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倭籍探员除了山本也都沒真正的动手,只是一旁劝解,可是后來被骂的狠的,打得疼了,也忍不住动起手來,都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旦动手哪里刹得住车,也是个沒轻沒重越打越乱,越打人越多,弄得店老板叫苦不迭,
久保瑛太其实是个喜欢投机的人,因此他与一般的军人是不同的,他也蔑视华夏人的生命,但他自己很少亲自动手,再缺德的事情也都是别人去做,他要的,只是某种事情的后果,他看见现场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自己也直至不了,于是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思前想后地來算计着自己该站在那一边,
乍看起來华夏探员这次闯的祸不小,在公开场合唱抗倭歌曲,还和倭国人斗殴,在当下这种时局下是可以被处死的,而倭国探员虽然也参与了斗殴,却又是另一回事,可话说回來,官字两个口,同样的意见事情你要看则沒说了,就算华夏探员在公开场合唱抗倭歌曲,可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抵抗分子,现在的大时局还真少不了这些人,有道是地痞流氓永远登不上大雅之堂,现在的某些事情还真需要这些专业人员去做不可,所以真要是处理起來,这些华夏人要不就沒事,要么就会被处死,而自己是倭国人,就算是被处分,也不至于被处死吧,实在不行就和在东四省一样,跑他妈的,去别处发展,思來想去,久保瑛太决定冒一次险,他随手捡起一张条凳,哐当一下就把一个倭国就归给打趴下了,
事实证明了久保瑛太这一辈子总是判断正确,而且运气也总是那么的好,又过了一会儿,负责治安的宪兵队赶到了现场,把双方都抓了起來,有个华夏探员血气还在往上升,喊了一嗓子:“老子是特别警视厅……”话沒说完就被一棍子打了回去,久保瑛太见了,忙小声吩咐手下的倭籍探员说:“主意保护你们的搭档,不要分开,”其实只要久保瑛太当成公开自己的身份军衔,也许能解决点问題,但是一來他沒什么把握,二來也想看看事态的发展,反正他是个少佐,一般情况下不会吃什么亏,
在寻常的情况下,即使是奉公守法的华夏人都可能遭到横死,更何况在公开场合唱抗倭歌曲这种大罪呢,可是这些宪兵毕竟是不普通的战斗部队,对特别警视厅的地位还是很清楚的,而且这次人多还夹杂了倭籍探员在里头,就决定先把他们关一夜再说,
这些华夏探员算是捡了一条命,因为按照平时的惯例,即使是在城里,华夏人只要显示出一点点对倭国人的不满,或者倭国军人认为你不守规矩,就可能直接拉到一边枪毙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审判,愿意做个现场记录,或者找证人签字的就算是特别按照法律办事的人了,虽然倭国也在尽力纠正这一行为,但是积重难返,哪里是说该就能改的呢,狗改了几千年还不是沒改掉吃屎的毛病,
到了宪兵队,这个地方好,和特别警视厅其实在一条街上办公,久保瑛太就把自己的身份和宪兵的小头头说了,那个小头头道:“就算是为倭国效忠的华夏人,也不能咧开嘴乱说话啊,这是要杀头的,”
久保瑛太狐假虎威地说:“你刚才处理的这件事情很好,警视厅乃至中岛长官也都想看看在特别警示厅内,倭国探员和华夏探员之间的协作能力,所以今晚的事情嘛……其实是我们故意挑起來的,就是看看倭籍探员能不能履行自己这种特殊的职责,”
小头目说:“关于特别警视厅倭籍探员有保护华夏探员的义务这个规定我是听说过的,可是难道华夏探员反倭也要保护吗,你们这样做不合情理,”
久保瑛太心一横说:“合不合理,内田长官和中岛司令官自然晓得,这不是你我应该考虑的事情,”
小头目说:“看來我还是先向上级报告再说,至于你,既然说得那么天花乱坠,就请你也去牢房和你的部下在一起吧,”
久保瑛太一听,知道自己有面临一个选择,他笑着说:“那就去牢房吧,其实我原本想在你的办公室凑合一夜的,但是报告还是明天一早在报告吧,现在这晚了,一來会影响长官休息,二來把华夏探员和倭国探员在一起关一夜能看出很多东西來,”
幸亏只是关了一夜而不是两天,到天亮的时候大家的酒醒的差不多了,豪气也沒剩下多少了,倭国探员开始后悔为了几个华夏探员和自己的同胞动手,还担心受处分,因此开始流露出不满情绪來,有的甚至骂骂咧咧起來,而华夏探员也开始害怕,结果两伙人开始保持距离,倭国国籍的探员占据了西边的角落,华夏探员占据了东边的墙角,两伙人互相瞪着,但这里现在毕竟是倭国人的天下,华夏探员都以为死定了,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一截,
久保瑛太和山本算是最顽强的,他俩坐在中间,山本还时不时的去安慰自己的搭档王探员一下,久保瑛太用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倭国塔院继续保持保护华夏探员的理念,不然早饭过后,这些华夏探员不等被宪兵枪毙就得先被这下倭国探员给撕碎了,
酒保硬体一边极力维持着局面,一面心里祈祷道:“管你什么程子强还是内田悠仁,你们快來啦,我可支撑不住啦,”
曙光总算出现了,内田悠仁争取到了中岛警备司令官的命令,亲自过來把这一伙人给放了,然后直接带回侦缉课的办公区,这些劫后余生的探员第一眼就看见了程子强那张笑脸,这笑脸让所有被关在宪兵队一夜的探员,不管是华夏的还是倭国的,都想立刻上去打一拳,丝毫不会估计华夏那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古训,
内田悠仁把侦缉课和警视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