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冲立刻猥琐地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佛爷也知道一句,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三戒贼目烁烁地说。
“我去,三戒,马冲,没想到,你俩在这方面,也有这般造诣啊……“阿文眼睛一亮。
“不行,不行,佛爷年纪还小,比你俩大牲口差远了!”
“我也不行,说到yin诗滥调,还是谢哥研究的透彻!”马冲嘎嘎笑道。
“改日咱们切磋一二”,阿文嘿嘿一笑,推了一把旁边的老洋:“老洋,装纯遭人轮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枕头底下藏着本插图版的金瓶梅,电脑里加密了好几百g的岛国动作片,每天晚上,都要枕着它们才能入眠!”
老洋老脸涨的通红,大怒道:“那……那是……是你放我电脑里的!”
“嘿嘿,是我放的又怎么样,难道你没看?我那加密软件可是有解密次数和时间记录的……别和小默装的一个鸟样,背地里一样的阴荡!”
我脸一黑骂道:“你们是要问小真问题,还是要开无遮猥琐大会?”
“问问题,当然是问问题,小真,你说这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到底怎么了?”
吴真翻了翻白眼:“我要说的,不是这两句,是后面两句!”
“后面还有吗?”阿文一愣。
我满头黑线,对这不学无术的家伙,深表无语!敢情除了被他曲解后,有特殊意义的两句以外,他都还给语文老师了!
“当然有啊,后面两句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小吴真没好气地鄙视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这句话,在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对的,但用在天相风水上,却大错特错了。其实,某些时候,风水布局可以看做是相对不变的,但身处不同的位置,不同的时间,看到的天相是不同的,和风水之间的联系,也大相径庭,尤其是这一等一的秦始皇陵,在修建之初,为了防止被人盗挖,龙穴所在地,极其隐秘,换一个时间点,你去看,绝对认不出来。所以,我和三爷爷在山里转了两天,一无所获!”
“原来如此!”众人纷纷点头。
朦朦胧胧之中,稀稀疏疏的雨声渐渐稠密,清凉的雨水,透过茂密的树叶,倾洒到我们的身上,我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开始下雨了。
可能是有小强和二叔在的原因,接连奔波了两日,神经一直紧绷着,没怎么休息过的我,这一觉竟然睡的挺沉,连下雨都没察觉到。
起身伸了个拦腰,转头去看,只见阿文他们几个枕着背包,盖着外套,挤成一团,睡的正香,雨水透过树叶的缝隙,滴落在他们脸上,他们也只以为是树叶上凝结的露水,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擦一下,就侧过头去,哼哼两声,继续睡了。
我甩了甩头,借着雨水洗了把脸,起身将几人叫醒,外面天已经亮了。
几日的好天气后,终于迎来了一场阴雨,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天空地面都迷蒙在一片如烟如雾的雨幕之中。
我暗自庆幸,这场雨来的还真是时候,要是再早来一天两天,黑衣人一号三人也不用背水降体温了,更不用去清理痕迹,山地之中,雨水会将一切都洗刷的一干二净,真要是这样,我们别说跟到这里了,连从哪里进山都不清楚。
总的来说,天时站到了我们这一边,算是一个不错的兆头,我这样安慰着自己,逼着自己打起精神来。
头顶,有直升机旋翼旋转的声音响起,像是上了两节课,才姗姗来迟的学生,让人很是不满。
“周默,周默,在吗,出来接机……”扩音喇叭的声音,在头顶不远处响起。
“还接机,接他妹啊,好大的排场,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阿文不满地咒骂道。
“就是,我们在前面累死累活的紧追不舍,他们倒好,慢慢腾腾的,跟他么蜗牛似的爬过来,还觉得自己很辛苦,让我们接待,接你姐啊……”马冲也骂骂咧咧。
我同样不是好脾气,直接拿出突击步枪,拨动枪栓,想也不想,冲着头顶就是一梭子。
好半天,一群黑着脸的老头,带着晃晃悠悠的大部队,穿着雨衣,才从山林间穿行过来。
清远一看到我们,就开口怒斥道:“周家的小子,你懂不懂点礼仪,不去接机也就算了,居然开枪……”
哒哒哒……
我二话不说,将手里打光子弹的空枪丢给马冲,接过他手里的枪,对准清远脚下的水坑,就是一个点射,噗噗的水花溅起,惊的清远立刻闭了嘴。
“小……小子,你……你干什么……”
“别特么惹我,烦着呢……”
“周师侄,你这样……”
我不客气地打断道:“紫林师叔,你们要是觉得这事可做可不做,直接告诉我一声,大家一拍两散,该干嘛干嘛去,多省心省事?别丫的一边驱动我们在前面卖力气卖命,一边在后面耀武耀威的拆台,还浪费时间!干不干,给句痛快话!”
“周师侄,不是我们有意浪费时间,你看我们这么多人,谁来谁不来,谁先来谁后来,都要分清楚,否则太乱了。还有就是,你给我们发信号时,是夜里,天黑看不清,加上下雨,索降在山间太危险了,所以我们……”
“呵,夜里下点雨,就来不了,这点困难都可克服不了,我真不知你们这些人来干嘛来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