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萸杫接起的电话,她听到叶曦苓的电话,一面明显很急,还有一丝慌乱的感觉,很奇怪,只是,她没有多想,或许是潜意识里认为的这个孩子不会伤害她的吧。
没有多想,挂了电话,她静静的思考。
自从那天北大邓族人救了,她又救了邓族人之后,恍惚间,似乎对邓族萌生出一种浅浅的依赖感。
邓萸杫一惊,她回过神,心里猛的一跳,难不成,是因为她有了邓族人的血液,这才开始对邓族有这样的感觉,原本的戒备也都消失不见,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要开始为一个陌生的存在打开心扉一样,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却不得不说,血缘,很多时候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她不确定邓族为什么会救她,除了那个什么尊主,让开开的姨姨,强大的可以改变别人的命运的人,为了她找出尊主的转世,这两个人,不可小觑。
而她自己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她不知道,更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和这些人斗的话,她没有任何的把握。
为什么非要让她恢复前世的记忆,才能救她的家人,邓萸杫不知道这个前世的记忆到底有什么,但是,试想,让一个人响起前世,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脑海能够想起来那忽然间出现的无数的人喊着尊主的情形,只是,那算是前世的记忆吗?
她依锨得一个道理,很多事情想多了,就会开始有自己杜撰的记忆。
她不敢多想,也不敢不去遵从,只因为她没有办法挽救家人的命运,只能依靠那个人,那个开开的姨姨。
她现在已经不愿意研究自己的命运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知道,只有她强大,再强大,才有可以和那个人谈判的资本。
邓萸杫的这些想法都没有任何的表露,她知道开开是真心为她好,但是,难保他不会认为他的姨姨一心为她好,什么都不会去瞒着他姨姨,这样的话,她的计划什么的都不会得到保证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有一种很奇怪的能力,能够封锁自己的脑电波,也能够禁制别人的脑电波进入她的大脑。
她不懂这是怎么了,只是,她知道,这个有利无害。
眼睛的无限进化早已经让她能够看清楚空气中那些存在的无线和电波,自然也能够看的到在开开的意识进入她的大脑的时候的脑电波,刚开始她觉得很怪异,后来却已经稀松平常了。
很多人,很多事,不都是习惯就好嘛?
她知道,在这之后,她可以有自己的**,虽然开开不会害她,但是有自己的**是再好不过。
只是,她一个人在这里思考自己的未来,以及所有的利弊,好坏,却不知道,在远远的九天之上,有两个绝色的人正在为了她而大打出手。
很静,很静。
整个天空中仙阙飘飘,完美的让人沉迷,仙子们飘荡在空气中,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好像丝毫没有任何的烦恼。
空气中响彻着一种很奇妙的声音,像是天籁之曲一样。
这里,很恬静。
但是另外一边,气氛凝聚,空气中所有的东西固定在半空中,两个人剑拔弩张,让人看到好不奇怪。
一个女子,一声水色广袖仙衣,额头一点水色水滴,灼灼生亮,完美的面貌让人为之倾倒,即使是绝美的邓萸杫,走到她的面前,也是有一丝丝的逊色。
女子像是水做的一般,让人忍不住怜惜,只是她不怒自威的与生俱来的气势没有人可以直视她,那深邃的眼睛,让所有人不敢看过去。
只见她皱着眉,怒火冲天的看着对面的男子,冷声道:“谁让你那样做的。”
男子丝毫不在意女子的语气,他剑眉一挑,低声笑着看着女子,整个人就像是迷惑人的妖,绝美的脸上,竟是与女子相比没有丝毫的逊色,挺拔着悬空站立,温吞吞的解释道:“你不是早就想要她回来吗?”
女子脸色微微一顿,眼底有丝丝的怀念,只是忽然想到什么,她一甩袖,目光中带着一抹恼怒,看着丝毫没有反应的男子,“我是想要她回来,但是她为我付出的太多,我只想着让她这一世好好的为自己活一世,你为什么要这样限制她的生活,你明知道我早已经把那个空间的限制给取消,无论她如何玩闹,我都可以帮她摆平的。”
男子低叹一声,冲着女子的方向看过去,他有些无奈,却没有任何的厌烦,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眼底闪过一抹怜惜,“她终究是要回来的不是吗?即使你消除了她的执念,她也会记起来的,人的潜力,永远都不是仙力可以抹去的。”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在女子听来却很清楚,很明白,她知道,早就在她给木儿消除执念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她只能够抹去那个契约,却不能够抹去她那浑身密布的想要找到自己的念想。
她低了低头,似是有些难受,木儿的一切苦楚都是因她而起,现在的劳累,即使她重活一世,也是在为家人劳碌,这怎么能够让她不心疼木儿。
说到底,她们三个里,遇到任何事最平淡的是木儿,但是最重感情的也是木儿,她的软心肠让人心疼。
看到女子沉默,男子没有任何的迟缓,他继续开口,“你明知道那忧只可以消除二十年,二十年后,她的念想一定会开始满满恢复的,现在,有了开开给的由头,等到她恢复记忆的时候,她也不会生气你对她的不在乎。”
男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