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丹梅点头道:“正是。本来民妇还想着自己只要认罪了就可以救民妇的儿子一命,可是,最后的结果却出人意料,民妇的儿子竟然争着去死,那民妇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宋丹梅叹息一声道:“二十年前,民妇和民妇的丈夫杨仁德在四川的川庆县开了一家迎宾楼大客栈,生意异常的好,几年下来,竟然有五十多万两的积蓄,可是后来,杨仁德的弟弟杨仁义说要做什么皮货生意,向杨仁德借了十万两银子。那杨仁义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每天都有介绍了大量的江湖侠客去迎宾楼大客栈花钱,我们的客栈在赚钱的过程中,渐渐的成了杨仁义的秘密会所,他们有时会抓来很多的百姓住在迎宾楼大客栈,有时候,还有很有名气的人在那里秘密协商事情,每次,民妇的丈夫问杨仁义,他们是做什么的,杨仁义就劝杨仁德不要多问。”
宋瑞龙道:“看来杨仁义是把迎宾楼大客栈当场了飘渺宫的一个分站,那里就是窝藏罪犯的居所。”
宋丹梅还感觉自己十分的委屈,道:“民妇哪里知道这些?民妇如果知道杨仁义要造反的话,说什么也不会让民妇的丈夫杨仁德参与其中的。那一年,朝廷派了魏漫天做平乱大将军,发兵云雾峰缥缈宫。最后,民妇听说杨仁义刺了飘渺宫的宫主丁奎一剑,可是他也被丁奎用手把心给掏出来了。飘渺宫被围剿以后,朝廷到处在抓逆党,我丈夫杨仁德因为收留了一名飘渺宫的人,再加上他之前和飘渺宫的人来往甚密,也被朝廷通缉捉拿。最后,我们逃到了平安县,用自己身上带的银子,开了一家好运来客栈。我丈夫杨仁德为了避免麻烦,就让一直忠心耿耿的朱运平和他互换了身份。他改名为杨天。”
宋瑞龙沉思道:“事情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本县觉得你们的卧房十分的奇怪,如果你和朱运平之间没有感情的话,你们是完全可以一拍两散的,根本没有必要那样生活下去,要不然,你们两个人可以分别睡在两个房间,根本不需要在一间卧室里面摆两张床,然后再在两张床的中间拉一张帘布,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宋丹梅无奈的说道:“当时,民妇本来不愿意的,可是没办法,为了孩子,为了活命,我们只能出此下策。这十几年来,我们四人过得可以说相安无事,那朱运平对民妇还是十分的尊重的,民妇的丈夫杨天虽然是管家,可是他却是这个大客栈真正的掌柜的。朱运平每个月都可以从我丈夫那里领到一百两银子花,无论他在外面做什么,民妇从来都不管,所以,民妇和杨天私会,有时候在民妇的卧室,朱运平都没有半句怨言。可是,在去年的时候,那天夜里,朱运平喝了很多酒,他回到卧室以后,就钻进了民妇的被窝里边,民妇不从,他就说,你要是不同意我明天就把你们是朝廷钦犯的实情告到官府。民妇无奈,为了保护民妇的丈夫还有儿子,就答应了朱运平的无理要求。民妇本想这样避让可以保护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可没有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想长久的占有民妇,还想把民妇的丈夫给杀死。”
朱运平激动的说:“是杨天想杀死我,我才逼不得已先下手为强的。”
宋瑞龙惊讶的看着朱运平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杨天想杀死你的?”
朱运平的情绪稳定一些之后,道:“三天前,小民在自己的房间内休息,期间,小民倒了一杯茶,正要喝,突然肚子疼,就去了一趟茅厕,可是等小民回来的时候,小民发现丁洋正慌慌张张的从小民的房间走了出来。小民觉得情况不对,就把丁洋叫到了小民的房间。开始的时候,丁洋就是不说他到小民的房间做什么,后来,小民端起茶杯让丁洋喝,丁洋吓得立刻就跪在了地上说茶里有毒。小民当时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听了丁洋的话以后,小民才知道,原来是杨天给了丁洋一百两银子要丁洋在小民的茶中下毒的。从那时起,小民就打算先下手为强,一定要在杨天杀死小民之前动手除去杨天。”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道:“容容,把丁洋叫过来,让他和朱运平当面对质。”
“嗯!”苏仙容点下头就出去了。
丁洋被叫到宋瑞龙的面前时,他立刻就跪到宋瑞龙的面前说道:“大人,小民没有杀杨管家,小民什么都不知道。”
宋瑞龙道:“本县什么都没有问你,你怎么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丁洋冷静下来道:“小民得知杨管家死了,心里十分的悲痛,也十分的害怕。”
苏仙容斥道:“你怕什么?难道人是你杀死的?”
丁洋立刻伸出双手辩解道:“不是,不是,小民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杀死杨管家。只是小民在那天没有把朱运平毒死,反而让他抓住了小民的把柄,朱运平说,他可以给小民二百两银子,让小民把杨天给毒死。倘若小民不同意,他就要把那件事告到官府,小民无奈之下,就答应了朱运平的话,并且收下了朱运平的二百两银子,如今银子就在小民的身上,毒药也在,小民真的没有动手杀杨管家。”
苏仙容把二百两银子拿在手中,又从丁洋的手里拿过来一包纸,递给宋瑞龙道:“宋大哥,看来,丁洋没有说谎,因为杨天不是中毒死的。丁洋的话,还可以证明朱运平并没有说谎,这说明杨天早有杀死朱运平的心,但是,很不幸的是,他还没有动手,就被朱运平给暗算了。”
宋瑞龙看着朱运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