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六奇花点心思出来,找一个真正的道法高人帮忙,这也是被逼无奈的事,完全可以理解。
“不只是这样”,出乎我们的预料,霍六奇沉着脸摇了摇头,“事情远还未完!”
我看了他绑着纱布石膏的那条腿,笑了笑说:“确实,这腿的事还没有说清楚!”
“也不全是!”霍六奇再次摇了摇头。
我一愣,惊讶地问:“怎么说?”
“我这腿,从那天开始,真的出现问题了。不疼不痒的,突然有些软,使不上力气,我脱了裤子一看,腿上的肉毫无来由的裂开了,足足有一厘米深,像是被什么利器给环形切割了一样。”
“啥,割开了?”吴真嘴巴里的瓜子皮,又开始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