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咚咚’的巨响,南宫熙迅速的躲开,脚步也忍不住的倒退一步,方才站定——
低头一看——
右手乌黑一片,然后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迅速的消失,快速的变成了与平日里无差的颜色。若不是他一直观察入微,根本就发现不了手心里的那一片乌黑。
不由得叹息一声,胸口却堵得难受,也提不起一丝的气来。
该死的!怎么看起来没事,可他却知晓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只是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就是担心有诈,才会在吃了他一掌之后,迅速的离开,就怕他袖中藏有暗器,怕躲避不及——
如今看来,无论他怎么防备他还是有办法让他中招。
南宫熙忍不住的低咒,身体的异样越到后来,就越是心惊。他发现双脚似有千斤重,一定是自己脚麻了。他如是这样安慰自己,他此时的反常。
垂下的右手微微的一用力,居然会全身的疼痛,胸中却有万千的内力流窜,怎么会有一种爆裂的感觉,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像是走火入魔了?控制不住内力的流窜呢。
抬眼, 见到皇兄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算计,一定是皇兄的那一掌,他在手掌中藏了什么东西,让他变成这样的……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南宫熙有些颓败的在石**上坐下,浓眉紧锁,人也暗自的调息,可越是如此他内力流窜的越快。他不再坚持,放弃了调息的心思,抬头凤眸冷冽的问着。
他还是太大意了……
若不是以为那个人是九弟,他就不会这般的大意,被他得逞了。哪怕是见他出拳,他也自以为是的以为面对他的一掌,他不足为惧。
想来,定是那一掌有问题。
只是此时醒悟,已经晚了。面对他的二哥,面对一个如此卑鄙无耻、毫无同情心的人,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呵,做了什么?呵,七弟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居然硬生生的接了朕一掌,呵。你知道朕的手掌心藏了什么吗?哈哈,你做梦也想不到吧,那是幽冥针,无人可救,呵你就等死吧……”南宫离从未有过的得意,惨白的脸颊有些暗黄、暗淡。可丝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脸上的笑意有些狰狞、也有些恐怖。
他洋洋得意的站起身来,把南宫逸的衣衫给脱了,露出他那明黄色的衣衫来。还好有九弟的这一身衣裳啊,否则还不好骗那个聪明睿智之人了。
要知道,幽冥针一旦入了人的肌肤,便会快速的与血液融为一体,速度可以是转瞬间。它虽不立即致命,但也会慢慢的腐蚀身体、啃噬骨髓,日日消瘦下去,最多十日,便会化作一缕孤魂离去。
最可怕的还是幽冥针会让武功高强者,死的更快,以七弟的武功,想必最多六七日便会从这个世间上消失。
想想,便心底激动啊。想想,日后再也没有一个叫做南宫熙的男人可以威胁到他的帝位了,一想到这点他的心情怎么能不激动、不振奋人心呢。
南宫熙沉默着望着眼前的小人,这就是他的皇兄啊,虽不是一母同胞却流有一样的血液,居然为了他的皇位不被人觊觎,不惜手足相残的牺牲他……
真的是卑劣、可恶啊。要知道殷朝此时大臣霸权,他不和那些人斗,居然还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他真不知道皇兄是不是脑子短路了……
难道他还比不过那些狼心狗肺的大臣吗?难道此时他们不该兄弟齐心,然后再彼此争斗吗?如今——
南宫熙对他皇兄此时的拎不清,表示很失望……
他的龙袍许是有些偏大,倒像是挂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身形竟然消瘦的很。此时的他,有些夸张的笑着,笑的又急又缓,眼泪都笑了出来。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唐突,反而觉得本就如此。
桃花似地的眼眸,凹陷下去很深,周围也一片黑乌,深邃的令人不忍直视。
“皇兄,你这又是何必呢?”南宫熙一怔,那什么的幽冥针对它,他闻所未闻。想来是剧毒,否则他不会如此的幸灾乐祸……
而他也发现了他若是不使用内力,便和平时无异,一旦使用内力,便会觉得内力在胸中流窜的厉害,怎么也控制不住他的收放。轻飘飘的开口,语气严肃、无奈,也有一丝的悲凉。
想想,他们如今兄弟三人,可他和九弟从未想过争,只想自保的过一生。
可皇兄他非但不信,还紧追着不放,从未想过放过他们兄弟二人。他们若是争,那也是被逼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 呵,朕哪怕是死也要拉上你们垫背。反正我们南宫家的男人,就没有活过四十岁的人。既如此,那朕便成全了你们,免得你们活着还提心吊胆的……”他桃花似得眼眸迸射出强烈的杀气,冷冽的声音,缓慢的诉说着。
想到他最近无意间进先祖的密室,才发现这样一个惊人的秘密。他们南宫家的男人实在是短命的很,而他深信那两个人依旧不知——
哼h如此,凭什么让他一个人担忧着,而其他的两个人像是不知晓这件事一样,过的潇洒惬意呢。
既然都是南宫家的男人,他提心吊胆,他自不会让其他的人好受一点。
想到那上面的内容写道:他们南宫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活过四十岁的,不是在之前死去,便是在当天离去,不可谓不邪乎。
他本是不相信这样的一件事,可看过历朝历代的先祖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