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刁难她，“只是漱口远远不够，用你的手反复搓洗几遍。”
看着他眼里根本不掩饰的鄙夷，纪沐雅眼睛蓦地一酸，心口疼的呼吸都不畅了。
却还是按照他的要求，乖乖地过去，捧着水一下下地搓洗自己的嘴。
这次，男人没说停，她也不敢擅自停下来，生怕他再刁难。
直到差点洗脱一层皮，封楚倾微凉的声音才淡漠响起，“还有你的胳膊，头发，你全身上下所有被他碰脏的地方。”
“封楚倾！”她呜咽了一声，再也忍不住，转身愤怒瞪着他，“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封楚倾抱着胳膊，脸色冰雪皑皑，透着一股让她心惊的高冷和疏离，“你嫁给了我，却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接吻，我让你洗洗不是应该？”
“什么叫抱在一起亲吻？”纪沐雅深吸一口气，攥紧小拳头解释，“刚才那是角度的问题，其实他的舌头根本就……”没能突破她的牙关。
“别说了。”男人却处在气头上，根本不愿意听她的解释，她刚起了个头，他就受不了地打断，不肯再听下去。
纪沐雅愣愣地看着他，“封楚倾，说了半天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话是不是？”
封楚倾嘲弄一笑，“亲吻的事情我可以不纠结，我看到的是，他搂着你，你并没有反抗，他牵着你，你也没有挣开，他邀请你一起回家，你痛快地答应。”
解释的话到嘴边，纪沐雅突然惨然一笑，觉得这样很累，“我不想多说什么了，随你好了，你既然嫌我脏，也没有必要为了我难为苏瑜是不是，你放了他，我马上不纠缠你！”
“呵，果然如此，现在这些话，才是你真正想对我说的吧？之前的妥协，不过是为了那男人不得不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