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咔——”
突然一声响雷,吓得何言笑一哆嗦醒过来。
杨瑾煜自然也惊醒了,抱紧怀里柔软的身子,瘦削的手轻轻抚摸何言笑柔滑的背脊,有些干哑的嗓音惺忪的低声说:“没事没事,打雷而已。”
何言笑定了定心神,只听又是“劈咔”一声巨响,一道亮白雷光闪过即逝。
“呼……打雷啊,吓我一跳。”何言笑长出一口气道。
说完了话,何言笑便感觉到下面有东西戳她。
露出个苦笑,心里一阵无力。
这不是折磨人吗?
夫妻俩光溜溜的躺着抱在一起,却不能做,她倒是还好,不过杨瑾煜可就受大罪了。
年少青春的十六岁,正是最冲动的年纪,可惜娶了她这么个不能吃的生货,这得多难受啊!
“哗——”倾盆大雨倾泻而下,一股清新的凉气扑进屋里。
床帐内仍是黑暗,杨瑾煜伸手掀开床帐,窗外还黑着。
“昨晚还晴着,怎么突然就下大雨,看来日出是看不成了。”杨瑾煜有些惋惜的说。
“看不成就看不成吧,今儿好好歇歇,连日赶路身上酸乏的很。”何言笑推开杨瑾煜的身子,往里面挪了挪,觉着身上酸酸的没力气。
昨晚累着了?
杨瑾煜忽觉不对,怎么好像下面湿漉漉的?
昨晚不是都擦干净了吗?
伸手摸了摸胯骨处,果然有些湿润,滑滑的。
这时候,何言笑道:“瑾煜,给我拿点东西擦擦,湿湿的好难受。”
“好。”杨瑾煜莫名其妙的起身下床,踩着鞋子去桌前点亮烛灯。
随后想起什么,扬手看看沾了湿润的手指,只见指尖上一片血红。
是血……血?!
杨瑾煜一惊!
怎么是血,是血……
杨瑾煜呆呆的看着指尖上湿润的血迹,脑袋里空白了一下。
“瑾煜,我肚子有点痛……”
何言笑有些痛苦的声音飘进耳朵,杨瑾煜浑身一震,吃惊的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床帐。
那半透明的床帐内,映出一个朦胧的影子,在被窝里瑟缩着。
血,笑儿肚子痛,难道……
杨瑾煜脸上的惊色渐渐变成喜色!
难道笑儿来了月信?
太太太好了!可可可以吃了!
杨瑾煜一阵心火激起,下面倏然金枪挺立!
“瑾煜,你站在那干嘛呢?”何言笑觉得肚子越发痛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掀开床帐,脸色有些苍白的望着呆立在桌前赤条条的少年。
那俊美少年满脸通红,长发诱人的散在身上,一脸惊喜的看着她。
那少年身下,一杆金枪迎风怒涨。
“……”何言笑呆了呆,这小子怎么这形象?
“瑾煜,你干嘛呢?”勾引我?
拜托,我肚子疼呢!没兴趣!
“笑,笑儿,你你你是不是来月信了?”杨瑾煜激动的差点咬着舌头!
“啊?”何言笑一愣,豁然开朗。
小手伸下去在湿漉漉的大腿上摸一下,拿出来一看手指,是血!
“呼……”何言笑长出了口气,她终于长熟了!
杨瑾煜激动的穿上外袍出去,刚好碰上匆忙起床跑过来的羞云,低声吩咐羞云一番。
羞云听了杨瑾煜的吩咐,脸上满是喜色,颠颠的进屋从柜子里扒拉出来早就准备好的月信布条,一口气拿了一包袱,颠颠的进了何言笑卧房伺候换洗。
杨瑾煜去了厢房,满心喜悦的洗漱更衣,收拾精神后回了上房。
何言笑已经收拾好了,穿上干净的里衣中衣,躺靠在软榻上歇着。
羞云去厨房弄手炉了,这回手炉可不是给何言笑暖手的,而是暖肚子的。
何言笑脸色仍是有些苍白,苍白的小脸上扬着羞涩的红晕。
她是过来人,知道月信来了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不过也够晚了,记得上辈子她上小学的时候就来了,这辈子都快十五了才来。
杨瑾煜看着小媳妇脸蛋红红的靠躺在软榻上,满眼喜色的快步过去坐在何言笑身边,将小媳妇拉到怀里抱着,满心雀跃的说:“笑儿,你可以生养了!”
“呿!你就没别的话说了吗?”何言笑报赧低斥。
杨瑾煜低头埋在媳妇发间用力吸一口气,喃喃的说:“终于让我盼到了,等你月信过去,咱们就圆房。”
“整天就惦记着圆房!”何言笑耳根子都红了,不过她心里却也是很期盼的。
杨瑾煜憋得慌,难道她就不憋得慌吗?
这少年初春的身子,也是渴望爱爱的啊。
羞云弄好手炉进了屋,见两个主子抱在一起亲亲密密,却没有做什么令人羞怯的事,便笑盈盈的拿着手炉过来恭喜。
何言笑脸红,接了手炉放在肚子上暖着,赏了羞云五十两银子。
羞云高兴的合不拢嘴,那边杨瑾煜又赏了羞云百两银子。
羞云一个劲谢赏,杨瑾煜不耐烦羞云在这碍眼,赶她去厨房做早膳。
羞云一走,杨瑾煜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小媳妇,炽烈的吻着,满心都是热乎乎的幸福。
何言笑非常理解杨瑾煜激动的心情,从成亲到如今过去半年了,就等着她来月信就能圆房呢。
大雨突来,哪也去不了了,何言笑又来了月信,便在软榻上歪躺了一天。
山路不好走,下这么大的雨自然就不出门了,杨瑾煜满心喜悦的陪着小媳妇一天。
羞花姐妹煮了红枣粥给何言笑补身子,杨瑾煜见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