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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小心的搀扶着沈清婉走出了淳化院,而后便将她交由给淳化院的一位嬷嬷,紫月则转身回了淳化院。..
在沈清婉的孝心劝导下,紫月终于回到了淳化院。
终于能喘口气了,沈清婉摆脱了虎视眈眈的监视者,感觉浑身都轻松了许多,脚下也跟轻快了,脸上更是压抑不住的流露出笑意。
“清婉。”尤正德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忙压住笑意,忧心的皱了眉,动作小心的转身对他福了福身子,“表哥。”
“怎么还叫表哥,应该叫夫君才是。”尤正德见她略施粉黛的美丽容颜,当即被迷了心神,笑容带着几分痴意,快步上前托住了她的手,止住了她行礼的动作。
沈清婉羞怯的笑了笑,顺势章站了起来,关心道,“表哥的脸色看起来很是疲惫,可是为了婚宴之事太过劳累了,都怪清婉没用,不能帮上忙。”
“胡说,你这腹可怀着身子,哪能受得了操劳。”尤正德小心的扶着她到旁边的荫椅上坐下,伸手小心的覆在沈清婉的肚子上,轻声唤道,“孩子,你要健康康的,以后爹爹的家业就都指望你了。”
沈清婉的眸光猛地晃了一下,勾起幸福的笑容,满怀母爱的低头看着她隆起的腹部,好似里面真的有个活生生的孩子一般。
“我听大夫说,孩子在肚子里会动,怎么摸着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尤正德覆在沈清婉肚子上的手动了动,有些困惑的问道。
“大概是睡了吧。”沈清婉心里猛地颤了一下,压下内心的慌乱,嗔了他一眼,把他的手从肚子上移开,“你可不能再吵醒他,不然,他又得在肚子里折腾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能休息一会儿。”
“对对对,我不吵。”尤正德笑容充满期待,坐在沈清婉的身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沈清婉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顿时暗淡了下去。
“怎么了?”尤正德关心道。
“姑姑的病也不知道大夫是怎么说的,我瞧着,她脸色实在不好,有些担心。”沈清婉拧着眉,眼氤氲着泪水,“姑姑待我如亲生女儿,若是真的……”
深深的叹了口气,尤正德也被沈清婉的情绪感染了,想起老大夫说的那番话,心里也堵得慌,相依为命的母亲要离开人世了,心里真的难受起来。
“表哥,你告诉清婉,大夫是这么说的。”沈清婉看他神色不对,忙哀求道。
“等过一阵,我在告诉你吧。”尤正德瞧着她紧张的模样,伸手安抚性的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她跟母亲的关系情同母女,若是知道母亲不久于人世,定然会受影响。
为了她腹的孩子,还是缓一段时间再说。
“可是……”沈清婉急道。
“好了。”尤正德站起身对旁边的下人道,“你们送清婉回去,路上小心着点。”说完,才又看向沈清婉,“清婉,我去看看母亲,你先回去。”
沈清婉见他实在不愿告诉自己,便也不再强求,顺从的点了点头,在下人的搀扶下回心悦院去了,他则朝着淳化院去了。
走进房间,就见一个从未见过的丫头正一勺一勺的给尤老夫人喂着药,虽穿着奴婢的衣服,却丝毫不见半点卑颜,露出线条柔美的白皙脖颈,小嘴,瑶鼻,相较于他养的那几个外室在容貌上更胜一筹。
这些天因为婚宴的事情,他已经许久没上外室的住处歇过了,此时见着一个美艳的丫头,不由的心神荡漾了起来。
尤老夫人见自家儿子进来一言不发,原本还憋着火要发,这会儿瞧着他一副痴迷模样盯着紫月看,皱紧了眉头,一个官老爷盯着个丫头看!这传出去还成什么样子。
用劲的咳了两声,见尤正德可算回过神,这才止了声。
“来了。”尤老夫人推开最后一勺汤药,摆手让紫月下去了。
直到紫月的身影在门前消失,尤正德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回头对上尤老夫人了然的眼神,顿感不好意思,又不愿轻易错过这样的美人儿,厚着脸皮道,“母亲,这丫头是新来的吗?儿子怎么从未见过。”
“的确是新来的。”尤老夫人点点头。
尤正德眼睛亮了一下,正欲开口将紫月要了过去,就听尤老夫人幽幽的来了一句,“是太后娘娘跟前的人,特地送来帮我们办事的。”
“太后娘娘跟前的人。”尤正德惊道,忙把自己妄动的心思尽数收了起来,端了椅子坐在**边,压低声音道,“母亲,她真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
斜睨了自家儿子一眼,尤老夫人甚是得意的点头,“对。”她表情恭敬的对着虚空拱了拱手,“太后娘娘从来不轻易派人出宫,足见她老人家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若是我们成功办成了,这好处是享不尽的……”
“真的。”尤正德搓了搓手,想到前程似锦,心里也很激动。
随即,想到这事情的难办程度,顿时就蔫了,“母亲,那个老头子可不是能轻易对付的,当年,儿子差点被他在灵堂被劈了……”
尤老夫人瞪了尤正德一眼,见他面露戚戚之色,又想起当年那危险的场景,便心生怒意,咬牙恨道,“这回儿,有太后娘娘在后面撑腰,就是受点伤也是值得的,我会想个法子给他下点药,倒是他力气会减半,你只管跑,他不能真的伤的了你。”
“儿子知道了。”尤正德慎重的点点头。
“还有,婚宴当天,不要让岚儿出现在婚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