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感谢你在你们乔总面前帮爸说话,要不是你从中周旋,这厂子恐怕要出问题了。 ”齐父长叹了一声。

他真希望自己从来没建过这个工厂,现在骑虎难下,倒闭了,就要欠下巨债。这两年,乔氏注入资金却没介入管理,他和陆琛远艰难支撑着,总还是出现问题,又查不到漏洞到底在哪里。

“我没做什么,要谢,该谢洛格。”江东海意味深长,希望她能有感恩之心,懂的乔宇石为她做了什么。

他怎么这么说话?她刚问过父母自己是不是和乔宇石谈过恋爱,万一他们有所警觉呢?

“这话怎么说?”齐父奇怪地问。

“这都不懂,你呀,就是太老实了。咱们女婿的意思是,因为有了小洛的关系,乔总才和我们家有了牵连,才会帮我们啊。其实,这是女婿谦虚,把功劳都给咱们小洛了。”

“是啊爸,东海对我最好了。东海,你多吃点。”齐洛格说着,夹了好多菜堆在他碗里。

她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贸贸然在父母面前提起了乔宇石,他可千万别再说什么了。

一顿饭,齐洛格吃的无比艰辛,找各种轻松的话题来说,场面却也不冷。

不想他们接触太多,一吃完她就张罗着回家。

“洛儿,你和东海感情这么好,结婚也两年了,该考虑生个孩子了吧?”送出门前,柳小萍问。

“妈,考虑着呢,您先别急,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您。”齐洛格应承道,又听母亲嘱托了几句才和父亲道了别出了家门。

江东海开车,齐洛格坐在后座。

他一直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好像和她坐一起都侮辱了他人格似的。

“江东海,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是因为我伤害过乔宇石?”她开门见山的问。

江东海冷冷地瞟了一眼倒后镜里那张精致的女人脸,讽刺地说:“你不觉得这是在明知故问吗?”

他是什么语气不重要,一定是因为他有所误会,或者是之前她伤乔宇石太深,才让他厌恶她。

齐洛格打算和他说实话,希望也能换来他的实话。

“我在十八岁时出过一次车祸,有些记忆没有了。我想请你明确地告诉我,是不是我和乔宇石曾经谈过恋爱,我伤害了他。”

车,忽然刹住了,齐洛格被惯性甩的头重重地砸到了车前座。好在座位柔软,否则不被砸晕才怪。

“下车,我不想和满嘴谎话的人说话。”他冷声道。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失忆了。”

“失忆,还会找上乔总,你是想说这是碰巧还是奇迹?”他再次嘲讽地问。

齐洛格发现,自己已经解释不清楚了。

两年前的相亲,是母亲安排的,只说对方是乔氏的总裁,黄金单身汉。

她那时并不知道家道中落的事,每次想尽各种办法把相亲搅黄。

还记得,那是一个周五,她去了约定的咖啡屋,却坐错了位置,阴差阳错地认识了肖白羽。

乔宇石坐在他们不远处,看到肖白羽痞气地抓住她的手,向她表白。

肖白羽是一名医生,却不像一般医生那样严肃,反而有种坏坏的感觉,瞬间秒杀了她二十岁青春的心。

就在那天晚上,她甜蜜地回到家,却意外听到父母的对话,工厂要倒闭了。

为了救父亲,她决定牺牲她刚萌生的爱情,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打算再次约见乔宇石,和他谈婚论嫁,他竟也爽快地答应了。

下一个星期五,他们又在那家咖啡厅见面。

一见乔宇石,她便想起上次看到他就有似曾相识之感。她原以为乔氏的总裁会是个秃头大腹便便之辈,却没成想,会是如此的青年才俊。还没开口谈条件,她就已经不安了。

事已至此,她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我想和你结婚,如果你愿意投资我父亲的工厂。”

“需要多少钱?”乔宇石问的那样直接,她永远都会记得。

“一千万,但是局面扭转以后,你会有盈利。”

“你处心积虑地做了那么多铺垫,只为了区区的一千万?”乔宇石问。

她当时因为急着解决问题,没有多想,如今想来,他真是话里有话。

一切她的接触,包括和肖白羽在他面前初识,都变成了她的处心积虑。

难道他对她的恨,是因为她和肖白羽的缘故?他的占有欲很强,所以会怀疑她的第一次,怀疑她是把自己给了肖白羽后又做了手术给了他。

这好像也解释得通,唯一想不通的是,他对她十八岁前的事说的斩钉截铁,还有她的似曾相识。

“下车,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警告你,别想打乔总的主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见她发呆,江东海很不耐地说道。

情知是问不到他什么了,还不如悄悄回家看能不能在父母那儿探听到什么。

齐洛格没接江东海的话,默默地打开车门下去,倒让他有点意外。

不过,这女人就是祸害,他真恨不得她早点从乔总面前消失。

齐洛格很轻地打开门回去,却还是被父母听到了,看来他们是警觉了。父母问她为什么回来,她只说是走了又舍不得爸妈,想在家睡。

母亲却也高兴,和她一起睡她出嫁前的房间。

怕半夜乔宇石心血来潮“招幸”她,她睡觉时把手机关了。

晚十一点,家里的固定电话叮铃铃地响了,柳小萍爬起来接。

“洛儿,是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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