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从体力迸射出来,江桐的身体滚烫,全身上下火热,终于,他扯掉了上衣,在****的趋势下,目光迷离的俯下身体。
眼看江桐与自己之间的距离逐步缩短,陈依琳的眼睛水波荡漾,满满的深情在那一片水波里悸动,翻转。
他越来越近,她娇羞的一笑,轻轻闭上眼睛,这一刻,她已经期待很久很久了!
她要成为他的女人!
终于,他的温唇落到她嫣红的唇瓣之上。
他们相互吮吸。
感觉到江桐探索的翘舌之后,陈依琳配合他的动作,打开口腔。
抵住舌头的障碍物消失,江桐畅通无阻的深入到陈依琳的口腔内,肆虐在那湿润的地带。
陈依琳很是享受江桐霸道的激吻,她双手环住江桐的后背,热情的回吻他。
他们的软舌缠绕交织,一翻热吻之后,江桐的唇摩挲至陈依琳修长的脖颈处,陈依琳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击心间,她低声娇喘,缠绵的爱意从心间直抵唇齿:“江桐,我爱你。”
那五个字一点一点刺激着江桐的大脑皮层,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江桐无法分辨出说话人是谁?但是凭借着微弱的理智,他依稀知道那个声音绝对不是白月菲,所以,他不可以再继续下去,可是身体和思想都不受控制,他停不下来,一边狂乱的吻着陈依琳的脖颈,一边又竭力从她身上抽离,此刻,他的脑袋中诡异的同时存在两个相互抗拒的意图,一是停止,二是继续。
****纠缠不休的气氛中。
江桐的吻越来越深。
陈依琳迷醉在其中。
江桐的右手移至陈依琳的领口处,陈依琳期待他抚摸禁区,就在他的手指快要从领口到达她傲人的起伏处时,那两个意图更加厉害的相互排斥,势必要决出胜负,终于,想要停止的意图赢过****的继续,江桐眼帘一撑,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陈依琳,他错愕,及时停住动作,呆望着她迷醉的脸庞,他心绪混乱,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这时候继续下去的意图又张狂起来,它来势凶猛,碾压住试图停止的意图,这个关键时刻,挣扎的江桐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双齿一使力,微弱的疼痛让他的意识增强了一点点,却又不足以让他控制。
绝对不能任凭意图摆布!江桐借助微弱的痛感,伸手抓过头顶的台灯,朝着桌面上狠狠的一摔,台灯碎裂。
东西碎裂的刺耳声使得陈依琳身体一僵,她霍得睁开眼睛,茫然的望着江桐,不解他为什么停了下来,更不解他砸东西的举动。
江桐利用手上的碎片猛得刺进右边的大腿,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席卷全身,同时也赶走了大脑中继续缠绵下去的想法,切肤的疼痛使得他终于找回被蛊惑的神志,他倏的从陈依琳身上退下来,身心俱疲的静坐在沙发上,刚才的事情诡异又离谱,他需要冷静。
陈依琳也需要时间过度眼前的突变,她缓缓起身,晃眼看到江桐大腿上有大片的血迹,陈依琳眼神一凝,慌忙惊叫:“你流血了!得赶紧找医生过来。”她急忙掏出电话。
“不要叫医生。”江桐的声音低沉无力,视线落在洁白的墙面上,很明显,他毫不关心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
“哦,那你等我一下。”陈依琳收起手机,她可以听他的话语暂时不叫医生,可是她不能任由他的伤口不做任何处理。
她跑到浴室,拿过浴袍上的腰带和一张小毛巾。返回到客厅的时候,江桐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陈依琳跑过去,想要为他简单包扎一下,手还没靠近,便听到江桐低冷的声音:“不要碰我。”
陈依琳僵住,知道他情绪不好,不敢有所行动。
一室静默。
她安静的站在他身旁,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去为他处理伤口。
他默然的紧蹙眉头,良久之后,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江桐的视线转向地面,他突然开道:“刚才的行为我很抱歉,那不是我的本意,是药物的作用。”只有药物才能解释他刚才不受控制的邪念,虽然尚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聪明的他大致可以判断这件事情是遭人设计,目的是让他和陈依琳生米煮成熟饭!
“药物?”陈依琳肩膀一沉,沉落的情绪灌满全身,原来刚才他和自己所有的肌肤之亲都是始于药物!他从未想过要她!即使如此,她却还是无怨无悔的想要把自己奉献给他。
江桐暗自观察着陈依琳,他从她的反应上断定她对药物这件事是不知情的,不过,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房间呢?他正欲开口询问,却被陈依琳抢了先。
她认真的说:“江桐,从头到尾我都是清醒的,没有受任何药物作用,我就是想要成为你的女人。
江桐断然道:“你不要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此生只会有白月菲一人。”
陈依琳摇摇头:“你不应该这样执着,白月菲并不珍惜你的感情,你应该把感情给予值得的人。”
“这话应该对你自己讲,我不值得你爱,至于白月菲,我自有分寸!”江桐累了,疲倦的望着陈依琳,叹息道:“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我会补偿你,不过,你什么时候跟白月菲一伙了?”他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现在应该呆在房间里的人是白月菲,而不是她。
陈依琳没听明白,反问:“什么一伙?”她的思想还纠结在忠叔下药的事情上,原来忠叔使用了这样卑劣的手段,如果她早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