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甩着马鞭,马儿欢快的跑,她们似乎都不知道身后有人追着马车一般。
“琉璃公主,等等奴婢啊,贵妃娘娘还等着见您呢”槿红的叫嚷声传来,她们听而不闻。
“宫门口,不许大声喧哗,再大声叫嚷,打入天牢”守宫门的将领上前,揪住槿红,沉着脸警告。
“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槿红你的能耐真让宁欣不忍直视”蓉贵妃等候多时不见楚倾玥,便派遣宁欣出宫门口等着,没想到,她才出到宫门口,便看到那么狼狈的槿红。
“本姑姑办事不利,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现在琉璃公主都走远了,你出来也不顶用”槿红一把拍开侍卫的手,警告道:“本姑姑乃是蓉贵妃身边的人,你胆儿肥了,敢揪着本姑姑还想打本姑姑进天牢,也不瞧着你是什么东西”
“蓉贵妃身边伺候的姑姑没见过不认识”侍卫扭头大喊一声,“来人,此人宫门口大声喧哗,假借贵妃娘娘的名头威胁禁军,意图刺杀陛下,快给我拿下”
顿时,宫门口一众守门蝎上前,把槿红亢住,直接往天牢方向去,任由她如何叫嚷也不理会。
“呸,什么玩意也敢威胁你大爷我”守门蝎对着槿红被押离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一脸不屑。
原是想要警告一下就好,人家非上赶着要进天牢去坐坐,他就成全她好了
不然她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宁欣瞧着槿红被押入天牢,就像没瞧见似的,她们往日在蓉贵妃身边伺候便是彼此看不顺眼的,这会儿槿红被扣在天牢,她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好多。
眼神看向马车离开的方向,就快没影了,她踮起脚尖快速掠过去。
“公主,槿红姑姑被押入天牢了”幸灾乐祸的声音,楚倾玥几个内息都是深厚之内,方圆百里的声音,听清不是问题,自然听到宫门口那一出,也听到槿红求她们留下进宫的话,就是不想理会而已。
秋灵早看槿红不爽,这会是真的大笑出声。
“活该,拿着鸡毛当令箭,什么玩意”绿衣不屑道,她最瞧不上槿红那样的人。
“有人追来了,本公主不想进宫,随便你们找一个借口应付过去”对绿衣秋灵的话不表态,却出言提点吩咐。
绿衣、秋灵瞬间戒备起来,警惕四周。
“琉璃公主,奴婢是蓉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女官宁欣,还请公主留步,随宁欣进宫见娘娘”
宁欣不会武功却又一身绝顶轻功,这会便轻轻松松拦在楚倾玥的马车前。
“我们公主身子不爽,这会便要回府请大夫,宁欣大人应该听说过我们公主自小便大病在外医治才回来,本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宫门口被晒了那么一会,伤了体魄,还请宁欣大人回去转告贵妃娘娘,来日公主再前来拜会”
找理由也得有根据,绿衣的借口充分,宁欣根本无从反驳说她是故意推脱。
“宫内有太医,不如就让公主随宁欣进宫,宣太医诊治,皇宫的太医医术了得,可不是一般民间大夫可比得上的”娘娘有令,一定要把公主请进宫,她若是办事不利,定会被责罚再也不被娘娘重视。
她是定要把公主请进宫去的
“宁欣大人应当知道,暮云子先生替公主治疗多年,如今才治疗得好了七八分,他的医术天下皆知有多好,还是治疗得公主好七八分而已,你觉得宫里的太医能比暮云子先生强我们府里有暮云子先生为公主准备的药浴池,便不进宫去了”绿衣说完,便不再理会宁欣,秋灵甩着马鞭,一行人离去。
宁欣看着离去的马车,面色狰狞,好一个楚倾玥,说不进宫就不进宫,丝毫不将娘娘看在眼里,着实可恨
绮华宫,宁欣回来禀告之后,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蓉贵妃的心情非一般的恶劣。
“贱人,贱人楚倾玥,摆谱摆到本宫面前来了,好,好得很”蓉贵妃怒极反笑,面容狰狞恐怖。
绮华宫的宫人此时早已被她撤下去了,宁欣跪在地上,滚烫的茶水烫伤的她的手背,破碎的瓷器划破她的皮肉,疼极了,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娘娘还是第一次被人气成这样子,她不敢触她眉头,出气筒不好当。
皇后和皇贵妃那两个贱人都知道她派人请了楚倾玥,这会她人来到宫门口又掉头回去了,日后她非要被那两个人耻笑,拿此事戳她脊梁骨不可。
真真是气死她了
“槿红呢还不给本宫滚出来,办的什么破事丢进本宫的脸面”那个没用的东西,若非她没本事,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她岂会那么丢脸
“娘娘,槿红被押入天牢了”宁欣一一诉说槿红被打入天牢的经过,说道槿红故意装晕,楚倾玥几次叫唤她都不醒的时候,蓉贵妃拍案而起。
“该死的贱妇,宁欣去传本宫的恣意,有人假冒本宫宫里的宫女姑姑,乱用本宫的名讳,处以极刑,以儆效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抹杀槿红的存在。
蓉贵妃面容温婉气韵纯良,言语却那般无情,宁欣已然习惯,转身便要退下去。
一阵茶香扑鼻而来,正殿大门外,男子一袭银衣锦袍,一支碧玉簪束发,清雅却又妖娆,两种极致的气质在他身上形成特殊的气场,莫名让人觉得美艳纯净。
蓉贵妃一看到他,面容便收敛了怒气,姿容婉转娇柔,“今儿个吹了什么风逸儿竟然知道来看母妃了”
欢欣的语气,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发生了何事宁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