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这正蜕变白翼魔将的地魔也非同小可,千万小心。 .t.”游尘吩咐好银卫们控制好丝阵,看着苏乐越冲越远,再也顾不得其他,骑虎跟上前去。
苏乐对游尘的提醒闻若未闻,依旧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唯一仅存的地魔。
而在骑虎猛冲的过程中,苏乐心里却掠过一丝想法:游尘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对地魔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甚至是绝少出现的白翼魔将也了然于心,而地魔修成白翼魔将的方法、血咒的厉害绝对是他所了解之中绝少的一部分。
他或者不只是潇明城的银卫队长,有着更深一层的隐秘身份;或者不只想做潇明城的银卫队长,有着为人不知的远大追求,就如曾经喜好修炼的衡玉城主一般。不管游尘具体是个什么身份,他在苏乐面前直言不讳地道出如此之多世俗之人很难知道的事,要么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说出这些只是想误导苏乐什么;要么他是一个毫无心机的人,只想单纯表达心里所想。
苏乐在瞬间把乱糟糟的思绪梳理清楚,也对身边这个毫不出彩的队长多了一些看法,当然,这些并不能改变他和游尘的关系,至少在现在,谁也不能评定游尘是好是坏。
地魔仍在进行着骇人的蜕变,血腥之气早已被吞噬地一干二净,浓黑的魔气却愈加汹涌澎湃起来,这些魔气不停的围绕着地魔狂奔怒走,发出一阵阵宛如万魔齐啸的惨烈之声,魔气中的锋利风刃将地魔所在位置削出一个大坑来。
苏乐几乎是将气息尽数导出,狂飙的气息将魂剑震出阵阵清越龙吟之声,璀璨夺目的剑气将厚厚魔气生生逼开三分。游尘也骑虎飞至,魂剑费力斩在魔气之上,汹汹魔气被劈为两半,随后又迅速融合在一起。
突然,汹涌的魔气破开一个大洞来,一道诡异的耀眼白光从中怒射而出,几乎在同时,魔气像被棉花被撕裂开来,股股气劲排山倒海般向四周压去。那些用奇异材料制作的坚忍丝线被切割为无数断,坚牢的丝阵竟然是在白翼魔将一怒之下完全分崩离析。
控制丝阵的队队银卫也因为这股气劲的拉扯,再也保持不住半空之中的静止状态,只得狼狈不堪的保持身形甚至有些银卫直接被摔下飞虎,不过幸运的是那些飞虎也不是泛泛之辈,见主人遭难,自然灵巧上前营救。
若说最惨的便是游尘了,对那股狂涌而来的气劲几乎无反抗之力,飞虎设下的气流保护圈也被轻易撕碎,游尘连同飞虎都被掀上高空,而他的肩胛和飞虎的腹部都出现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但离白翼魔将最近的苏乐倒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在那股铺天盖地的气劲扑来之前,他的体外自然而然升起一道防御层。不过,这股气劲何其巨大凶猛,那防御层也如同飞虎设下的气流圈,当即被撕裂。那股气劲势如破竹般涌进苏乐的身体,却被融合掉一部分,另外一部分不知所终,仿佛被吸进了沉睡的剑魂之中。
就是在这一缓之间,为苏乐提供了一个间不容发的机会。也在这时,苏乐才看清白翼魔将的模样。
最惹人注目的是一**白色的羽翼,宽大厚实,整张羽翼时凸时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其中不停地挪动,而羽翼乳白色的颜色太过刺眼,看起来诡异恶心。而它的头除了变大之外并无甚差别,只是那双眼睛更为幽深无边、魔气滔滔,皮肤仍然为黝黑之色,只是黝黑之中明显带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这地魔蜕变为白翼魔将,不但魔力暴涨,连肉身也变得极为强横,身形也变得更为巨大,它张口一吸,便将四溢的魔气全都汲萨嘴里。
苏乐咬了咬牙,不停地挥舞着魂剑,剑光穿梭,将抵挡而来的气劲搅散,在离恐怖的白翼魔将只有一丈之遥时,魂剑爆发出不可逼视的光芒,十二道剑气如转盘般相互照应,闪电劈向白翼魔将。
而苏乐手中的魂剑气息涌动更为猛烈,在铮铮不息的鸣叫声中,一道宽拓耀眼的剑芒铿然迸出。苏乐在飞虎背面一点,随即踏风而起,带着剑芒挽起大片华光,向白翼魔将斩杀过去。
刚刚稳住队形的银卫们眼中却是这样一番景况,在白翼魔将释放出来的滔滔魔气中,苏乐双手持剑御风而起,他的双手仿佛和剑芒合二为一,在层层凶猛气劲的抵挡下毫不畏惧,竟然有如战神般一往无前的气势。
呼啸的剑气斩在白翼魔将的身上,惊起沉闷的撞击声。白翼魔将仍然没有什么行动,那锋利无比的十二道剑气已经尽数化为光点迸散在空气当中。
看着毫发无损的白翼魔将,苏乐没有一丝意外,他再度咬紧牙关,携着裂地的剑芒从高空坠下,斩向白翼魔将。
砰!
白翼魔将被逼的一退再退,它的头上出现一道血痕,墨绿色的血液缓缓从中淌出。苏乐则被相撞时产生的剧烈气劲掀上高空。
银卫们赶紧骑虎赶了过去,骑在飞虎的苏乐感觉心口如受重锤,看着银卫们传递过来关心的目光时,才勉强露出一笑,细声道:“我没事,游尘你有没有事。”
“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游尘的脸色还是略有苍白,他的肩胛之处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坐下的飞虎伤处也被绑了一圈长长的白色布带,却是游尘从自己的轻甲衣上撕裂下来的。
这飞虎乃是妖兽,受这等皮外伤其实对它们来说并无大碍,它们可以利用妖力减缓伤口之处的血液流动,甚至缓慢将伤口愈合。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