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宋瑞龙等人吃过早饭后,宋瑞龙让魏碧箫和柳天雄骑着沈鸿家的两匹马,去了韩家店,他和苏仙容也骑了两匹马来到了红花集。
柳天雄和魏碧箫很快就来到了韩家店,经过打听,他们知道了韩瑶瑶的父母的住处。
敲门,开门。
魏碧箫看到一位非常朴实的老人把大门打开以后,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那位老人很高兴的请他们进了屋。
那名老人就是韩瑶瑶的父亲,韩锦州。
韩锦州家到处都是破烂不堪,没有一个像样的地方,屋内的发霉味,让魏碧箫都想吐,可是就是这样的地方,韩锦州却住了快一辈子了。
韩锦州骨瘦如柴,他的手都在不停的抖着,道:“你们是来找瑶瑶的?”
魏碧箫dian头道:“正是。不知道你的女儿最近有没有回来过?”
韩锦州使劲的说道:“瑶瑶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你们可千万不要怪她,她那么做也完全是为了我。”
韩锦州说着话说着话,就狠狠的咳嗽了起来。
一口血吐在了地上,韩锦州用脚把那口血踩中,狠狠的晃动几下脚,继续说道:“我知道,瑶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可是,我劝过她,不用了,我今年已经有七十五了,人过七十古来稀,我也活够了,不能再连累女儿了。”
魏碧箫有些心痛,道:“大爷,您的病……”
韩锦州摇摇手,道:“不要紧,不要紧。都是老毛病了,时好时坏。五天前。瑶瑶回来过,当时她给我买了很多礼物,还给了我一对玉镯子,一百多两银子,她说,自己最近在红花集开了一家玉器行。生意很好,这些钱她让我拿着,该花就花。”
魏碧箫道:“能让我们看看那对玉镯子吗?”
韩锦州吃力的站起来,要走的时候,突然晃悠了一下。
魏碧箫立刻上前扶住了他,道:“大爷,小心。”
“谢谢!”
韩锦州一边向自己的≈,.⊥.♀o< p p="/aa一边说道:“瑶瑶也是很孝顺的,每次回来。她都会扶着我到处走,她还给我买了一个拐杖,可我就是不服老,想自己走。”
韩锦州把一个红木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木盒子,然后把那个木盒子打开,给魏碧箫看着,道:“姑娘。这些东西都是瑶瑶给我的,可我觉得瑶瑶这东西来历不正。要是哪一天别人要想要回去,我就会一分不少的还给别人。”
苏仙容看过那个玉镯子上的下山猛虎以后,道:“韩大爷,这玉镯子和银子都是瑶瑶正当所得,你自己就留着吧!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花,去卖。没有人会说什么的,也不会有人再要回去的。”
魏碧箫和柳天雄骑上马以后,柳天雄道:“你能确定韩瑶瑶的那些玉镯子和银子来路都正当吗?如果她是偷的,抢的呢?”
魏碧箫道:“如果那些东西是韩瑶瑶偷的,或者是抢的。我愿意用我的工钱来抵账,可是如果是哪个负心汉送给她的,那这些银子和镯子就应该归韩大爷所有。”
柳天雄道:“我也知道韩大爷一个人不容易,他的女儿被人分尸了,老伴儿也走了,身边又没有儿子,自己又得了重病,你让他以后的生活如何走下去?所以,我也希望那些银子是韩瑶瑶用正当的途径得到的。”
苏仙容和宋瑞龙来到红花集以后,他们就找了一家客栈把马拴了起来,他们付过银子以后,又打听出了夏山虎的玉器行,就赶了过去。
夏山虎的玉器行果然非常的气派,里面的玉器也非常的精致,每一件玉器上面都雕刻的有一只非常凶猛的下山虎。
苏仙容拿着手中的一只玉镯子,走到柜台前,让里面的伙计看了看,道:“这个玉镯子是不是你们玉器行卖出去的?”
那名伙计看到了玉镯子上的下山猛虎以后,脸色立刻就变了,不过,他表现的很淡定,道:“这个玉镯子不是我们玉器行卖出去的,这玉镯子上的猛虎就好像是病猫一样,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玉器行的东西。”
那只猛虎栩栩如生,而那名玉器行的伙计竟然说那只猛虎像病猫,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宋瑞龙从怀里掏出来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拍在桌子上道:“我家老爷在红花集买了一对玉镯子,回到家之后,他给他的大夫人就戴上了,可是大夫人虽然高兴了,二夫人也闹着非要和大夫人一样的玉镯子,我家老爷没办法,就派我们两个人来到这红花集,打听一下看这个玉镯子究竟是哪个玉器行打造的,他要再要三副。我们二人不知道这玉器行的名字,所以就到处问,你们既然说这玉镯子不是你们玉器行的,那我们到别处问问就是了,这五十两银子的赏钱看来你是没有机会要了。”
“赏钱?”那名伙计的眼睛里冒着亮光,他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很客气的说道:“哎!客官别走,你这五十两银子真的是赏钱?”
“怎么?你不相信?”
宋瑞龙把那锭银子放在扇子上,在那名伙计的面前一晃,急得那名伙计都想流口水了。
那名伙计道:“我说,这玉镯子就是我家老板打造的。我家老板的雕功非常的精湛,这么精致的老虎,也就我家老板可以雕刻出来。”
宋瑞龙奇怪的问道:“既然你知道这只猛虎是你家老板雕刻的,可是你为何不敢承认?”
那名伙计道:“客官,不瞒您说,您一上来就问这玉镯子是不是我们玉器行卖出去的,小的还以为你们是要找小店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