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老洋扛着路上买的东西,自己则背着老爸留给我的木箱子,同阿文一起走上前去。
“徐经理,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道法高人,也是我朋友周默。”阿文走上前去,笑着道。
“喔,周大师来了……”徐经理闻言笑着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我们三个身上时,却皱起眉头,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淡去,就连伸出一半的手,也收了回去。
“小谢,这位就是你请的周大师,莫不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徐经理话说的十分客气,看向阿文时,却明显带着责备之意。
我微微一愣,随意地打量了一下我们三个,不由得一阵苦笑。
这倒也怪不得这位徐经理,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我们仨昨晚折腾了一晚,又没来得及收拾,都是乱糟糟的头发,一脸的倦容,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
再加上老洋扛着袋东西,像是个接货的工人,而我自己背着个木箱,如果换个背带裤带个青衣小帽,简直像极了民国时期的长工木匠。
这幅模样,和阴阳先生自然扯不到一起去,更别说跟旁边那位收拾的光鲜亮丽的大师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