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楼再也撑不住先天高手的摧残,轰隆隆的倒塌,强劲的冲击波将观战的人群肉吹得七零八落,惨叫声连成一片。
太叔炙静静站着,冲击波一靠近他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吸的无影无踪。自从得到天下第一世界里面的吸功大法以后,便融会贯通,这吸取内气的自然举动,随时都会产生。
不过到了先天之后,这吸功大法吸取内气的方面不怎么在意了,因为到了先天之境,内气通常是源源不绝,几乎没有力竭。所以这吸取内气为己用,对他来说如同鸡肋,当然,增加自身本体真气的雄厚程度也是可以的。
不过他对于吸功大法那吸收可怜的内功数量,更注重的是吸取对手的精气神。
一旦将精气神吸来,化为己用,增强自身,已经能达到寿命长久,这可是逆天的手段。
在太叔炙思绪起伏的时候,战场的那两个人,已经开始杀得难解难分。
爆裂声不觉于耳,刀气纵横,剑风呼啸,人影交错,从空中杀到地面,从地面杀到房顶,忽而左,忽而右,忽而东,忽而西。
时间渐渐的过去,两道人影忽然分开,分别站在了给自的房顶之上。
叶玉堂一跺脚身躯再次腾飞,人剑合一,在空中形成一个钻头一般,螺旋的朝着花朳光杀去!
而花朳光却冷冷一笑,没有躲闪,只是将长刀微微后拉,做出斜劈的姿势。
随后一道劈出!
“蓬!”
血雾出现,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沅江剑派的叶玉堂被狠狠的击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房舍里,墙壁坍塌,砖瓦之下,叶玉堂奄奄一息,不甘的道:“你不是先天二重。竟然是先天三重。”
“哈哈哈……没想到吧,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小心谨慎是我行走江湖已达准则。早在八天前,我就从先天二重突破到了先天三重,但是我多留了一个心眼,便是隐藏了实力,没想到玩翻了一个天佛寺的和尚。今天又玩翻了你这个沅江剑派的!”
花朳光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宗门弟子,是不是脑子都是浆糊,明知道过来都是送死,却一个个的来排队。”
长刀斜点地面,慢慢的朝着叶玉堂而去,眼中甚是得意,别人都害怕名门弟子,可是他却一个一个的斩杀,今天又要斩杀了一个。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敢杀敢干。杀的是名门,干的是女人。
在他干过的女人中,有名门之后,有大家小姐,估计都能组成一个小军队了。
叶玉堂双目透出强烈的不甘,看着花朳光慢慢走来,看着那柄长刀慢慢的拖着地面,擦着火花,心中燃气了浓浓的绝望,难道今天就这样死在这里了吗?
我还没有娶师妹。还没有摆脱处男,还没有尽孝,就这样死了吗。
在叶玉堂的绝望中,在花朳光的狞笑中。一道声音缓缓的传了过来:“花朳光,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呀,不过,我很喜欢。”声音很淡,带着一种轻轻的蔑视。
花朳光立时止住的身形,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面色阴沉:“谁,出来!”
“一个想拿你项上人头,去换武功秘籍的人!!”
太叔炙嘴角挂起淡淡的笑意,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花朳光仔细的上下打量着太叔炙,只见他二十岁左右,身穿青色的锦袍,背后背着一个大的物件,不知道是什么。从轮廓看似乎能辨出是一把剑。
他冷笑了起来:“有趣,有趣,这几天都怎么了,先是天佛寺的小和尚,刚刚来了一个沅江剑派的小崽子,现在有多出一个你,爆出家门,你又是谁!”
太叔炙淡淡道:“天河剑派,玉衡峰——太叔炙!”
花朳光点点头道:“玉衡峰的,你姓太叔,想来和太叔成德这个老鬼有些瓜葛了。”随即淫·笑了起来:“听说太叔成德的老婆,长得很标致,都四十岁的人了,还和少女一样,有机会我要品尝品尝。”
由于太叔炙没有隐藏实力,花朳光可以明显的判断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只是一个先天一重,还是初期的人。
如果此时太叔炙是先天三重的实力,花朳光立刻就走,有多远走多远。玉衡峰虽然在天河剑派势微,但是在江湖上却威名赫赫,以弱胜强之举,比比皆是,尤其是太叔成德更是战力疯狂,寻常之人都不怎么敢惹。
他花朳光也不例外,只是眼前的这个小子是先天一筹的修为,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一个先天一重的家伙,老子捏死你,就像是捏死蚂蚁一样。
听到这句话,太叔炙面容一冷,寒声道:“希望接下来,你还能大言不惭。”
他本来杀花朳光,就是为了进入藏经阁的资格罢了。
可是对方竟敢侮辱他的母亲,实在可恶。不说其他,单说母亲发自内腑对他的关怀,就不能让母亲受辱。
今天这个什么花朳光必须得死。
太叔炙的话很平静,可是听的花朳光有些直皱眉头,他能感觉到对方体内刚刚随着说话爆发出来的凌厉剑气,这股剑气虽然很淡,让他感到浓浓的危机感。
花朳光猛然摇头,这怎么可能,一个先天一重的家伙,会给自己有危机感,肯定是感觉出错了。
花朳光狞笑起来:“小子,你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到地狱再去找你爹忏悔吧!”
“螳螂鬼斩!”
话音一落,花朳光一点地面,双手持刀,诡异般消失,下一刻一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