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属下去给主子买些营养品。”田亮实在呆不住了,他心疼云儿到自己能把舌头咬下来。怎么就非得开肠破肚拿孩子呢?多疼啊!主子本应是写诗作画的才女,也要经历生产的苦痛吗?
“亮子,你知道要买什么营养品啊?你口袋里有钱吗?”王爷问。
“有不少呢,上次主子给的还没花完。”
“大姐陪你去吧,云云没事了,这里有凌娟、小丽和福先生照顾。”
“也好。”
云儿醒过来了,是被伤口疼醒的。哦,怎么这么疼啊?她“嘶”了一声。
“云儿,你怎么样?是伤口疼吗?”王爷轻声问道。
“好疼!哦,孩子好吗?可以让我看看吗?”
“云云姐,您多有本事啊?一口气生了两个宝宝。这个是您的女儿,这个是您的儿子。”小丽赶紧告诉云儿。
“是吗、是吗?我有女儿了?快给我看看。”
小丽把云儿的女儿抱到云儿的眼前:“您瞧啊,她长大了一定和您一样漂亮,双眼皮的丹凤眼,她是姐姐呢。那位护士小姐说她们没见过一出生就这么漂亮的女孩。您瞧见了吗?眉心一颗红痣,是难得的贵相呢。”
“哪有红痣啊?”云儿没看清想支起身体,牵动了伤口,“哎呦”一声,
“您快别动啊,是真的!就是小了一点,她人也小啊,”果然是一颗红痣,在眉心稍稍往上一点,按面相说是难得的富贵之相,佛家叫“佛顶珠”。
男孩哭起来了,好像是在抗议:“怎么没人理我?”
王爷抱起儿子,哄着他:“我们二子生气了。放心吧,你的老爸疼着你呢。以后啊疼你的人多着呢。你还有个哥哥叫煊儿,一个大姐姐叫雪儿,还有比你早出生十五分钟的二姐姐,哦,你们还没有名字吧?叫什么呢?你们可是让妈妈受了很多的苦啊,长大了要好好孝顺妈妈。”
云儿笑了,一向沉默的王爷何时说过这么多温情的话?
小丽就有点不明白了,要说云云姐是被福先生**生孩子的,那么福先生就应该是没孩子的。既然已经儿女双全,干嘛还让云云姐受这个罪?现在提倡一对夫妻一个孩子,生那么多就不怕罚款?奇怪了,云云姐到底是福先生的什么人?
走在街上的田亮很是纠结,就是心都在疼。想着那个女扮男装、潇洒俊逸的龙少爷,那个被王爷遣送回娘家的小弃妇。再想肚子大得不能动的云儿,田亮都快抓狂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要说现在还在暗恋主子还不象。在陈先生接过太后懿旨的那一刻,主子就永远地和自己没有一点点的缘分了。田亮是个沉稳、明智的人,就是再喜欢曾经的云姑娘,也不会做出让自己、让云主子身败名裂的事,也不会鸡蛋碰石头一般地跟王爷争夺女人。
鱼儿是个很好的妻子,一个温顺、可人的女子,一个爱自己如生命的女子,没有任何配不上自己的地方,也明明知道主子心里没有自己的位置,明明知道不过是一场梦幻,可是!可是为什么自己这样放不下?她是王爷的女人,和自己没有一点瓜葛。王爷是自己的恩人,怎么会这样没有人伦去想恩人的女人?
“小田你怎么了?”大姐看着田亮。
“啊?没呀,没怎么,就是想着该买什么呢?您说买什么就买什么。”
“哦,对不起电话。”大姐的手机响了。听到没有一分钟大姐的脸色就变了:“小田,我还得回医院,蓝蓝在家里绊了一下,好像要生,正在救护车上开过来。”
“那我也回去。”
“不用不用了,云云的营养品你一定要买,大姐告诉你应该买什么。”
大姐匆匆交代了几句就回医院了。
蓝蓝在晚上八点整生了一个女孩,母女平安,送到云儿的病房给云儿做了邻居,这样也好,同时照顾。蓝蓝是正常生产,所以生了孩子只不过虚弱一些,不像云儿还要经过伤口的疼痛。好在这个疼痛没有任何危险,也没有紧张,孩子都生完了,放心了。
“怎么样啊云云?实在不行就打一针止疼针吧?”大姐握着云儿的手关切地说。
“不用。大夫说了明天就过劲了。”
“云儿,要么就打一针吧。”王爷也赞同大姐的话。
陪着蓝蓝的李锐说:“云云如果能坚持的话还是不打针的好,止疼的西药都可能对人产生依赖性,也可以成瘾。特别是杜冷丁这类药都有毒副作用。”
这里有个现成的郎中,云儿知道他说的肯定是对的,劝慰王爷说:“没事,我能挺住。”
王爷点头,心说:“为什么女人会有这么多的磨难?我想替你又替不了。”他是从心里心疼云儿!
蓝蓝住了七天医院,抱着女儿、坐车回家了。蓝蓝的爷爷公公五十年代是铁路工程的工程师,五十年代北京开始修地铁就调来北京工作,不久全家从东北迁来北京落户。蓝蓝的公公都是北京出生的。蓝蓝的婆婆是北京人,到了蓝蓝爱人李锐这一辈,就是纯粹的北京人了。蓝蓝坐月子,婆婆自然当仁不让地来侍候月子,大姐就两头照顾,专门负责给蓝蓝和云儿买月子里吃的、做吃的。云儿的月子由凌娟全程照顾,还有小丽帮忙。王爷暂停到郊区县或者是农场的学习,专门和凌娟一起照顾云儿。田亮就和大姐一起负责采买时帮大姐拎包。云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