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探到妖娆一族的具体位置,好不容易找到了妖娆花的克制方法,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到底是谁,破坏他的计划。
上官瑞龙抬起头,看着自己为了试验成功,精心布置的阵法,竟然被人给破坏,难以控制的暴怒浮现在眼前。
“大哥,不能算出来是谁吗?”上官瑞文阴寒的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药池,转过头,问道。
“不能。”上官瑞龙摇摇头,在这空间里,没有任何的陌生的气息,就连那些仆人的禁锢也在消失,可见那个人是个高手。
上官家的占卜能力固然很强,但是若是想要查探人的话,外物却是不可缺少的。
现在,没有任何的痕迹可以追寻,这就说明,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最可恨的是,那个人的踪迹,他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是不是邓萸杫。”看着两个长辈不平静的样子,上官允弱弱的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被邓萸杫欺骗,心里不平衡才把祸水引到她的身上。
“邓萸杫?”上官瑞龙转过头,那实质性的眼神似乎能够将上官允给杀死。
让他打了个寒颤。
“对,在她来了之后,咱们的计划才失败的,难道不应该怀疑她吗?”上官允触及到上官瑞龙不悦的眼神,他强撑着声音,不让他们看出来自己一丝的异常。
上官瑞龙只是定定的看着上官允,没有说话。
一旁的上官瑞文想起来刚才他和儿子去找邓萸杫的时候,她竟然不在房间,而那时,上官府内的阵法竟然被人闯入,这两者之间一定有一些联系的。
虽然不是很确定这一次的事情和邓萸杫有没有关系,但是,他这个猜测也不为过。
“大哥,这个邓萸杫很可疑,我不认为上官昕明知道咱们和她是敌对关系,会让她的徒弟来送死。”这一点是上官瑞文一直都很迷惑的。
“上官昕,这个老太婆,都已经被赶出去五十年,死了还想着回到上官家捣乱,当初就应该杀了她的。”上官允凶狠的说道。
“走,去看看。”上官瑞龙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如果真的是邓萸杫的话,那他,绝对不会让她走出上官家一步。
然,正在三人正准备去看看的时候,管家走过来,很恭敬的低下头,“家主,有客人来访。”
“客人?”上官瑞龙在嘴里嚼了嚼,一年都没有人到访,被隐世唯恐不及的上官家竟然有人来了,果然,现在的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知道是谁吗?”上官瑞文看着管家。
“不知道,身份不明,很危险,他只说,家主去了,他才会说他是谁。”管家尽职的一一转述,想起来,那人那浑身寒冷的极大威压,就让他心悸。
“很危险吗?”上官瑞龙寒冷的笑了笑,别有深意的看向邓萸杫房间的方向,收回视线,对管家说道,“把他们处理掉。”
既然他们醒不过来,那就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是。”管家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接受。
“你们先去邓萸杫那里。”说完,踏步出去,走向大厅,他倒是想看看,这一次,来的又是谁。
或许是心里存着怒气,自己计划了好久的事情被打乱,上官瑞龙越走越怒,甚至于有些迁怒,想着来的人不是那个破坏他计划的共犯,就是邓萸杫的共犯,总是,现在对于他而言,哪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所以,第一次,沉稳内敛的上官瑞龙毫不遮掩自己的脾气,刚一进大厅,就开始冷嘲热讽。
“呵,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难不成偷鸡摸狗的计划失败了,就想着光明正大的来。”极尽讽刺的看着那个站在大厅里,独身一人的背对着他的人。
没有得到回答,上官瑞龙本就被挑起的怒火更甚,“怎么,敢做不敢认吗?”
边说边走,他话音刚落,也就走到了大厅的首位,而那个人,自始至终,没有转过身,看他一看。
他身为上官家的家主,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即使是那些一流世家的人,哪一个见到他不是卑躬屈膝的,这个人倒是有胆子,不愧是敢来挑衅他们上官家的人。
只是,在他刚刚坐下,正面对着来人的时候,他有些诧异,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少年,怎么,这是不把他们上官家放在眼里,还是和邓萸杫一样,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你是谁。”上官瑞龙坐着,微微高傲的看着他。
不过是一个挑衅的人,他没有要以礼相待,更何况,现在他的脾气很暴躁,不需要对待他们伪装。
来人淡漠的看着上官瑞龙,声音也是清冷的让人发憷,“据说上官家家主为人温和,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是谁。”本就怒火中烧,还被人这么挑衅,上官瑞龙的脾气更加暴躁,“敢来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内敛,俯看一切的温润下掩藏着狠戾的上官瑞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只知道,今天,自从他的计划被人破坏之后,心里的怒火就没有地方发泄,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他怎么可能不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
“呵,撒野。”少年依旧是漠然的看着上官瑞龙,那平淡的语气,似乎是很不在乎,但是,竟然凭生给了上官瑞龙一种嘲讽的意味,似乎是在嘲讽他,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