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炙缓缓的吐了一口浊气,真是他娘的爽,快速增长的实力,让他有些成瘾了。
丁春秋吸过之后,他的实力稳稳的到了先天三重,真是火线提升呀,难怪那个任我行喜欢用残缺的吸星大法,吸人呀,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烟暝大剑出鞘,剑光一闪,就将丁春秋的人头割下,然后用丁春枪。
一个口哨响起。
雕鸣声大作,巨型金鹏飞旋而下,落在地面,对着太叔炙亲昵的叫了两声。
太叔炙微微一笑,拍了怕它的羽翼,这家伙体形可真大呀。
丁春秋一死,那些徒子徒孙,见到这个人如此厉害,一招解决丁春秋,而且还有如此巨大,双翼展开有二十多丈的巨型神鸟,不禁高呼:“仙人在上,法力无边,请您老人家收我们为徒吧。”
太叔炙听着这些人喊着恶心的话,目光一瞪,透出冷然:“都给我滚,否则杀无赦!”
一股强烈的杀气在空气中蔓延,那些正在高呼仙人在上,法力无边的丁春秋的徒子徒孙们,全都打了冷颤,立刻作鸟兽散。
太叔炙眼神看向正走一旁偷偷溜走的穿着紫衣的少女,冷冷道:“阿紫,你要到哪里去?”
那少女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缓缓转身,她美貌俏丽,雪白的容颜,全身紫衫,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精灵之气,娇小玲珑,双目灵动有神,秀眉星目,肤色白净,五官精致,相貌绝美。
少女眼神有些不自然,有些嘟嘟囔囔的道:“你怎么知道我叫阿紫?”
她见到太叔炙有些害怕,她自然知道丁春秋是何许人也,武功有多么高。可是在此人手上连一招都接不下来,可以见得这个人武功有多么深不可测。
而且此人一眼就将她认出来,好像本来就知道她一样。她左想右想对这个人的映象,记忆里根本没有。她反复思索,自己应该没有得罪他吧。
“我怎么知道你叫阿紫?”太叔炙微微一笑:“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语气轻叹。似是在诉说什么故事一般。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阿紫,这个女孩子性格虽然乖张狠毒,但是有一个特点就是非常的痴情,对乔峰痴情的,最后一同赴死,可叹。
“你……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阿紫绝美的脸上充满了惊诧,这句话一直是她的秘密,这句话一直镶在一片锁片之上,贴身佩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知道是师父带大,只是最近她的师父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对她动手动脚,心中有些害怕。
太叔炙看着阿紫惊诧的目光,心中微微一动,轻声说道:“你的后背是不是有个段字?”
阿紫更加惊诧起来,一副见鬼的表情,身躯猛然缩了缩:“哈,你是不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偷看我。枉你是武林前辈,这么下作。”她满脸狐疑,一副看着sè_láng的表情。
太叔炙哑然失笑,对面的阿紫典型的小姑娘。不过此女内心狠毒,却是一等一的,哂笑道:“谁看过你洗澡了,胸都没涨好,估计也不好看。我是来告诉你一句话的,你父亲是大理皇帝段正淳。你母亲是阮星竹,而我则是你父亲麾下太子太师,也就是你哥哥段誉的师父,你还有几个姐姐。若是想找你亲生父母,不防去一趟大理,或者去信阳西北小镜湖方竹林,探个究竟。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身形一纵,来到了金鹏的背上,大手抚摸着金鹏的脑袋:“走吧!”
金鹏长鸣一声,羽翼扇动,一飞冲天,朝着南方而去。
阿紫看着消失天际的金鹏和太叔炙,一阵发愣。
我有父母?我爹爹是大理皇帝段正淳?
我娘亲是阮星竹?
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的阿紫突然被这消息给弄蒙了。
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这个从天而降,一招将师父杀死,又腾空而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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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之后。
擂鼓山。
太叔炙走在其中,穿过一大片树林,此地环境优雅,确实比较适合隐居,难怪无崖子会在这里,金鹏已经被他送回了灵宠系统,这么大一个鸟兽,在这个世界恐怕再继续下去,就会惊动世间了。
他行走不到半个时辰,豁然开朗,进入了一个小峡谷,那里绿茵匆匆,有一排木屋,没有任何窗门,在木屋前面的空地上,摆放着一个大棋盘,上面纵横交错,犹如珍珑一般,想必就是珍珑棋局了。
在珍珑棋局一旁有一个干瘦的老头,正在那里苦思冥想,在为破解珍珑棋局而努力着。
太叔炙提着丁春秋的脑袋,一步一步走来,样子很悠闲,一点都不像是来办事情的。
他走到那个干瘦的老头身边,细细打量,淡淡的道:“想必阁下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了吧。”
听到太叔炙的声音,苏星河缓缓抬头,浑浊的声音打量着他,见他面容俊逸,身形修长,背着大剑,气质洒脱,不由得点点头,随手一指那珍珑棋局,示意他下棋。
太叔炙微微一笑,便将丁春秋的头颅放到一边,淡淡的血腥味散发出来,苏星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意的晒的人头,目光微微一缩,便隐了下去,见太叔炙在珍珑棋局旁边做了下来,一副准备下棋的样子,便不再多问。
他的手微微一伸,示意太叔炙先走。
太叔炙虽然看过天龙八部,知道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方法,不过他并不想按照原来的路数走,他要凭自己的弈棋之术,来堂堂正正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