寒,只能躲在这狭小的地方,难道老天真不愿自己修行吗?
长孙平接过楚天瑶手中的册子。他很是感激,胡宇阳虽说每日里对自己十分不客气,可是那也是想监督自己修炼,他也说了。妹妹天资极高,若是修行不知道比他快多少倍,现在将自己带到昆仑,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报仇的机会。
是的,长孙平其实不太在乎长孙安这个妹妹,只是因为他娘的临终所托。这才浪子回头,为了妹妹扒心扒肺,可惜还没落个好,现在人家既然有个好归宿,自己自然也该做自己的事,只希望能够早点筑基,早点去长安城夺回自家的东西。
柳安平和柳菲经人推荐,使了大价钱搭上了来昆仑的马车,山神庙的事柳安平做的不干净,放跑了楚天瑶,也放跑了黄胜朱宏,知道他们是要上华山修行的,他们没办法也只能另寻门路,强忍了店小二鄙视的目光,柳安平得了个换灵珠的地点,吩咐妹妹安心等候,便出门了。
柳菲其实不太清楚那天发生了什么,可是她是单纯不是傻,也知道自己哥哥是起了坏心思,本不想和哥哥长途跋涉来昆仑的,到底被他用那些腾云驾雾、翻江倒海的场面吸引了注意,也想试试那凌驾众生的滋味。
大牛和铁柱本在吃饭,聊得高兴时被刘雨燕叫住了,他们不解地看向这位漂亮的大姐姐。
“小朋友你们是来参加登仙大会的吗?”大牛原以为这姐姐有什么事,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这么傻的问题,他看了眼铁柱,不高兴地点了点头。
刘雨燕扫过了那一片孩子,灵根最好的就是这两个了,她一心想在入门后多拉几个帮手,便想先和他们套套近乎,到底还是孩子呢。
“外面有个卖糖葫芦的,我问你几个问题,若是答得好,便给你买糖葫芦吃怎么样?”刘雨燕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可是啥都不做平白送人糖葫芦吃也不太好,只怕人家要防备的。
大牛和铁柱听见糖葫芦,嘴角立时湿润起来,两人三两口扒完碗中的饭,一脸期待地看着刘雨燕。
长孙安被狠狠丢在地上,黑袍女朝后面的雍容女子使了个眼色径直离去,李兜儿看了眼地上犹自挣扎的女子,解了腰带,轻轻一抖,便化成了一条长鞭,她对着长孙安边上重重抽了几鞭子,见把她吓得哭了起来,这才哈哈大笑。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吗?”李兜儿想了半天当初师父是怎么对自己的,依样对着长孙安画了葫芦。长孙安畏惧地看着她手中的长鞭,飞快地点了点头。
“趴下,把屁股翘起来,学狗叫。”李兜儿觉得这个最简单,便先念了出来,看了看长孙安愕然的眼神,她没好气地对着她抽了一鞭子,果然崭新的衣服与娇嫩的肌肤被划破,露出一道血痕。长孙安不敢怠慢,马上趴了下去,可是半天都没张嘴。
李兜儿自然知道她心里怎么想,懒得说话,对着长孙安又是一鞭子,听见她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