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遥说:“你敢说你没跟他?”
表妹在电话里的语气瞬间变软说:“住是,但只几次而与,没有你想象那么多次。”
刘子遥忍不住叹气,当谴责别人之时,也要检讨自己,表妹明明知道马长胜是垃圾,却还要一副不计较的样子搬去跟他住,没赘次便后悔了,表示要与他分手。刘子遥不想再跟表妹讨论这个问题,要是表妹真是自己的亲妹妹,非打死他不可。
表妹说:“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刘子遥说:“我现在有事,不方便出来。”
表妹竟在电话里哭了,哭得很伤心。
刘子遥心想女人怎么都这样,跟男方好的时候别人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一副两小无猜的模样,还搬去住在一起,现在到处找人控诉自己男人的不是,这能怪谁呢?这个差劲的男人不你自己选的吗?
见表妹只是一味的哭泣,刘子遥有些心软,听自己父母说,姨父姨母以前帮过刘子遥一家,在刘子遥很小的时候,刘子遥的父亲得过一场大病,当时没钱治病,走投无路之下最后还是姨父姨母一家凑足了钱送到医院。
想起姨父姨母以及表弟一家的好,又想表妹一个人在永春这边孤苦零丁,虽说她在那方面比较放肆,但她又何偿不想找一个好男人呢?刘子遥在电话里说:“好吧,也别为那种烂货伤心了,我们下午一起吃个晚饭吧?”
表妹这才停止哭泣,她现在确实伤心欲绝,她很后悔搬去与马长胜同住,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只能表面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孰料刘子遥不但不理解,还对自己冷嘲热讽的,表妹这才忍不住伤心哭泣。
到了下午,表妹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打扮了一番才出门,为了躲避马长胜,她连之前租的房都退了,手机号码也换了,只跟马长胜说回省城去了。
刘子遥走进在电话里与表妹约好的餐厅,刚进门他便一眼看到表妹坐在餐桌前正百无聊赖。刘子遥走过去的时候,表妹这才看见他到了。
表妹非常高兴,她现在需要安慰,如果自己长期下去,最后必定丧失对男人的信心,可能终身不嫁了都难说。
刘子遥也没什么好脸色,他往表妹对面的坐置一坐,然后拿起桌上的菜单说:“点菜了没有?”
表妹说:“我没点,就等你。”
刘子遥说:“那我点了。”
表妹说:“嗯。”
一连点了四个菜,刘子遥问都没问表妹喜不喜欢吃,直接把菜单交到服务员手里,然后说:“先上这四个,然后来份菠萝饭,小份的就可以。”
表妹无所谓,她现在完全没心情吃饭,吃什么都没胃口。
刘子遥看着表妹说:“现在那家伙哪去了?”
表妹说:“不知道,我已经有好几天没见他了。”
刘子遥说:“分彻底了没有?”
表妹说:“什么意思?”
刘子遥说:“这次你主动提出的分手,万一他不想分,还来找你怎么办?”
表妹说:“我住的地方都搬了,手机号码也换了,他想找也找不到我。”
刘子遥说:“他这么猥琐的一个人,有过你这样的女朋友,他肯定不会死心,还会缠着你的。”
表妹说:“我都跟他说了,我们不合适,他还想怎么样?”
刘子遥说:“他之前肯定从没一个像样的姑娘喜欢他,像你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却撞上了,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因为以他的条件也找不到别的姑娘,哪怕比你差的他也找不到。”
表妹说:“那我不管。”
刘子遥说:“这种丑货你本不要去招他,到时这事传出去,别人都说你水性扬花,说他对爱坚贞,说他虽丑是丑了点,但很专一。事实专一个毛线,他是没有别的姑娘对他感兴趣,只能对你表示专一,给他几万块,说不定他立即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