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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脸委屈的看着张冷秋,明明是我被非礼了,怎么感觉我在欺负她一样。
她起身慌忙整理了下衣服,红着脸冷声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我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昨晚事情太过虚幻,我要跟她说,有个千年女神上了她的身,她不知道会不会疯了。
“昨晚咱们好像触动了什么机关,石棺里红光一闪,咱俩就在山顶了!”
我随口敷衍了一句,省去了千年女神的事情。
“难道那石棺是个传送法阵?”
她嘴里嘀咕了下,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也没空搭理她,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最后一次是梅姐打的电话,王胖子也打了五六个。那死胖子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惦记着我的安全。
我先给梅姐回了个电话,手机很快接通,马上传来了梅姐的询问声,“大壮,是你吗?昨晚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一直都不接电话?”
她的语气着急的都有点哭了,我连忙安慰她道,“没事的,梅姐。昨天只是手机没电了,我在外面忙,一直顾不上充电。”
“那就好,你以后不许再这样。昨晚联系不上你,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吗?”
她激动的脱口而出,也许意识到说错了什么,突然就没了声响。
我脸上一热,有些尴尬的转移了话题,问道,“梅姐,昨天我送到医院的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梅姐笑了笑,调侃道,“还说你俩没关系,你挺关心她的吗!她很好,现在已经可以出院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怕梅姐误会,急忙辩解,“梅姐,我和她真没什么。你让她先稍等一下,我还有事想问她!”
梅姐嬉笑道,“好,我知道你舍不得她。你放心,我让她在病房等着你!”
我苦笑着说了声谢谢,挂掉电话后,让张冷秋赶紧回医院。
张冷秋已经到破庙里转悠了一圈,把盗洞的洞口补上,把破庙也用警局的封条封住。
她也知道那个女孩的重要,收拾好东西后就跟我下了山去。
吉普车还在山口放着,这东西也就收废的能看上。
一路上,她满肚子疑惑的问个不停,还问我知不知道那些古代死尸是什么东西?用什么办法可以消灭?
我也是满脑子的疑问,转弯抹角的敷衍着她。
旧的谜题没有解开,新的谜题又冒了出来。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那个女孩,从她的身上或许能得到线索,将那个黑衣人绳之于法。
我做这些,也有一点的私心。
师伯死的不明不白,我隐隐感觉和无头女尸有关系。
毕竟,师伯跳楼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将无头女尸背回了殡仪馆。
警方现在的调查也没有进展,张冷秋刻意对我隐瞒了很多。
她其他的事情回答的很干脆,唯独涉及到师伯就闭口不言。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她大概也觉得没有必要跟我讲那么多。
我们到医院后,女孩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院
她现在恢复了正常,打扮了下越发的好看。一身宽松的棉麻长裙,很有文艺女青年的气质。
我一看衣服的样式,就知道是梅姐给她的。昨天救她回来的时候,她可什么都没有穿。
梅姐正好买了早餐过来,张冷秋问话的时候,我很快吞了五六个包子下肚,这才稍稍的恢复了些体力。
女孩名叫林夏,西京大学考古系,说起来也是我的师妹。
她有个大三岁的姐姐,名叫林霞,已经失踪半个多月。报警后,现在都没有音讯。
她们姐妹是农村的贫困生,父亲早亡,母亲身体又不好。她的学费,都是姐姐打工赚来。
一个月前,她母亲病重,需要一大笔钱住院。
她姐姐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这笔钱,给母亲治好搀就突然消失了。
她心里担心姐姐,自己没课的时候,也四处调查寻找。
她姐姐在日记里提到了太乙山的那座破庙,她一个人就傻乎乎的去了那里,结果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我认真打量着她的模样,心里突然一惊,忍不住都掐住了张冷秋的胳膊。
张冷秋和我想到了一起,身体一震,满脸不忍的看着林夏!
林夏看着我们欲言又止的模样,连忙激动的问道,“你们是不是有我姐姐的消息?”
她知道张冷秋是警察,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这里。
我拽了拽张冷秋的胳膊,示意她先不要乱说。毕竟事情还没有定论,她想到的肯定是警察局的那颗女人头。
答案呼之欲出,殡仪馆的无头女尸,警察局的女人头,林夏的姐姐。
这三者要是确定了关系,那对林夏来说也太残忍了。
张冷秋也知道轻重,微笑着摇头道,“没事,你先休息一下,我们去办出院手续!”
她找了个借口把我拉出了病房,一脸慌乱的问道,“怎么办?那具断头女尸很可能就是她的姐姐,该不该让她去认尸呢?”
那颗人头说起来还真是跟林夏有几分想象,尤其是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我心里也满是纠结,出于稳妥起见,还是建议道,“还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让医院化验她的an。如果跟死尸的吻合,确定是她的姐姐,到时候再告诉她也不迟!”
张冷秋连连叫好,连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