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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如坐针毡,简直是度日如年。沈辉的手枪他到不十分惧怕,却隔几秒钟就扭头朝倭军这边看看,生怕倭军等的不耐烦,一发炮弹过来连他一块儿给炸飞了。
好在程子强也没有过于难为他。“谈”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对他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杨庆顿时如蒙大赦地站起来,但依然不甘心地说:“你们要是投降就归我看惯,我不会为难你们的,都是华夏人,我也是看你们够爷们儿……”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程子强打断:“您慢走,不送了。”
杨庆叹了一口气,只得走了。
程子强看着杨庆的背影,从废墟上站了起来,先伸了个懒腰,结果牵动了几处小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对几个幸存的人说:“最后的时候到了,我们会战死,但永远也不会被打败。现在还有机会,愿意的人可以离开,生与死的选择权在各位自己的手里。”
沈辉提着手枪笑道:“你是说投降吧,开什么玩笑!仗都打倒这份上了你还开玩笑!”
大齐也皱着眉头笑着说:“是啊,长官总是不分诚的开玩笑,刚才还说万沙明的脑袋打飞了……一点也不好笑。”
“是啊。”张文轩习惯性地用手推着眼睛框子说:“长官的笑话讲的很蹩脚,简直就是坏莱坞四流电影的台词嘛。”
程子强笑着看着众人,其他几人虽然没说话,但目光中都流露出军人视死如归的坚定。他伸出手说:“给我步枪。”
程子强接过上了刺刀的步枪,站在废墟上,左手一指倭军,右手单手持枪成45度角向上举起挥动两下,这是对倭军发出最后的挑战。
中口平一看着程子强示完威后,又进入了千疮百孔的食堂,钦佩地点了点头,然后对少佐命令说:“马上炮击!”
杨庆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士兵中央,摘下帽子扔在地上发气道:“不干了!不干了i个球!人家那才叫爷们儿!”
有心腹怕他这举动被倭军看到,忙连拉带拽地把他弄进一个帐篷里,他犹自发脾气不止。
当帐篷外传来隆隆的炮声时,杨庆快步走出帐篷观看,正巧看见真各个食堂在炮击中坍塌,他叹了一口气,回到帐篷里,颓废地在行军**上坐下了。
这时居然还有士兵在门外喊“报告”。
杨庆正没处发火,便骂道:“滚!别在这时来烦老子!”
门外的士兵没被吓着,继续说:“师座给您的急令密件。”
杨庆虽说正在生自己的气,但是还知道缓急轻重。压了火气来到帐篷口,见送信的是通讯处的中尉魏文亮,和自己原本也熟识,便说:“是你啊,怎么一下正规起来了?还喊报告?”
魏文亮表情严肃地说:“师座急令密件,请签收,师座嘱咐你一定一个人看,如果你做不到就把密令还给我。”
“扳个马脸干球啊。”杨庆嘴里嘟囔着,不情愿地签了单。拿了密令又回到了帐篷。打开密令,杨庆看了一遍,脸就变了,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又看了第二遍,没错!两遍的内容一模一样。
“哈哈!早点这么干,里面的兄弟也就不用吃这通炮弹了!”杨庆一下子从行军**上跳了起来,撩开帐篷门对守在门外的魏文亮说:“你▲来。”然后叫过传令兵,让他把自己的几个心腹全喊过来开会。
就算用望远镜,此刻也看不到食堂的废墟上还有什么生命迹象了。中口平一对着少佐一努嘴,少佐抽出指挥刀,亲自带了三十余名士兵,排成两排弯月形的散兵线,小心翼翼地向食堂推进。
推进的路上,是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士兵前进的脚步声,没有其他的声音。
在快接近食堂的时候,一支冲锋枪朝他们打了一个点射,没有击中目标,这个火力点立刻就被轻机枪覆盖了。他们终于占领了食堂,食堂里面没有发现其他的幸存者,除了残肢断臂就只剩下尸体了。
少佐让一个士兵把一面膏药旗插在一截断壁上,士兵才跑过去,脚下的废墟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手上还攥着一枚嗤嗤冒着白烟的手榴弹。轰隆一声,士兵和膏药旗一起飞上了天。
少佐抓狂了,让士兵在每具尸体上都捅上几刺刀,一来怕还有活着的华夏军,二来就只是单纯的泄愤了。
“这里还有活着的!”有士兵高呼。
少佐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个蓬莱伙夫,在这样的弹雨中他居然没受什么伤,而他身边的同伴却早已被炸了个稀烂。
“八嘎!你为什么活着!”少佐上前就是一耳光。然后一挥手,身后士兵一拥齐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蓬莱人都是懦夫!”少佐骂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叼上了一支,还没来得及点火,忽然觉得腋下一凉,低头看时,地上的一名华夏军官单手拿着一支上了刺刀的步枪刺进自己的腋下。
这名华夏军官满脸血污,居然还带着笑意:“我……叫程子强……去阎王那里告我吧……”
少佐满脸迷茫:“我记得刚才我的部下已经捅了你不止……”还没等他说完,程子强手一扭,绞碎了他的心脏。
程子强长出了一口气,在完全失去知觉前,他又听到激烈的枪声。
就在这一天,华夏军向倭军发起了全线的反击。根据华夏主流媒体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