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原本低着头的人,看到邓萸杫的眼神有些变化,或许是带着一丝的感谢,或许是一丝的发自心底的敬意。
“你要什么。”一个青年人,抬起头,看着邓萸杫,很平淡的问出这件事情。
没有人阻止他,这个青年人似乎是很有威望,所有的人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睛,低着头仿佛也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外乎他们会这么想,整个邓族,平常人没有几个,即使是在族里扫地的人,也是有一身的武功,不可小觑,邓萸杫笑了笑,“之前你们不是救过我,我现在不过是报答你们的恩情罢了。”
青年人皱了皱眉,看着邓萸杫,“你是少主,我们本来就应该救你,这是我们身为邓族人的职责。”
这样的话,带着一丝的盲目忠诚,让邓萸杫有些不屑,却不得不佩服,“我就算是少主,也是寻常人,我不认为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少主应该接受你们这些土生土长在邓族的人的心头血,对我来说,我要还,只遵从自己的想法,什么邓族人的职责,和我无关。”
这句话,可以说把她自己和邓族的关系瞥的算是一清二楚,但是,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反感,似乎,他们在邓萸杫出现的那一刻也很不舒服,只是迫于对邓族的忠心,不得不为她付出而已。
邓萸杫又看了那个青年一眼,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岁的年龄,竟然能够在整个邓族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想必也是一个人物,她看着邓雍,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并不是她急着要鲜血,实在是她觉得自己在邓族浪费的时间不短了,万一不回家,爸妈又着急怎么办。
“好。”邓雍深深的看了邓萸杫一眼,那眼神似乎很满意,也似乎有些复杂,但是更多的身为长辈的慈爱。
邓雍带着邓萸杫走到一个桌子旁边,看过去,一个很大的玻璃容器立在一桌子旁,桌子上放着一把刀子,在这白天,印出冰冷的光面,有些残忍,邓雍拿起那刀子,递给邓萸杫,“请少主割开自己的心脏,滴出一滴血即可。”
“一滴?”邓萸杫怪异的看了邓雍一眼,又看了看这满屋子,用万字数不过来的人群。
“是的,一滴。”邓雍笑了笑,确定的说道。
“好吧。”邓萸杫咬了咬牙,看了看着刀面,又看了看玻璃容器,再看到所有的人都转过身,邓萸杫背过他们,拉扯开自己衣服,虽然,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邓萸杫骨子里可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心里也只是有点不舒服。
狠狠的盯着刀面,天知道她有多害怕疼,这一次,如果不是为了还他们的恩情,她才不会自残呢。
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道早已经不存在的伤口,邓萸杫冷笑,王琳!
闭着眼睛,俯身在玻璃容器的上方,拿着匕首,冲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刺进去,她听得到,皮肤被划破的声音,不由得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一滴绿色的鲜血滑落下去,直直的掉进器皿内。
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胸口,竟然开始自动复合,没有任何的伤口,仿佛刚才的那鲜血不是自己流出来的。
而那玻璃器皿内的浓绿色的鲜血,竟然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多,只是颜色越来越浅。
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显然现在也不是问这个时候,她看着一个人口鲜血,然后自己上去用精神力帮他们修复,很长的时间,这才弄完,而那器皿内的鲜血也完全用完。
一直惦记着家人的邓萸杫顾不得恢复自己的精神力,就要回家。
只是,这是一个人出现在邓萸杫的面前,说道:“少主,您好,我是邓乾,同样,也是,您正在寻找的名牌的董事长。”
------题外话------
好吧,我又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