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雄道:“你这只是见到了他的一些皮毛,你还未曾见过他的真功夫呢?十万大辽的铁骑,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稻草人做的。〔<(?”
潘思恒震惊道:“什么?十万铁骑都不是他的对手?他究竟是谁?难道是护国公宋瑞龙?”
柳天雄笑笑道:“潘大人,你就不要问了,等时机成熟了,我们会告诉你的。”
宋瑞龙看着周怀山,道:“怎么样?周侯爷,你觉得现在你还敢耀武扬威吗?”
周怀山带来的一百多名打手,就是对付一支一千人队伍都不是问题,可是他们在宋瑞龙的面前,竟然连手都没有动,就被对方给制服了。
那些打手的裤子掉了一地,有一些还在用双手提着,那样子狼狈至极。
周怀山害怕了,心在不停的颤抖,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宋瑞龙道:“你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只用知道你被人打了就行了。”
周怀山道:“阁下好快的身手,不知道本侯能不能和阁下做朋友?”
“在下从来不和混蛋做朋友!”
周怀山一脸的无奈,道:“是是是……是我错了,今天的事,是本侯鲁莽,还请阁下见谅。”
宋瑞龙道:“你的手下李二带人在县衙大门外,公然打死前来告状的李二,罪大恶极,你身为侯爷,不但不斥责自己的恶奴,还为他撞破了县衙大门,形同造反。你说此事要是上报朝廷的话,朝廷会怎么处置你?”
周怀山惶恐道:“本候已经知错了,请阁下见谅,至于李二,这个恶奴犯下的罪自然有他一人承担,该杀就杀!”
宋瑞龙看了一眼潘思恒,潘思恒会意,道:“来人呀!将李二这个恶奴拉下去砍了!”
地上有两名衙役,奋力站了起来,抓着李二就出去了。
李二大叫着:“侯爷救我,侯爷救我!”
周怀山看了李二一眼,摆了摆手。
李二知道周怀山已经决定要牺牲他了,他愤怒的骂道:“周怀山,你这个混蛋,我李二对你忠心耿耿,哪一件事我没有给你尽心去做,没想到你竟然想牺牲我,来换取你的安定。”
李二骂了一路,到了县衙门前,刘柏林死去的地方,一名衙役按着李二的脑袋,另外一名衙役举起钢刀,对着李二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四周的百姓看到李二被杀,都拍手称快。
周怀山走了以后,潘思恒不解的问,“宋公子,这周怀山私闯县衙,犯得是造反大罪,你为何不让我写奏折参他一本?”
宋瑞龙道:“你是七品县令,你的奏折要想到达圣听,需要一层一层的上传,最后能不能到达圣上的手中,还不好说。任何一个环节,只要有周怀山的人,你的奏折就会被扣下。而周怀山的则可以直达圣听,等圣上看完了周怀山的奏折,无非就是责怪他几句,要想把周怀山搬倒,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行的。”
潘思恒点头道:“宋公子说的对!”
“不好了,出人命了!”
潘思恒听到有人在县衙外面大声喊着,等他走到县衙门口时,柳天雄吃惊的说道:“这不是悦来客栈的店小二吗?”
柳天雄从悦来客栈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听说哪里出了人命,现在店小二来报案,他很吃惊道:“小二,出了什么事?谁死了?”
店小二看着柳天雄道:“公子,是你们呀!是这样的,昨天不是有一名客人非要住天字一号房吗?”
柳天雄道:“我知道,难道他死了?”
店小二点头道:“正是那位客官,出手很大方。今天早上,小的给那位客人送饭时,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回应,小的怕出事,就把掌柜的叫了过去。掌柜的命小的把门给撞开了,结果,小的现那位客官还在床上躺着睡觉呢。他的面容如初,就好像活人一样,可是小的摸了摸他的鼻息和心跳,吓得小的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原来那位客官早就没有心跳和呼吸了,他的尸体已经凉。掌柜的觉得事情严重,就立刻命小的来县衙报案。”
宋瑞龙道:“死者有什么伤口吗?能不能确定死者的死因?”
点小二摇摇头道:“小的也在纳闷儿,房间里面的门和窗都是关着的,死者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面容如常带着微笑,小的实在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潘思恒猜测道:“难道是他身体有疾病,在夜间突然作了?”
宋瑞龙道:“走,去看看!”
宋瑞龙等人来到天字一号房以后,店小二指着床上的死者,道:“这就是死者!”
宋瑞龙对死者进行一番查看以后,从死者的身上搜出来一万多两银票和一个官凭。
潘思恒看后吃惊的说道:“什么?此人竟然是扬州司马唐天强?他不在扬州,怎么会在颍川呢?”
宋瑞龙道:“这自然是他自己走来的。看他身上的穿着打扮,他应该是来颍川办事的,可是他究竟要办什么事呢?”
潘思恒拿着那一万两银票,道:“此人的身上带着银票,且数额巨大,任何人在杀人以后都会眼红的,可是,他的身上银票还在,这说明他很可能是死于内疾。”
宋瑞龙对死者再次检查后,他笑着说道:“死者绝对不是死于内疾,他是死于他杀。”
柳天雄把眼睛都瞪破了,又用手在死者的身上摸了摸,道:“你说他是被别人杀死的,那我问你,伤口在什么地方?看他面色红润,还带着微笑,难道他是在欢快中死去的?如果是中毒的话,那他的皮肤为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