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整个空间的温度急剧下降,即使是邓萸杫,也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她看到镜翊寒眼底的寒意,心里一突,这是怎么了。..
镜翊寒忍着心底即将要把他给淹没的醋意,他咬着牙,恶狠狠的问道:“你谈了好几次恋爱!”
他死死的盯着邓萸杫,不想要邓萸杫的确定,他脑海里一直在想着,她到底和几个人谈了恋爱,那几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到底是谁,竟然敢让对他不屑一顾的邓萸杫喜欢上他们,还是他们!
“是,啊。”邓萸杫有点哆嗦,这声音也有些不自然,她不明白镜翊寒为什么忽然这样,让她骨子里有些害怕,但是心底很厌烦镜翊寒这忽怒忽喜的感觉,像是自己的尊严被人挑衅一样的厌烦。
听到邓萸杫的确定,镜翊寒的怒气更甚,他冷冷的看着这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心,就算是想要拒绝,也不能用这样的方法啊,她知不知道,她这是在他的心尖上狠狠的划。
他刚想发怒,就见原本有些心虚的邓萸杫一脸的邪笑,只是那眼神就像是看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刚才好不容易出现的点点的温情也消失不见。
“镜大先生,怎么,我谈恋爱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说过,你对我不过是占有欲,现在不就能看出来,不容许任何人对我有任何的想法,但是,这是我的生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最好看清自己的位置,你有资格管理那些你手下的人,但是,你要记住,我不是你手下的人,你休想用那一副高位者的态度对我,我现在能够好好的和你说话不过是看在你和我也算是老乡的份上,既然你这么自以为是,我觉的,咱们之间没有任何说话的必要了,而我,也没有必要在你这里忍受。”轻轻柔柔的声音,但是语气却是蚀骨的冰冷,比镜翊寒这个冰属性异能的人还要冷。
至少,对于镜翊寒而言,是这样的,她的话,让他从刚才的怒火中生直接划落冰域,是那么的决绝,那么的冷酷,以至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可以挽留的机会,邓萸杫就已经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浓郁的树林,心底很痛。
是啊,他怎么忘记了,他的爱人不是一个平常人,她也是一个不寻常的人,而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对于她而言陌生的人,自己怎么可以对着她发怒,还一脸的理所当然,就像是丈夫在对着**的妻子发怒,自己,有什么资格。
呵,有什么资格。
镜翊寒苦涩一笑,现在的他不是那让无数人都羡慕的身处高位的霸主,只是一个因为不小心而得罪心爱的人的可怜之人罢了。
他抬起头,望天,他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够让杫儿爱上他,而不是说,你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邓萸杫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镜翊寒那质问的语气,心底的火不自觉的就发了出来,但是,当那一番话说完,她想着教室走去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这一次的动静似乎有点大了,若是一般人的话她只会冷笑的看着他,然后回他一句,你凭什么管我。
而镜翊寒,这个男人,只要他的一句话就会挑起她的怒火,更加会让她丧失理智,没有一点高位者的感觉,这让她有一种被影响的感觉,很影响。
就像是,他是自己很重要的人。
不,这种感觉,不可以,这一世的她不是为自己而活,她要为她的家人活,她不能因为自己被这所谓的陌生人影响情绪而影响自己的决策,从而让那么多人陷入危险。
邓萸杫这人,可以说未雨绸缪,从她每一次的充分的准备工作之后才开始认真的进军,她不会做没把握的仗,所以,从羽田县开始往出,到现在的到原市,都是她计划好的,基本,没有出过错,这也让她形成了这种未雨绸缪的习惯。
只是,在爱情上,邓萸杫似乎未雨绸缪的有些过分,过分的有点想得太多了。
其实,如果不是邓萸杫在前世的时候被人拒绝过,她唯一一个上心的人,她决定好好的对待的男朋友,竟然在她闹过说是要分手之后,直接同意,就在他同意的那一刻,邓萸杫后悔了,所以她挽留他,却又一次遭到了他的拒绝,那一刻,邓萸杫就知道,他早就想和自己分手,而自己,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借口而已。
心里很不甘,真的很不甘,哪一次不是自己先和别人说分手,被人嫌弃,真的从来没有过。
所以在这之后,邓萸杫没有再谈过恋爱,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不喜欢那个人,只是,心底却有了一种下意识,不能对男人太好,他会恃**而骄的。
那个时候,正好是邓萸杫高三的时候,那么一闹,本就不喜欢学习的邓萸杫更加讨厌学习,每天没有任何的心思,等到她有点心思想要改变自己的状态的时候,高考也结束了。
很影响,很影响,心情直接决定了自己考上的是三流大学。
那时的邓萸杫心底已经释然,不怪那个人,但是她却深深的再一次记住一个道理,不能有任何影响自己心情的事情,即使是人也不可以。
于是乎,爱情这种只要自己稍微一上心就会失去的东西,邓萸杫直接抛到脑后,这一世,不想接触,不想拿起来。
不想让自己再一次因为爱情而变成一个发疯的女人。
而今天,她可以很确定自己对镜翊寒没有丝毫的爱情,却对他有这种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的放松,而他那语气竟然也会这么影响自己,邓萸杫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