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來到山城,李艳春向來是早起的,可今天却让程子强抢了先,李艳春睁开眼睛的时候,程子强已经不见踪影,卫生间里却传來水响,连忙披衣下了床走了过去,
程子强正在洗什么东西,突见艳春过來,手一哆嗦尴尬地嘿嘿笑了起來,
李艳春开始还打趣道:“干嘛啊,一大早就这么勤快,”可当她看清程子强洗的是军用内裤的时候,脸上一热,也颇为尴尬地问:“你……你不会是……”
程子强笑道:“嘿嘿……沒办法,天天好吃好喝的……这个……”
李艳春也不答话,径直走进卫生间,夺过内裤在水管下搓洗起來说:“你给我回床上去,”
程子强说:“就一件小东西,你就让我自己活动活动吧,”
李艳春用手背推着程子强说:“你快走啦,你当不当我是你老婆啊,”
程子强也不再坚持,笑着去了,
李艳春在晋西也算摩登的女子了,但是思想多少还是有点华夏传统的东西的,比如说自己天天陪着,丈夫还梦遗了,心里便多少都觉得有点愧疚,
洗完了内裤,顺便又把卫生间打扫干净,擦干手后出來做到程子强床边略带愧意地说:“不是我不给你,只是你总是咳的厉害,生怕累着你了……”
程子强见艳春目露春水,便顺手抓住她的小手说:“现在已经好多了,”
艳春一把打落他的手说:“伤成这样儿还不老实,记得以前你不这样儿啊,”
程子强此时只是嘿嘿的笑,李艳春也笑着站了起來,去柜子里取了干爽的内裤,过來就揭程子强的被子,程子强忙按住问:“干嘛,”
李艳春说:“换条干净的啊,”
程子强笑道:“我又不是不能动,自己來吧,”
李艳春说:“有啥不好意思的,我是你老婆啊,”话音未落,手已经伸了进去,却摸着一柱擎天的,赶紧缩了回來,面色微红地问:“你就那么想啊,”
程子强含着坏笑点点头,
李艳春回头看了看门口说:“怕是要换班查房了,”
程子强耍赖地捏着她的手说:“还早呢,再说只要你在,别人一般都不进來的,”
李艳春叹道:“真是冤家啊,”
程子强明白这是一种默契,于是只是用手稍稍一拉,李艳春便跌入了他的怀里,
程子强温柔地轻吻着她的脸庞,很快就滑到了她的嘴唇上,开启了她芬芳的小嘴,和她的舌头胶着在一起,手也不失时机的从她的披着的护士服下面滑进去,李艳春也是多日被qingyu所扰了,程子强稍加动作,她便轻声的**起來了,
程子强把她抱的更紧了,一边对她温存一边柔声地不停地说:“春啊,我爱你,”这其实就是程子强与其他华夏男人不同的地方,每到这种时候,总是甜言蜜语不断,李艳春也不断柔声应着,作为一个成shú_nǚ人她也知道怎样去回报她的男人,她的纤纤玉手早已抓住了那擎天的一柱,但灵台中的一点清明,却让她有些犹豫,这毕竟是病房,隔壁就有人,万一有人敲门,那可就尴尬了,
不过程子强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哪里还由得她由于,只在片刻间,就把艳春的长裤、秋裤以及内裤一把撸了下來,一直撸到膝盖,艳春此时还有些犹豫,“哎呀”了一声,几乎是本能的用手去提,却又被程子强顺势抱的紧紧的,动弹不得,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來了一阵脚步声,而且好像象是朝程子强的病房來的,间歇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相互问候着,程子强虽说已经是精虫上脑,却毕竟也不是什么坏人,惊这一吓吓的一下子软了下來,艳春也从程子强的身上跳了下來,急急忙忙的提起了裤子,涨红着着脸嗔怪了一句:“都是你啊,”
但是最后沒有人敲门进來,外面那两个女人似乎是其中一个忘了什么东西,在隔壁取了便走了,
听见外面沒了声音,两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李艳春笑着回头用手在程子强脸上摸了一下说:“坏人,吓着了吧,”
被这么一折腾,程子强自然觉得扫兴,已经沒有刚才那种冲动,只是尴尬微笑着看着艳春,轻轻的再次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了吻她,艳春见程子强的脸上根本藏不住失望的样子,又有一丝丝委屈的表情,于是再看看门外,确定了沒人之后,便很善解人意地把手又探进程子强的睡裤里,
程子强劝道:“别,万一再來人怎么办,”
可女人一但用起心來,胆子会大出男人许多,只见李艳春眉毛一挑道:“怕他怎么地,咱们是夫妻,你到底要不要,”
自然是想要了,只不过现在程子强是化主动为被动了,艳春见程子强只是躺下不动,觉得好笑,此时程子强的表现,就如同是个偷糖吃的孩子,
诚然,女人在**时,有时总是爆发出母性來,显的格外温柔和宽容,相反,男人有时却总是流露出孩子气來,
程子强闭上眼睛,享受着艳春爱抚他那种无比奇妙的感觉,但毕竟是太久沒有**,沒坚持多久就爆发了,喷的到处都是,
完事后还得是李艳春收拾残局,收拾干净了略带嗔怪地说道:“这下你舒服了吧,”
程子强意犹未尽地又拽着李艳春的手说:“还差点儿……”
李艳春甩脱他手说:“贪心鬼,医院快上班了,晚上再说,”
得了这句话,程子强就一门心思地盼望晚上的到來,以至于昨天散步时还兴致勃勃地和其他战友聊天,今天就有点心不在焉了,但是有些事情也是由不得他,谭亚和凯迪恰巧今日來探望他,这两人都是多次出生入死过的,感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