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不到做饭的时间,钟子琪招呼赵正安:“我们去山上,把小鸡放好。”
赵正安立马乖乖的把小鸡放到椅子上,然后欢快的随着媳妇出门。
钟子琪想上山砍些树枝把养鸡用的篱笆弄好,以免哪天再忙乎忘了。山里的树枝由于潮湿并不好砍,钟子琪试了几下,手就磨得生疼,最后被心疼媳妇的赵正安接过去。
看着虎虎生威的某人,钟子琪安慰自己,自己这是小哥儿的身子,没有力气很正常,只要咱有一颗爷们的心就够了。
钟子琪也不愿意赵正安太过辛苦,索性围绕周围的树木开始捡树枝,只是捡着捡着,速度就慢了下来,钟子琪的注意力被满山的果树吸引了,熟透的果实散落可地,不时有鸟儿落到那啄一口。
钟子琪对着满山的资源很是眼热,如果利用好那都是白花花的银钱。那么水果能干什么呢?
一、可以做水果罐头。
二、做成果干或果酱。
三、就是酿酒。
前两个钟子琪不看好,市场太小,闲暇时做零嘴挣个小钱还行,若是想挣大钱还是后者比较靠谱,大泽国并没有果酒,都是高浓度白酒,酒精最低的就是米酒,所以钟子琪还是比较看好这块的市场。
只是这酒不是个短时间的活,从酿到成最低需要一个月,更别论如果想让酒更加香醇就得更加长些时间,所以中间的间隔他还是得另想一个活计。
两人弄够了树枝,一人背着一大捆步履艰难的回家。趁着天还没黑,赶紧把篱笆围上,考虑到以后鸡长大,篱笆围的宽一些高些防止鸡飞出来。
忙忙乎乎做完,太阳早已经下山了,天色由明亮转为灰白。
“好了,你去歇会吧,饿了吧?我去做饭。”钟子琪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让赵正安去休息。
赵正安也擦了擦脸上的汗,听话的去休息。
钟子琪进厨房洗了把脸才开始做晚饭,今天在镇上买了一条鲫鱼,好像貌似从来到这里就没吃过鱼呢,因为他对于海产品这类东西并不热衷,可有可无,要不是今天遇到,他都可能一直这样忘下去。
装了盆水,钟子琪仔仔细细的把鱼洗了一遍,他做鱼最讨厌的就是刮鱼鳞收拾里面的内脏了,如果能省就省,所以买鱼的时候他多给一文钱让卖鱼的大叔给收拾好了。
把鱼洗干净,用刀在两面切了几刀放到一旁,把葱、姜、红辣椒洗净切成丝。
灶里放柴禾,点燃。
锅中倒入一大勺油烧热,把鲫鱼下锅煎至两面都成金黄色,盛出来。
锅中再加入一勺油,爆香葱、姜、大蒜、红辣椒。再加入两勺骨头汤,精盐、白糖、胡椒粉、酱油、米醋、米酒煮开,加入水淀粉调匀,最后一步出锅把汁淋在鱼上,一盘酸辣鱼就做成了。
早上的米饭还剩下不少,放锅里趁着热乎气闷了闷,左右天气热吃凉的也挺好。
趁这会儿,钟子琪又绊了个黄瓜,一个柿子拌糖。冷面的生意做不了了,菜就剩下了,正好他家没菜,又不想去王翠花家摘,就都留下自家吃。
饭菜上桌,赵正安明显对酸辣鱼情有独钟,鱼这东西比肉还贵,虽然清水镇靠水,海鲜比较多,但是价格却还是居高不下,这一条鱼没个□□文钱都买不下来。普通人家不会舍得钱去买一条鱼的,况且鱼还不好做,一般人做不出这味道,就放弃了,还不如买两斤肉来的实惠,况且如果山上或者哪里有条河的话,他们想吃就可以去捞。
赵家一年大概吃鱼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次,赵正安不说之前,就说他傻了以后饭都吃不饱,肉更难吃上一块,就别说鱼了,他以行动表示他很爱吃。
钟子琪见此,不得不考虑以后隔三差五得买一条,给他解解馋,只是这挑食的毛病可惯不得,自从家里经常吃肉后,钟子琪就发现赵正安只挑肉吃,素菜都被无视了,无奈他只好监督他。光吃肉营养不均衡。
夹了一筷子黄瓜给赵正安,钟子琪叮嘱道:“小心,别扎到。”
“嗯嗯”赵正安胡乱的点头。
凤阳城,一座豪华的大房子内,一个身材精瘦,头发花白的男人恭恭敬敬的把一个中年男人送出门。然后脸色阴沉的回到屋里,把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杯全部扫落在地。
门口踏进来的一只脚顿了一下,然后一张长的略显妖媚的哥儿笑盈盈的进来:“老爷,这是谁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啊。”
以往每次都殷勤的男人这次没再凑过来,而是脸色阴沉的看着他:“告诉你那弟弟,给我收敛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什么东西!出了什么事别来找我。”
妖媚的哥儿脸色一僵,一丝惶恐从眼里闪过。
男人懒得理他,他这个小姨太太平时做的事情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外头都传他很喜欢这个姨太太,他冷笑,要不是看在他有张好看的脸,他早把他弃了,原来一直觉挺有自知之明的,现在看来一样是个花瓶,倒是张家那个哥儿挺不错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哪天选个好日子把人赶紧抬回来。
第二天,钟子琪把昨晚贪黑写下来的两张菜方揣好,和赵正安进镇里。金盛早已经等候多时了,依然是昨天的单间,钟子琪也不废话,把那两个菜方拿出来推给金盛。
一个三杯鸡,一个香酥蟹掌,后面这道菜是钟子琪根据酒楼的情况写的,酒楼里有一半做的是海鲜,他写一个海鲜方正对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