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尤听雪好奇的看他,“爹爹,可是有什么好事?”
“是啊。”尤正德甚是开心的看自家女儿,笑道,“最近宫要为在外游学归来的三王爷举行宴会,咱们尤府也能入宫参加宴会。”
伸手高兴的拍拍尤听雪的脑袋,“雪儿到时候可要好好表现哦,争取在五王爷的面前留下好印象,若是能顺势让皇上看就更好了。”
这卖女求荣的话说的理直气壮,而尤听雪水眸乍现精光,又不愿自己的想法给尤正德获洞悉,只做害羞装微低着头,乖乖的冲着尤正德福了福身子,甚是乖巧的回道,“是,爹爹。”
尤正德满意的点点头,抬步朝淳化院内走去,他要把这个的好消息告诉母亲去,没想到那个秘密这么好用,不仅仅让他免受了责难,现在他竟然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了。
朝廷谁人不上赶着巴结他,尤正德感觉自己现在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浑身那叫一个舒坦,过去曾为难过他的官员们,无一不对他道歉示好。
他心下有些埋怨,若是母亲早些将这个秘密说给他听的话,这会儿他早就做上更高的位置了吧。
进房间,尤正德伸手在鼻前晃了晃,想把房间里浓重的药味去掉一些,却依旧很难闻。
探头看了一眼**上,发现尤老夫人正熟睡着,脚下顿了一下,心说反正距离宴会举办的时间还有几天,等过了今日再告诉母亲吧。
想通后,尤正德便忙不迭的退出了房间,这药味真是太难闻了。
这时,薛彬等人也都接到了参与宴会的帖子。
在九王爷府上,谢修永正皱眉看着手里的帖子,回头看了同样皱眉的老九,扬了扬手里的帖子,“你说,老三这个时候回来,是为什么?”
“你说呢?”谢景硕把问题丢了回去。
谢修永眉头更皱紧了几分,“不管他是为什么回来的,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以后还得担心防着他才行。”
坐在一旁的柏敲着手的白玉骨扇,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三王爷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选择了回来。”
而在国公府里也同样在讨论着这个突然回京的三王爷。
“将军,这三王爷,你对他可了解?”吴卓转悠这手的圆石,看着正在一旁查看着他罗列出的跟莫家在军的人,走的比较近的将领的薛彬。
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要知道将军是个武将,所谓武将,就是从来不拿笔杆子的人。
在军是,就连朝廷发来的急件也都是交由他这个军师来处理,这一回京,将军居然开始坐下来专心致志的看他写的册子,真是令人意外啊。
太阳穴一抽抽的发疼,薛彬不耐烦的合上册子,摔在桌子上,“你说三王爷?出事那一年,我正要已经去了军里了,具体的事情不清楚,只知道,这皇帝的位置原本应该是三王爷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当时还是八皇子给当上了。”
顿了顿,语气有些不肯定,“好像就是新皇登基的那一天,他也离开了明城,听说是到四处游学去了……算了,跟我们也没多大关系,这几个王爷除了九王爷和五王爷,都是不顶用的草包……”
“不对。”
薛天德出现在房门口,手拿着那烫金的宴会邀请帖。
一见自己老父亲来了,薛彬忙起身上前搀扶,让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而他则站在了身侧,“爹,你说什么不对?”
“你说三王爷是草包不对。”薛天德认真道,“他不但不是个草包,相反还是个很聪明的人,是爹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最聪明的人,也是最为凶残的人。”
他老眼微微眯起,似是在回忆当年的情形,“当年的事情已经甚少人知道了,先皇死的时候,三王爷就在先皇的身边,手里拿着先皇的遗诏,是立他为新皇的遗诏。”
“可这遗嘱实际上早就已经立好了,而且先皇亲手交到为父手的。”薛天德顿了一下,脸色有些怪异,“当我拿出真正的遗诏的时候,三王爷说了句,真可惜,被发现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是带着笑的。”
薛天德将关于三王爷的一些往事说给薛彬听之后,最后总结了一句,“总之,这次三王爷回京绝对不简单,定然会掀起血雨腥风,咱们要小心行事。”
其他府上也都在谈论着这个突然回京的三王爷,当然其有想要攀权贵的,也有像薛天德等人一般,对三王爷的到来充满疑虑和深深戒备的。
明城百姓们最近八卦的时候也多了一个人物,那便是从未见过的三王爷,谢子鸿。
尤凝岚对三王爷并未多注意,她现在正努力的找各种借口企图能逃避喝药的痛苦,不过,显然在冬雪和国公夫人的双重监督下,她的想法仅限于想而已。
皱着眉头把一大碗药喝下去,抓了把蜜饯狠狠的嚼,时不时的瞟着在一旁忙碌着的冬雪,眼尽是哀怨,又默默的反思着,自己这个秀做的未免也有些太好了吧。
连丫头都敢威胁她这个当秀的了。
“秀。”冬雪可不知道尤凝岚心里的想法,只收拾了出门用的东西之后,转头对她道,“长公主派来接秀的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尤凝岚点了点头,起身,“走吧。”
语气略冷漠,冬雪愣了一下,看了桌上摆着的空碗,默默的叹气,这秀的性子怎么变得孝气了?
让她喝药的是清远公子和大夫,又不是她,冬雪的心里也很哀怨。
琉璃和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