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师白:“……”看不上眼?不媳?
楼天籁坚持道:“丞相,拿出来嘛,给我看看。”
郦师白:“……”想捏死这个械蛋!
丞相大人哭笑不得,将楼天籁的小身板,翻转了过来,扬起大手,在她圆润的小屁屁上,狠狠地打了几个巴掌。
其实并不算很痛,楼天籁趴在枕头上,面上挂着坏笑,嘴里却哎哟哎哟痛呼。
丞相大人的巴掌,越来越轻,最后,丞相大人转过身,背对着楼天籁躺下,没好气道:“睡觉!”
楼天籁趴在被窝里,笑岔了气,向来从容的丞相,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刚才居然很不淡定的炸毛了,居然被她搞得炸毛了,哈,很有成就感哇,太有成就感啦,楼天籁自豪,楼天籁骄傲。
带着无限自豪与骄傲,以及得逞后的喜悦,楼天籁沉沉了进入梦乡,脸上还沾有残余的笑意。直到身后传来极其轻微的均匀的呼吸声响,丞相大人方动作轻缓的转过身,望着近在咫尺的坏孝,好笑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将坏孝拉到怀里。
清晨,阳光透过窗隙,照进屋子里,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在明亮的日光下,无所遁形。
郦师白醒来已久,原本习惯性的,想要起身,见楼天籁伏在他胸前,睡得安稳香甜,便保持姿势,没有动弹,望着**前的柔和阳光,静静发呆。
何老汉夫妇起**了,外头传来声响,郦师白小心的挪动身体,下**穿好衣物,稍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出了房间。
老妇恰从门口经过,不经意瞥见**上的楼天籁,再瞧瞧郦师白,啊地惊呼起来,指着郦师白,不可思议的道:“你们……郦官人,您怎么跟您的小侄女……”
丞相大人好整以暇,泰然自若,顺着老妇惊异的目光,转身向房间里望去,旋即扭过头来,微笑解释道:“婆婆别误会,天籁她,其实并不是我的侄女。”
“不是侄女?老婆子我年纪虽然大了,但耳朵却好使得很,昨儿明明听见了的,小天籁唤郦官人伯伯……”被撞破了才说不是侄女?未免太迟了!撒谎,绝对是在撒谎!老妇可不是好糊弄的,瞅着丞相大人的眼神儿,明显与昨日不同了,有怀疑,有猜忌,有防备,仿佛将丞相大人当成了一个,光鲜亮丽衣冠楚楚的,专门诱拐稚女的大坏蛋。
听到郦师白与老妇的对话,何老汉隐隐觉摸着不对劲,凑到跟前往屋里一瞧,困惑道:“这……”
郦师白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小娘子太淘气,一贯这样称呼我。”
何老汉惊疑道:“小娘子?”
老妇狐疑道:“郦官人和小天籁是、是夫妻?”
丞相大人面露尴尬,“不像吗?”
何老汉笑道:“像,郎才女貌,很般配呐 ̄,我家老婆子就会大惊兄。”
想起昨日里楼天籁和郦师白俩,亲密相处言谈融洽的情形,老妇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知是误会了郦师白,不由歉疚的道:“哎呦,老婆子一时懵了,光想着称呼不对……郦官人和小天籁,可不很明显的,是一对新婚小两口嘛……”
何老汉兴奋问道:“郦官人和小天籁是新婚啊?”
郦师白浅笑晏晏,从容点头,“是的,新婚。”
郦师白顺手关上房门,打算让楼天籁多睡会儿,最好是能够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反正,想要寻金碗莲花的是楼天籁,郦师白一点儿也不着急。更何况,郦师白真实想法是,巴不得多耽搁些时候,也好抛开一切烦扰,与楼天籁在外边儿单独相处,清闲自在几天。
老妇乐呵呵道:“哈,估计就是这样呢,恭喜郦官人!”
郦师白始终微笑以对,“多谢。”
何老汉叹惋道:“郦官人和小天籁,应该是趁着新婚,出门游玩的,哎呀,可惜我们穷乡僻壤的……不然我真想留郦官人和小天籁多赘日呢!”
郦师白略略一沉吟,说道:“恐怕接下来,真的要再打扰老伯和婆婆两天。”
何老汉面露喜色:“诶?”
郦师白双手抱拳,作揖道:“前些日子,我听说蔁淮山里头,生长了一种药草,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所以,我们想去进山瞧瞧,到时如果天色晚了,我和天籁找不到落脚之处,还得打搅老伯和婆婆。”
何老汉道忙摆手道:“郦官人你太客气了,快别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话,找不到落脚处就来我们这儿,唉,郦官人你是不知道哇,我家二狗和三狗去盛京做活计了,平时家里就我和老婆子两个,怪冷清的,郦官人和天籁来了,家里还能热闹些,我和老婆子也高兴。”
“老头子这话总算没错,只要郦官人和小天籁不嫌弃,随时过来住都行!小天籁那水灵模样,生得真真儿是讨人怜爱,老婆子我喜欢得不得了,哈……”老妇热情且欢喜,满脸皱褶,“郦官人,您先在外面转转,透透气,早上起来透透气,身上会舒坦些,老婆子这就去做早饭。”
老妇钻进厨房,过了会儿,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跑了出来,“郦官人,您刚说,您和小天籁两个,准备去蔁淮山?”
郦师白礼貌的道:“是啊婆婆,有何不妥吗?”
老妇神情严肃的道:“深山老林的,谁知道里头会有些什么?我们这儿虽然离蔁淮山近,但大家伙儿啊,无论是砍柴也好,打猎也好,都不大敢轻易进蔁淮山,郦官人要寻什么药草?别处没有吗?非得去蔁淮山啊?”
郦师白道:“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