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武林大会进行的如火如荼,另一边却是冰冻三尺的气氛令人压抑的喘不过气。西王府中——
南宫熙靠在**上,脸上竟是虚弱、苍白,凤眸黯淡,是数不尽的悲伤离合。从她离去之后,他便病了。不然哪里会受伤呢,这也正好,省的去武林大会了,那里是非太多,的确是不适合他去烦心。
其实, 武林大会开始的第二天他便醒来了,只是为了不被他的皇兄惦记,便一直昏昏迷迷,很少清醒。如今这幅模样,皇兄就是有心为他增加担子,也让他开不了口……
至于皇兄派来的太医,他想要继续昏迷,那些太医自不会看出端倪,发现一丝一毫的假装来。
躺在软塌上,便会想起那个人的身影,尤其是决然跳下无情崖的那一刻,反应之快、之迅速,众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想到这,心底便有些惆怅不已。他不知晓那个女人在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便让他彻底的爱上了她,以至于对她的背叛才会因爱生恨了,气急攻心的晕倒在地,一病不起。
至于她的背叛,他总觉得不似他看到的那般,可如今他实在是没有任何的精力派人去查。若是他没有真正的受伤,再怎么伪装,那些太医也会看穿端倪来……
之所以装的这般的惟妙惟肖那是因为他真的伤的不轻,若不是有强悍的内力支撑,他早已因那一剑而毁了……
想着若不是她的离去,他不会这么的郁郁寡欢吧,尤其是听到无夜的回报说无情崖下,除了一堆的血迹碎肉时,他一直在说,天下千千万万不一定是她——
可还有王妃的衣衫。再怎么自欺欺人,也知晓那个人真的出事了。
原先是不信她会这样死去的,可看到她的衣衫,还有那些碎肉,他可以肯定那些肉定是她的……
就算没死,短时间内也是好不了的……
一想到她有可能是真的遭遇了不测,就这样永远的离他而去,心便疼的厉害,才会任由伤心病痛缠绕,以至于那些人派人的杀手才会得手……
只是,心中还存有一丝丝的侥幸,希望她会被世外高人所救,并没有真的离开他。哪怕他也知道那样的希望几乎是微乎其微、是他的侥幸心理,他也不想相信她会离开……
若不是他心中藏有事情,又怎么可能会郁结于心呢。想想, 这都多少年了,他几乎不曾生昌,若不是他生病,又怎能让那几个人得逞呢。
那一剑又快又狠,以他孱弱的身子又怎么能避开呢。的确那晚的刺杀,他虽然生病发热,可面对逸王妃派来的杀手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下一下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至于她们为何要派人来刺杀他,他更是不知。若不是曾经和北齐的暗卫打过交道,他一并的以为这是那个人派来的。
可他们明显是三路人,若是他估计不错的话。逸王妃和侧妃联手对他下了暗杀的命令,至于另外那个连刺杀都不曾隐藏身上那一袭大红色的男子,南宫熙表示他真心的服了……
做杀手做到他这个地步,是在向人证明他蓝夜杀人就是这样的明目张胆吗?
而他的确是病的厉害,躲避了逸王妃的暗卫,却怎么也躲不过那个人的细软剑。很好,他受伤了……
他击中了,也就转身离去,丝毫不想杀他。
可他却是为了杀他而来,这样的矛盾令南宫熙当场便晕倒了。至于逸王妃的暗卫,准备撤退,可无夜无心又岂是好惹的。硬是让他们损伤惨重的回去……
而这笔帐,他记下了。无论是谁,他南宫熙都不允许人这样的欺负。想着,这样一昏迷,便是数天了,也是吓坏了众人。醒来也想明白了,那个人只是为了警告他,不然不会放着胸口不刺,而去刺肚子了……
伤势看着复杂,但他知晓他绝不会死……
“主子,紫夫人求见?” 程匀走了进来,望着主子一脸苍白、消瘦的模样,心有些不忍心。也暗恨王妃的残忍,怎么能这般的对待王爷呢。自是希望王爷会好起来,忘却王妃带给他的伤痛来。
可要是伤痛那么好忘记,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忘怀的了……
“让无夜打发了她,她所做的事情,不是本王不追究她,而是时候未到……”南宫熙越加冷冽的神情,令远远候着的程匀颤抖不已。
王爷的威慑力比之前段时间不知强势了多少倍,哪怕是病着,可那身上的气势也不比平日差丝毫,反而比之平日都还要威严、强势。令人不敢轻易的靠近丝毫,哪怕受伤未愈,也不敢轻易触之。
程匀何其聪明的人,听主子这般说话,自是知晓那个女人定是做出了什么事,得罪了王爷,否则王爷绝不会这样警告。见主子没有什么吩咐,也悄悄的离去。至于是无夜去警告,他自是乐的轻松。
他可不是战斗力强悍的无夜,面对王府女人的撒泼,他可没有半点法子。可无夜就不行了,谁要是敢对他撒泼,他定会斩断她的手脚,一副让你横的模样。嗯,以后这些事儿,要是都让无夜去执行,那就好了……
躲在暗处的无夜,鼻子痒痒的,看着空阔的周围,他这是被谁惦记了?瞧了一圈,没有人便不再多想,而是心神领会的去贯彻主子的精神,冷冰冰的一张脸,冰冻三尺的距离令人心生惧意。
紫夫人一席桃红色衣衫,穿的华贵逼人,气势更是有着准王妃的架势,脸上竟是得意。想着若没有那个女人的存在,那