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医院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所以，特意领着她来跟你认罪。”
她有些虚弱的站在凌龙飞面前，娓娓道来凌龙飞迫切想要知道的真相。
原来，她附在凯达耳边说的话，就是这些。让龚锦嫣顶替这些罪名。
“蒋……”
龚锦嫣听着这样的话，叫着蒋珊的名字，奈何整个身子都太虚弱，再加上口腔里满满的都是鲜血。
她只是叫出了她的姓氏，嘴里的鲜血就大量的溢出，根本不能完全开口说话，更别说她想要说出真相。
是蒋珊，蒋珊指使她这么做的。
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
龚锦嫣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蒋珊，而被望着的人却丝毫没有一丝内疚的心。
她带着龚锦嫣出来就是为了让她顶替罪名，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
凌龙飞眼神有些不相信，这个女人，他一点不认识，为什么要害陈颖欣，为什么要害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这些，都布满了疑云，让凌龙飞一时半会想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
“如果，你还是不愿意相信，那我真的没有办法。”
她故意低着头，眼皮下垂，露出一副绝望的模样，她现在在赌，赌凌龙飞念及以前的情谊，选择相信她。
可这些似乎还不够！
她抬起眸子，再次解释：“这件事情，有一部分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管理不当，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任凭蒋珊说的天花乱坠，当事人却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躺在地上，一副恨不得吃蒋珊肉，喝蒋珊血的表情。
“所以，为了弥补我管理的失误……”蒋珊顿了顿，看了一眼龚锦嫣，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寒芒。
忽然，她再次把枪口对着龚锦嫣，“嘭！”
这一枪，响的太快了，快的连龚锦嫣都没及时发出声音，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一枪命中额头，龚锦嫣到死也不会相信，她竟然是死在自己上头手中，而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热当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却伴随着这一声枪声，缓缓合上眼眸。
蒋珊，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凌龙飞，诅咒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这是龚锦嫣临死前最后想的，然而，这一切貌似还没有结束，蒋珊再次抬起手臂，对着自己的太阳穴，闭上眼，作势扣动扳机，却被一只大手夺走了手中的枪！
她惊喜的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的男人并非凌龙飞，而是着急过头的……顾熠洋。
“珊珊，你是不是傻，既然凶手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子，你死了又有什么用！”
这是第一次，顾熠洋对着蒋珊吼着，那种急迫的心情，没人能懂，是什么样的。
她的目光只在顾熠洋身上停留了一秒，继而看向后面，依旧冷漠，甚至连她想自杀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的凌龙飞，他真的冷漠，冷漠至极。
“我……”
她最后，抬起头，看着顾熠洋，看着她眼底那份着急的眼神，蒋珊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根本没想过要自杀，这一切，只是做给凌龙飞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