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龙炎界和田景两个人都在,龙骨头一高兴,比平常多吃了一碗的饭。
南柯帮龙骨头调配饭菜,让她可以吃得营养均衡。
田景拿着筷子,却只夹着近旁的一盘菜,显得少有的心不在焉,连一旁的南柯都看出来了。
自从那个风行磊来过后,她就和往常不太相同了,经常不是发呆,就是出神。
南柯又不禁看了一眼少爷,或许,少爷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只见龙炎界还是一如往常般,倒是田景这次回来后,他能按时陪骨头一起吃饭的次数也多起来了。
兴许是南柯多看了几眼,终于引起了龙炎界的注意。
他看向南柯,再看向田景。然后,夹了一片笋蒸肉递到了田景的碗里。
南柯不禁为少爷少有的这份贴心举动给看得一呆,而田景却因为心不在焉,根本没发现他亲自替她夹菜,就拌饭一起吃了。
她继续机械式的吃着饭,并没有发现龙炎界把筷子都放下来了。
龙炎界看女儿又盛的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便给南柯一个示意。
南柯带着龙骨头出了饭厅后,龙炎界这才开口说道:“田景。”
“嗯?”听到他的呼叫,她才如梦初醒般,轻眨着眼睛朝他看过来。
“风行磊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他一开口便直接问道。
田景诧异地看着他,这才发现,饭桌上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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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雷震震,大雨瓢泼,天气变化快得让这城市里太多人都没有防备。
白予杰要娶蒋珍儿了。
这场板上钉钉的婚事,还有着一个被人传得有声有色的豪门隐情。
据说,是因为白予杰酒后强占了干妹妹的身体,随后又被早晨进屋打扫的佣人给当场撞破了,这才瞒不下去。
酒醉……为什么会喝醉了?
传出这件事的日期,就是她遇到他的那一晚。
她双手紧紧地抱着发痛的头。感到心脏处也是撕心裂肺一样的疼。
就好像外面的雷全都击打在她的心上,头上。
送走斯灵越后,她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一个人缩在房间的角落,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手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音来。
她知道其他的人都站在她的房门外,可是,她却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
时间,她以为他们之间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嘴上虽然说离了婚。自己的事就再跟他无关了。
可她的心里,还是希望着、期盼着他能找出真相。
为什么要娶蒋珍儿,为什么……
她在心底问了自己一百次,一千次,也在心里问了他一百次,一千次。
没有答案。
安若儿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门里一天一夜了,没人能敲开她的房门,如果硬闯,就算进去了,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她。
房间里的光线暗了。又亮了。
外面早已听不到雷声和雨声,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打开门。
墨子非和墨子鱼两个依然固守在门外。
“若儿姐姐。”他们一起叫了出来。
安若儿看着他们,没什么焦距的眼神,轻点了下头。
“子非,小兔儿今天的母乳还没有是吧?”她的声音飘浮着,还带着痛哭后的嘶哑。
墨子非点点头,说道:“还有星染,不过你放心吧,他们已经……”
安若儿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我们,去白家。”
墨子非点了点头,于是墨子鱼也跟着哥哥点了点头。
安若儿没让他们通知其他人,就他们三个。由安若儿开着车。带着他们兄妹两个一起到了白家。
白家此时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气。
昨天的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并没能搅散这里正在筹备着的一切。
空气虽然冷寒了些,但雷雨涤去了旧尘,却也更加清新了。
当白家的佣人们看到前少夫人开车进来后,不禁一个个屏声敛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只是目光都忍不住悄悄看着她。
白予杰正在烦着试新服的事情,以前他曾以为,他和若儿的婚姻也是为成全父母,和对当时腿伤的若儿的一个责任,可跟这一次相比后,他才明白,当年他其实内心已经是接受若儿成为他的妻子。
他也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勉强,反而是这一次,为婚礼做任何准备都让他很不耐烦,甚至心存厌恶。
当初婚礼的画面又在他眼前浮现,他牵着她的手,她的神情娇羞而又有些忐忑,握着他的手有些发紧,好像她是那样自然而自地就把他当成了她的依恃。
佣人进来告诉他:“少爷,少夫人回来了。”
他闻言,想到婚礼还没有举行,家里的佣人还是称呼珍儿为‘小姐’的,反而是提及安若儿时,才会用到习惯了的‘少夫人’的称号。
他不禁发问道:“若儿吗?”
佣人连忙点头。
他把那些新服丢到一旁,立刻走了出去。
安若儿坐在客厅里,白敬轩不在家,或者,是故意避到外面去了。
蒋珍儿扶着苏晓晓到了客厅里。
苏晓晓看到蓬头盖面、又憔悴不堪的安若儿时,也暗吃了一惊。
她诧异地问道:“若儿,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苏晓晓以为安若儿早就知道了这个婚事,毕竟这事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真是应验了那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一直没见若儿有什么反应,甚至也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