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遇奇好像感觉自己说错了,他的眼睛骨碌转动一下,看着苏仙容,道:“哎,我说姑娘,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报复不报复刘鹏翔管你们什么事?再说,我毛遇奇是那样的人吗?我胸怀宽广,怎么会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呢?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他刘鹏翔虽然不仁,可是我也不能不义呀,两位公差觉得对不对?”
宋瑞龙沉着脸道:“刘鹏翔的女儿刘瑞娟在三天前失踪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
毛遇奇惊慌道:“哎!两位公差不会是怀疑我把刘瑞娟给拐走了吧?我可是良民呀!”
宋瑞龙目光如刀,道:“良民的脸上又没有写字。≥≥dian≥小≥说,o谁会相信你是良民?”
毛遇奇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两位公差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在我的家里随便的搜。如果你们能够搜出来我的家中有一个女人的话,你让我坐牢都行。”
宋瑞龙和苏仙容同时起身,宋瑞龙道:“不必了。如果你有刘瑞娟的消息的话,本差希望你能够在第一时间去县衙报案。”
“一定,一定。”毛遇奇把苏仙容和宋瑞龙送出大门,道:“两位公差慢走,那刘瑞娟又不是孝子,说不定是赌气藏起来了,过几天就回去了。”
苏仙容和宋瑞龙走到富国路时,苏仙容问道:“宋大哥,你为什么不在毛遇奇的家中搜一搜?说不定还真把刘姑娘给搜出来了呢。”
宋瑞龙摇摇头道:“不可能,那毛遇奇那么大方的让你搜,这就说明他的家中没有刘瑞娟。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人监视毛遇奇的一举一动的。如果他真的劫持了刘姑娘的话,他就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宋瑞龙看着前方的大路。道:“好了,我们还是先回衙门吧!有什么事,等吃过了午饭再说。”
柳天雄和魏碧箫穿过富国路,来到了富春巷,到了五十号房一看,这家正在办丧事。
门前挂着白布。院子里也挂了许多白布,又数名百姓正在院子里忙碌着。正屋里面停放着一口棺材。
棺材上面搭着红色的布,棺材前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牌位,牌位上写着:夫武姓逢春之灵位。
魏碧箫看到那个牌位以后,她震惊的对柳天雄说道:“武逢春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柳天雄也是一头的雾水,他本来是想问问武逢春的玉佩怎么会掉到侯保平家的,现在倒好,武逢春死了,一个死人如何对质?
院子里还有几名武逢春的生前好友帮他料理丧事。柳天雄把武逢春的妻子潘翠屏叫过来,道:“你丈夫是什么时候死的?是什么原因死亡的?”
潘翠屏的身上穿着一身的白色丧服,头上还带着白色的尖帽子,看她的眼睛红的像充血一般,就知道他对自己丈夫的死非常的痛苦。
潘翠屏低着头,把袖子往自己的嘴边一抹,把眼泪抹掉,啜泣一声。道:“差人,民妇的丈夫是在昨天晚上将近子时的时候。突发心疼病,吐血而亡的。”
“哎吆!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说你不吭一声就走了,你让我和我的儿子以后可怎么活呀?逢春,你等着,我把你的丧事办理完。我就随你去了。你可千万记着,不要喝孟婆汤呀!我们来世还做夫妻。”潘翠屏的声音让柳天雄都想哭泣。
魏碧箫忍不住又问一句,“你的丈夫昨天晚上,出去过吗?”
潘翠莲摇摇头道:“没有,我丈夫是一个非常爱家的男人。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家陪着民妇。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疼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说走就走了。因此,他就想多一dian时间陪着民妇。”
“哎呀!我的那个夫呀!你走的也太匆忙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呀?”潘翠屏又是一阵嚎啕大哭。他的哭声让柳天雄都想掉眼泪。
柳天雄拉了一下魏碧箫的衣服,示意她往外走。
魏碧箫被柳天雄拉出来之后,她挣脱掉柳天雄的手,道:“你拉我干什么?我看这武逢春的死大有问题。你说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我们要找他对质的时候死,这算不算是不配合公差办案呀?”
柳天雄用手挡着自己的嘴,笑道:“这当然算不配合公差办案,可是你能把一个死人怎么样?”
魏碧箫生气的说:“就算他死了,我也要问问他,他的玉佩是怎么掉到侯保平家的?除非他没有去过侯保平家,否则,那玉佩绝对不会长腿,自己跑到侯保平家的。”
柳天雄看着前边的一间房,道:“走,我们去武逢春家的隔壁问问。”
魏碧箫把门敲开之后,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很惊讶的看着柳天雄和魏碧箫,道:“你们找谁?”
魏碧箫看着那名眉毛粗黑,鼻子尖尖的男子,把手中的公差办案的腰牌给他看了看,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找你了解dian情况。”
“进来吧!”那名眉毛粗黑的男子把他们让到自己上房,各自坐定之后,道:“两位公差莫非是想打听隔壁的武逢春的死因?”
魏碧箫有些惊讶的看着那名男子道:“你知道武逢春的死有蹊跷?”
那名眉毛粗黑的男子把手中的烟袋锅子往桌子上磕了磕,道:“那武逢春是卖烧饼的,我是卖炊饼的。我们两人的铺子是紧挨着的。平时虽然也会因为做生意的事闹矛盾,但是那都是屁大的事,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平时没事的时候,要么我到他家喝酒,要么,他来我家喝酒。这关系维持了一年多,可是在三个月前,我和武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