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好处的事,他可是不愿意干,口头上声援一下她也就罢了。
许亚男知道他老谋深算,不给他承诺点什么,他也不会真跟她一心。
想了想,她对他说:“如果事情成了,我给你十万现金做酬谢。就算不成,也给你两万,买买烟抽。”
这下,刘伯的脸色可就不同了。
有道是人为财死,何况他确实是不希望齐洛格入主这个家呢。
“您具体的想怎么做呢?”
“我看她肚子都不明显,还看不出怀孕呢。月份小,孩子肯定是脆弱。你知不知道吃什么,或者用什么东西能让她流产的?”决心是下了,具体怎么执行,她心里也是没有谱。
“我就听老人家说,用麝香可以流产。”
“那就弄点麝香来,这件事我去办,你想办法放到她身边。”许亚男阴狠地说。
“听说麝香要很久才能起效果,再说她房间要是那么重的味道,她估计也会起疑。我们要不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刘伯试探地问。
“也是,夜长梦多,万一慕容博带她离开那间房,就白费力气了。这样吧,麝香我也准备着,其他的方法我也再想想。”
刘伯为了那十万块,也憋足了劲,跟她一起想办法。
他想,一旦孩子没了,他再从中挑拨几句,说是她自己不小心的话。
“对了,我忽然想起,她胆子很小。这几天她好像听到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会惊慌失措的抓住少爷的衣服。”
“真是个矫情的女人,还抓衣服,她怎么那么不要脸?”许亚男气愤地说道,真恨不得再去把她叫出来,扇她两巴掌。
“矫情是矫情,不过她好像真是胆小,像受到什么惊吓了似的。”刘伯对她这不太正常的胆小行为既看不上,又有些费解。
许亚男回想起她见到齐洛格的时候,她的眼神好像是有些慌张。
“刘伯,你说她要是听到什么声音,走到后院的池塘边上,一不小心掉进水里,会怎么样?”
这和刘伯心里想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他阴险地笑了笑,说道:“也不会怎么样,估计孩子是保不住了。”
真是个好计策,许亚男拍手称快,不禁咧嘴笑了。随即又想到,计策是好计策,她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往他们的圈套里面钻呢?
“她有什么理由一个人去后院呢?”她自言自语地说,为了害齐洛格,可算是绞尽脑汁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能是你带去的,也不能是我带去的。”刘伯应和道。
“我想起来了,她前两天和少爷去后院散步来着。两个人还在池塘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一起看鱼。”
“看来,还得是慕容博亲自叫她去才行呢。”许亚男冷笑了一下,看着她那张充满阴谋的脸,刘伯也心领神会。
“刘伯,你找个不太激灵的丫头,去告诉她一声,就说少爷回来了。说他在后院的假山边上等她,让她赶快过去。”
假山边上离池塘是非常近的,怕说池塘她会起疑,所以许亚男特意说了假山。
“再有,你让这女孩尾随在她后面,趁她不注意,把她推下去。做完这件事,你吓唬吓唬她,再给她一些钱,让她闭严嘴巴。女孩子都胆小,她是不敢说出去的。哼,她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的造化了。”许亚男眯着眼睛,冷冷地说。
她从小就被当男人养,跟在父亲身边,十足十地学会了一句话:“无毒不丈夫。”
盯住慕容博已经快十年了,她怎么能允许那个女人仗着肚子里有一块肉,就把她的人给抢走。
至于报应什么的,她根本不去想这些。试想古代的宫廷里,哪一代不在上演着这样的戏码?情场就是战场,她可不想最终被扫地出门的是她。
当然了,恨归恨,真淹死齐洛格,她也是不敢的。
失去个孩子不会立案,真死了个人,麻烦就大了。
这件事不管是成是败,至少也能灭灭姓齐的人的嚣张气焰。也让她明白,赖在慕容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搞不好,会连小命也搭进去。
“万一,她这肚子结实怎么办?”刘伯不无担忧地问。
“也好办,我们就好心帮她请个医生来打针。谁知道她怀孕的事呢?用些孕妇不能用的药,也就是了。她总不会冒险生个怪胎出来吧?”许亚男脑筋动的非常快,这主意让刘伯都忍不住暗叹,真是个心思缜密的可怕女人啊。
看来,他就算得不到钱,也得答应她,否则她要是打定了主意赶他走,他真是非滚蛋不可。
“是是是,孙小姐谋划的是,真是想的天衣无缝了。”
“那就去办吧!”许亚男挑了挑眉,傲然吩咐道。
“好,我这就去。”那女孩的人选,他已经是选定了,就是一个刚来的保姆。
是个农村姑娘,没什么见识,他就是看她老实勤快,才留下来的。
“等等!”刘伯已经走出了几步,许亚男又叫道。
“孙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那女孩留着总是个祸害,办完事,你就让她彻底消失吧。”她说着,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意思是灭了口。
刘伯倒抽一口凉气,心想着,这也太狠了。
“这。这。孙小姐,这恐怕不行,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你是想留着她以后揭发我们吗?再说,你可别告诉我,你的两只手是干干净净的。以为你跟在老爷子身边,跟在姑母身边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