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登时都明白了,原来这九阳山就是“武神”之墓呀。可是,魔教为何会选择一座陵墓作为其巢**呢,这少年公子口中所讲的“九阳山”与魔教总坛“九阳山”真的是同一个地方吗?
灵梦双鬼最是心直口快,听了少年公子的话之后,各自“哈哈”、“嗬嗬”地怪笑一声,向来笑问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九阳山在哪里呢?”向来哭跟着道:“就是,讲了这么半天,也没有说出九阳山在什么地方。”
这才是重中之重。众人全都随着灵梦双鬼的这一问望向少年公子。
少年公子没答话,只看看仇安,仇安也正看着他,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期待。少年公子这才说道:“我只知道九阳山的来历,具体在什么地方,家父从来也没有讲过,或许他老人家可能知道吧。”
大家本来提到嗓子眼的心忽悠一下子全都坠了下去,原来这少年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这里讲了半天古,却终没有说出众人最想知道的答案来。
“嗬嗬,”仇安微微一笑,对穆少言道:“穆兄也听到了来我这位二世兄也不知道九阳山究竟在哪里,不过,若是穆兄有兴趣的话,不妨与仇某一同回去问问世伯,可能他会告诉你的。”
“这个……”穆少言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但一想到现在自己还是是非缠身,四大门派掌门之仇未雪,严烈依然神智不清,哪里又脱得开身随仇安去。再说,这个仇安到底是何许人也,自己要随他去什么地方,找什么世伯,一切都尚未可知。
见穆少言犹豫不决,仇安倒是爽快,接着说道:“看来穆兄有为难之处呀,也好,仇某从不勉强他人。这样吧,仇某回去之后,就代穆兄问一下,如果真有九阳山的消息的话,仇某自会速速通知穆兄的,你看如何?”
穆少言又是一喜,没想到仇安如此热心,忙拱手致谢道:“多谢仇兄,仇兄若能相助在下问明九阳山之事,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仇安摆摆手,“哈哈”一笑,说道:“穆兄不必客气,你我一见如故,这点小事,不在话下。那仇某就先告辞了,再会。”说完,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扭头便向寺外走去。那驼背老者与少年公子忙紧随其后。
“仇先生,请等一下。”聂雨荷忽地叫道。
仇安微微一怔,回过身来,对聂雨荷道:“请问聂姑娘还有事吗?”
聂雨荷快步走上前去,对仇安施了一礼,说道:“既然先生行色匆匆,那小女就不多说什么客套话了,确有一事相求,不知先生肯否相助呢?”
穆少言也是一愣,不知聂雨荷要求仇安何事,忙走过去对她道:“雨荷,什么事?”
仇安笑道:“姑娘抬爱了,有话但说无妨,只要仇某能够办到的话,一定会答应姑娘。”
“好,多谢先生。”聂雨荷没有回答穆少言的问话,却转身指了指严烈,又对仇安道:“这位严师兄身中奇毒,神智全无,但小女曾听说,若是有一高手相助的话,可以用绝顶内力将毒逼出。先生身边的这位公子武功卓绝,不知可否让他一试?”
“原来是这样,这倒简单。”仇安点点头,对那少年公子道:“二世兄,你去试试吧。”
“是。”少年公子应了一声,快步走到了严烈近前。
穆少言暗赞聂雨荷好不机灵,心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位公子的武功出神入化,倒是可以让他试试,或许真的可以救治好严师兄,那就省得去寻什么荆棘草和南海灵珠了。”想到这,不禁向聂雨荷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聂雨荷也感觉到穆少言的心思,微微一笑,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来。
少年公子伸出二指,微微一搭严烈的腕脉。哪知严烈突然虎目圆睁,双掌一立,猛地拍在了少年公子的胸前。
“啊!”穆少言与聂雨荷齐声惊呼,同时飞跃而起,疾扑向严烈。站在离严烈不远处的索朗也是大惊失色,手腕一抖,软鞭倏地也卷向了严烈。然而,穆少言、聂雨荷以及索朗的软鞭在到达少年公子与严烈周围一尺左右之时,全都戛然而止。穆少言和聂雨荷各自闷哼了一声,身子向两侧一分,几欲跌倒,而索朗的软鞭亦是一阵疾颤,“啪”地又倒卷了回去。
原来,这位少年公子的周身一尺见方全都布满了柔韧无比的气劲,任凭三大高手同时发力,却是难以侵入分毫。而严烈刚猛绝伦的双掌齐击,打在少年公子的胸口之上,竟令其全无感觉,仿若一缕轻风飘过一般。
穆少言心中大为震骇,忽地想起在落花山山间通道里碰到的那位中年男子来,当时,魔教罗大小姐的十二把飞刀齐至,不也是丝毫破不得其护身光环吗?这二人的功力皆是深不可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少年公子虽然中了严烈一掌,但是并未还击,也对穆少言、聂雨荷与索朗的相助毫不在意,他的二指在严烈的腕脉上轻搭了一会儿,严烈忽地又闭上了双眼,再次沉沉昏睡了过去。
少年公子抽回了手,转过身对仇安以及众人道:“这位姑娘说的不错,此人确实身中奇毒,此毒极为诡异邪门,我也从未见过。不过,我已将他的全身经脉给封印住了,此后应该不会再但是,要想彻底根治的话,只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聂雨荷急切地问道。
少年公子看了她一眼,但这次并没有再次用眼神请示仇安,而是直接答道:“第一,拿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